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淞扬愣了一下,周唯安咬着嘴唇说:“你别打……”
“好好好,我不打。”何淞扬觉得自己脾气真是好得不得了,他说,“我抱你洗澡去。”
周唯安又一次拒绝了,他推开何淞扬的手,说:“不、我、我自己洗。”
何淞扬难得心情好,也没把他逼太紧,松开了手。他说:“好吧,我给你拿衣服去。”
周唯安踉踉跄跄地进了浴室,屁股后面那个地方好涨,好像塞了什么东西撑开了,无法恢复原状。他坐在马桶上发呆,不断地有一丝丝液体从里面涌出来,周唯安冲厕所的时候看到水里的血迹,被水流卷进了管道里。
周唯安扶着马桶边缘慢慢地坐了下来,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他不知道怎么办,他太迷茫了。他不知道找谁来帮他,这种事情可以和别人说吗?可以和章戊说吗?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失去的已经回不来了,他和何淞扬再也无法回到之前的关系了。
是他太笨了吗?是他搞砸了一切吗?
周唯安感到彻骨的痛,从身体到心里,深入骨髓的痛楚。他扶着墙壁走到了玻璃隔间里,拧开了花洒,冰冷的冷水泼洒在他的身上。
周唯安打了一个冷战,浑身冒出鸡皮疙瘩,他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毫不留情地用力搓洗起来。
何淞扬在浴室外面等得心焦,他从来没这么烦躁过,满屋子乱转,像个初尝情欲的小毛头,无比担心喜欢的人是不是哪里不满意了。他很快又对自己的想法嗤之以鼻,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谁,不过是玩玩罢了。周唯安比其他人都要好玩,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纾解的人,他难免多关心一下,正常。
他就这么催眠着自己,直到浴室门打开,周唯安出来了。
“你怎么洗那么久?”何淞扬赶紧迎上去,想去碰触周唯安,周唯安不留痕迹地躲了过去,低声道:“我要去睡了。”
何淞扬见他情绪十分低落,也没在乎刚才他的躲避,他看到周唯安露在领口外的皮肤泛着红,还以为是被热气熏的,他说:“好,你快去休息,我洗完就来。”
何淞扬进了浴室,周唯安慢吞吞地上了楼,何淞扬当然不会像对路云锡那样让他睡客房,周唯安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睡上何淞扬的床的人。
他躺在床的半边角落里,用被子包着自己,身体本来一开始因为冲了冷水而泛着寒冷,现在却因为过度搓洗,皮肤慢慢发烫起来,后面还隐隐作痛着。
他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穿着西装人模人样的动物,他们押着周唯安,像警察押着犯人,带着他走过长长的街道,街道两边都是面容模糊的人,他们的身体扭曲着,他们高呼着什么,周唯安听不清楚,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又累又疲倦,喉咙发着干,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沉浸在这个诡异的梦中醒不过来。后来他听到有人叫他:“周唯安。”
何淞扬掀开了他的被子,摸了摸他的脸:“起来。”
周唯安从梦中惊醒,他好像一下从虚幻坠入了现实,眼前一阵发晕。何淞扬递了杯热水给他:“怎么搞的,嘴唇都干了。”
周唯安喝了热水,觉得喉咙好过了许多,何淞扬又说:“把裤子脱了。”
周唯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露出一种几乎于绝望的哀求:“不、不要……”
何淞扬愣了一下,他说:“你在想什么?我、我给你上药而已。”
他看到周唯安的肩膀一下子放松了,他顿时不爽起来,接过周唯安手里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精虫上脑吗?你都疼成那样,我怎么可能还……”他哽了一下,心想着虽然他的确挺想再来一发的。
周唯安没回话,乖乖地脱了裤子趴在床上。何淞扬也压下自己旖旎的想法,掰开那两瓣泛着一些青紫痕迹的臀瓣,里面果然肿了。
不仅肿了,拉开穴口边缘的嫩肉,里面还泛着一些血丝。何淞扬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当了那么多年dom,知道雏儿一开始都要用道具好好调教的,最好还要灌肠,今天竟然就这么急吼吼地上了。以前不是最讨厌男人那里是排泄口,不灌肠连手指都不愿意伸进去,今天是怎么了?
他想不通,也不愿想,拿棉棒沾了药膏,慢慢地深入甬道中涂抹。
周唯安翘着屁股,口中发出一声闷哼,何淞扬下身跟着一紧,他压下腾起的yù_wàng,哑声怒道:“你别叫了行不行?”
周唯安把手指放在嘴里咬着,不出声了。
何淞扬又后悔那么凶他了,可是他却说不出口服软的话,只能抿着嘴唇把药上了。他涂完之后才发现,周唯安的腿上一片通红,何淞扬疑惑地想,自己似乎没有那么用力吧?
不等他想明白,周唯安已经把裤子穿上了。何淞扬见他今晚一直不太配合,心里也不高兴,冷着声音道:“好了,睡觉吧。”
周唯安又一声不吭地躺下了,像块硬邦邦的石头一样躺在床边。
何淞扬还是先受不了,关了灯之后,躺了下来,伸长手捞过周唯安,把他捞进自己怀里躺着。他亲了亲周唯安的耳朵:“别闹别扭了好吗?”
周唯安没回话。
何淞扬也有些焦躁:“我知道我今天有点冲动,可是周唯安,难道你之前一点察觉都没有?今天也是的,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会这样?”
可怜的周唯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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