响。一吻再吻,法式的深吻,亲到氧气缺乏,大脑晕眩,不知不觉已抱住徐振肩膀。
摩挲鼻尖,徐振带微甜酒精味的呼吸吐上他的脸,就像这样让酒液滑过你的口腔和舌粘膜。
好像真的在谈品酒一样。假公济私的“徐老师”将手指抚摸他的锁骨,麽指卡在颈窝的凹陷和锁骨的突出来回抚摩,蜜色皮肤光滑细腻被火光映得油亮水滑,另一手解纽扣直到最後一颗,裸 露胸膛摩挲垒块分明的小腹,偏上方肋下有一道颜色略浅的疤痕,徐振低头亲吻疤痕,舌头卷弄肌肤,我爱你说得再动听也无意义,危急关头是他……
舌头转到肚脐再下滑,牙齿拉开拉链,解放出苏城半挺 立的器官,由上而下吞到根部,半软的东西一下子完全充血膨胀,苏城惊得往後一让,徐振固定住他的腰不让动弹。
莫非又在做梦,怎麽可能呢,他抖著嗓子要求徐振别舔了。徐振吐出性 器,那玩意儿被舔得水亮亮直挺挺地顶住他的嘴角,他说没什麽,只要苏城开心就好。
从前也曾被徐振要求过口 交,总认为那是带有羞辱意味的,正常男人谁会去舔别人的jī_bā。
男男情趣他是不懂,在有限的性经验里也没被这麽伺候过,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头脑发热的趋势,徐振的嘴唇磨得通红,腮帮子鼓起在两腿间起起伏伏,才没几下他就有点想射,舒服过头了,简直想把徐总一脚踹飞了,他连忙夹紧腿克制射 精的冲动,推徐振的肩,对方抬起头对视,眼神水润,嘴角挂著唾液滴滴答答流到下巴,就像被凌辱过一样。
心跳莫名快了两下,结结巴巴要徐总别弄了,那玩意儿脏。
徐振边笑边抹去下巴的唾液,端起酒杯含了一口红酒,再度把他的性 器含了进去,微凉的酒水火热的唇舌,苏城忍不住後仰背脊抵住椅背,指甲掐著椅凳发出刮擦声。酒水溢出弄湿大腿根和股间,一边恣意舔弄前面,一边用手指借酒液润滑在後方入口按压打转。
寰亚的徐总,高高在上的徐振,对他低头臣服,用进食的器官服侍他的排泄器官,苏城不得不承认征服的感觉真是非常美好。男性本能已经快冲昏他的头脑,屁股被插入手指开拓才惊觉清醒几分,徐振的手指缓缓轻轻地按揉肠壁,一根适应再插入一根,前端被吸著,後面被扩张,手口并用,苏城在他的刺激下抖成了筛糠。
徐振没有要把他舔射的意思,估摸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吐出他的阴 茎,抽回手指,徐振把杯中仅剩的一点红酒从他胸膛倒落,品著被酒精湿润的身体,除掉自己的衣裤,胯 下那根硬梆梆的巨物顶上彻底被揉松软的穴 口,不急於进去,而是反复摩擦入口。
徐振问他要不要,苏城迷瞪著眼点头。箭在弦上还有什麽要不要,都快被口 交到射了,却突然中断,他能不要吗。
龟 头挤进,塞得下面有点涨,但是不疼,徐振没有马上就动,给时间适应,然後一点点挺进,全根没入後也只小幅度chōu_chā,耐心变化角度方位,直到顶到的位置让苏城反射弹动腰肢,徐振满意地揉他的乳 头,被红酒洒过的身体,湿哒哒散发诱人气味,空气都要被熏醉。
乳 头早已经挺立,拧著肿胀的部位,徐总坏坏地问,舒服吗。
苏城眼角湿润了。皱著鼻子摇头,不要顶那里。
那里,是这里吗?说话间挺腰一捅,相同的位置更用力,苏城弹跳背脊,扭动腰杆,象条离水的鱼,阴 茎涨到不行,前面後面都自动开始流水。他觉得自己要玩完了,抓挠徐振的背,他被吓到了,被捅屁 股能爽成这样,难道自己有毛病?
可徐振没给他思考的余地,一下接一下凶猛地撞击袭来,他爽到连喊都喊不出来,滑落一滴生理性泪水,被硬生生干到哭了,刚才那点征服徐振的得意感瞬间荡平,腿被架起,膝盖挂在徐振手肘,他腰杆子发麻,脚趾摩擦对方大腿内侧。
身经百战的徐总自然技术出众,要把苏城干爽能有多少难度,苏城或许自己不明白,正常直男不会因为简单的爱抚而冲动,他就算不是纯同,至少也是个双。
徐振轻柔地吻他的眼睛,明知故问,问他怎麽了。
怎麽了呢,不就是爽到哭吗,苏城表情扭曲,恨得牙痒痒,很想问徐总都对他干了些什麽。
其实也没干什麽,就是干他,对方更奋力的chōu_chā,完全拔离再捅入,精准的chā_tā的敏感点。紧紧扒著徐振的脖子,苏城求他别弄了,他真快受不了了!
把脸埋入对方的颈窝掩藏表情,他急的快哭了,躁动,难耐,这滋味象一千只蚂蚁爬在心口,只有徐振那一根火热的硬物能让他片刻舒缓。
徐振怎麽肯,托起他的屁股把他抱到餐桌,一条腿支起放到桌面上,这高度更适合用力,上身的衬衫半遮半掩,下半身脱得精光,抬高腿任君摆弄,样子性 感到不行。
徐振越插越快,体内流出的水被chōu_chā的泊泊作响,ròu_tǐ拍打,浪漫慵懒的情调变成激烈汹涌,苏城浑身发抖,一条腿悬空,主动环上徐振的腰,过电似的一次重击後,那涨到快爆的器官终於喷 射出一注白液,阴 茎颤动三下射了三股,飞溅到徐振的胸口和自己小腹。
脸埋得更深了,苏城失神绝望茫然,被干哭加被干射。这次徐振可没碰他那根玩意儿,单单捅後面就被插射了。简直就是……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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