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及树上的束二、束三、束六都吓了一跳,束六向束二、束三望去,这不像平时朱公子发出的搥床声?
话说朱天仰身边众人都已习惯,朱天仰侍寝前奏。
束二、束三,回望,不像。
芝兰望向凌总管,发生了什麽事?
凌伯基回瞪芝兰,我怎麽可能知道。
房内朱天仰揉着臀部,心想,变态就是变态,眼前这个人更是变态中的变态,简值是变态之王,居然那麽高就把他往木床抛,现下没开始他臀部就痛了,这样那里公平了?
「束老爷,你没听过句俗话吗?俗话说的好〞第一次,会疼。第二次,会怕。第三次,祖奶奶我跟你拚了〞。」
接着朱天仰发出那声长声的「啊~」,又让众人心头一惊,凌伯基更是懊悔自己没劝下束修远,由着束修远召朱天仰侍寝,可这懊悔还没盘据心头三秒,任是凌伯基这样老成持重的人也忍不住翻了白眼。
「束…修远,噢…,那…只…那第五只,拿啊…,开喔…,你的…啊第…五肢,我…剪…啊…轻…点,啊…可恶的…第五肢…。」
这晚主院院子里的众人唯一能听清楚的只有第五肢三个字,而朱天仰整整叫了一夜,直至东方见白才见停消。
按照惯例,朱天仰还是以昏睡收场,一直到第二天夜里朱天仰才再睁开眼睛,刚睁开眼的朱天仰,看着天还暗着,心想自己的体力是越来越好了,刚才被束变态操弄到那种程度,没想到睡没几个时辰就能醒,用手撑起身子想起身,又忍不住咒了句「变态」,天啊~那变态的那根第五肢居然还插在他小菊里,是天冷放里面比较保暖是吗?也不想想老子这样老了一定会shī_jìn,看来他得提前为自己准备准备,想想包大人该怎麽做,他可不想弄的一裤子屎。
「你…噢…。」
束修远腰一使劲,把自己下体完全没入朱天仰身子里,接着缓缓律动起来,「如果你要说些难听话就免了,免得我又忍不住,让你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一副难以置信的样,由心底一笑,「没错,就跟你想的一样,这已是第二天夜里了。」
朱天仰悲痛的闭上眼睛,第一次那麽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为什麽他就要遇上这种死变态?还让不让人活?
居然把他插了两天一夜?以为是员工旅游吗?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双眼紧闭不愿看他,知道朱天仰现在心底应是在骂他,不以为意,继续缓缓的律动,一边悠悠的说起,「我爹有一个正室,十六个侧室,生了十七男,十九女,可只有六个男孩子活过二十岁,我娘是三姨娘,生了四男一女,只活下我、允礼及小妹,本来我也活不下来,11岁那年中毒,我娘说我吐的血染湿了一床被子,刚好遇见你爹与师傅来府里做客,将我救下,可那毒却是怎麽也清不了。」
束修远停下,等到侧卧在他怀里的朱天仰张眼看他,抓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对其一笑,接着突然重重一挺,白肉相击发出好大一声「啪」,朱天仰懊恼自己被迷惑,狠狠瞪着束修远啐了句「变态」,束修远才又笑着继续说。
「半年前束五终於觅得仙药血灵芝,师傅说过以血灵芝相佐,以内力冲破阻塞在心脉的毒,将之以逼出,我便能痊癒,可惜因毒性所制,我独力无法冲脉,师傅云游不知其踪,而我又找不到可以信任的能人相助,眼看期限已到,我此生恐无解毒之日。」
朱天仰无奈的叹口气,心想告诉我这些干嘛?我如果是武林高手早就离开後府了,还侧卧在这让你开後庭吗?
束修远收回远望的目光,看着怀里满脸不满的人,「允礼曾跟我说过你告诉他的事,可,从小到大在我身边的算计阴谋只有多,没有少,尤其你总是一副不待见我的表情,我不能不担忧你会在冲脉之时杀了我,我从11岁着女装一直小心翼翼活到二十有二,并不想一次疏忽而失了性命,这不只只有我的不甘心,也对伯基、八暗卫及跟着我一路杀上来的人不公平,我还没能让他们过上几天安稳日子。」
朱天仰又叹了口气,现在这段深情告白到底是演那出,他们之间明明就只有奸情。
「这半年来我一直试着冲脉,可惜都失败了,这也是我为什麽时常召人侍寝的原因,想要抑毒我只能吃炙阳果,可吃了炙阳果如不召人侍寝我便会爆体而亡,所以我并不是你说的花心大变态,而是不得不为之。」
「束老爷,容小的说一句,你现在是跳到那个剧本了,也要给我个谱,不然小的对不上。」
束修远看着那张满是不满的脸,忍不住对上对方的嘴,以舌翻搅了一阵,直至怀里人儿双颊闷红,开始挣扎才松开,「你明明知道,我知晓你一举一动,所作所为,你以为我何以会放纵你至此?你以为你说句于晴和将不得再见我一面,我何以就不再见他?你曾对芝兰说,你觉得你最近太恃宠而骄,你恃的是谁的宠?别说你不知道当你和允礼步出主院後,隔天允礼就被我委以任务赴往远方。」
「呃…?」
「炙阳果只长在鸟瞰山山壁上,我派了人看护着,可七日前有人回报,炙阳果已经全数被毁,守护之人也全被杀尽,我身上的毒三日一发,发三次必失性命,我活不过明天了。」
「啊…!?」
「昨天束一问我可还有什麽愿望未了,所以,我点了你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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