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立几天呀?」
李承欢一说完,朱天仰就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三寸之处上涌,漫及全身,让他忍不住轻颤起来,然後他很悲哀的发现某部位硬了,接着胸上那两点也硬的像个小豆,硬是把衣服往外挺了零点五公分,全身热流四窜软涨,有点像朱天仰前世做完全身按摩的感觉,头顶也是发麻的,朱天仰甩甩头,试着让自己清醒一点,接着悲剧的发现,甩头除了一点做用都没有之外,另一个地方又难受了起来,他咬紧了下唇试图抵抗,结果那地方反应的更热烈了。
朱天仰决定停止折磨他的嘴唇,没想到牙齿离开嘴唇,呻念就忍不住从口中泄了出来,他绷紧臀瓣,却感觉那地方动的更欢了,赶忙放开,也没用,因为那地方依旧激动的很,一秒动的比前一秒还厉害,朱天仰撇撇嘴,没想到自己也会闹出这种事来。
「真是个贪吃的小嘴。」
朱天仰想到以前看的,在某些特定的场景里面的男主角一定会这样说,而且接下来的台词一定要是,「你下面这个小嘴是不是想吃我的ròu_bàng?快说,说出不来,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要什麽?说。」而且像跳了针的一样不停的回播类似的内容。这时,女主角一定会是半眯着蒙蒙的双眼,内心万般挣扎,力求振作不想认输,可是又受不住感官的洪流,最後情慾终会战一切,满脑子只有那根ròu_bàng子,只想要那东西进入她的身体里填满所有的空虚,於是在几番挣扎,情慾与理智不断拔河,最终被男主角像催眠一样的语言挑断了所有的神智,失神且痴迷的说:「我下面的小嘴想要吃你的ròu_bàng。」
然後呢?
想当然尔就是~拉灯,啪啪啪啪啪啪啪。
朱天仰试着把他和束修远代入脑里幻想的剧情角色里,可怎麽看他总觉得自己应该是那个流口水伸着抓奶龙爪手的人才对,但为什麽现实上偏偏却是他是被猥亵的那个啊?
而且这种烂事为什麽都要跟着他不放?他明明就很酷的想要给束修远空间和时间,让束修远自己想清楚。
☆、八十七
全身的血液在叫嚣着想要一个出口宣泄,下半身在前面的那个器官真切的演释了什麽叫是「硬是了得」,而下半身後面另一个部份则是很开心的一次次破了自己的记录,向朱天仰证明它可以蠕动的有多快。
朱天仰用额头狠狠的撞了几下床板,现在蠕动的那麽快是有奖品吗?那前阵子干嘛怠工到他非得要用浣肠?
哎~莫不是耽美大神、穿越大神要他体验人生的新境界?
啊~体验不出来,倒是前面那只硬的像擀面杆的东西可能要爆了。
「束五,你…笑完了…了没?笑…笑完…就去…去把那只小白猪…给我…给我叫来。」
「主子要叫束老爷?」
「朱公子,你要叫的是主子吗?」
什麽叫买一送一?
这就叫买一送一。
但是,买一个两光,送一个不灵光,实在叫人开心不起来。
「你…你们…嗯…觉得还有谁…能让我…我甘心张开…喔…大…大腿?」
朱天仰不只声音在颤,连全身也在颤,指着束一和束五的那根食指更是抖的像中风一样,只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雪蔘果的药性太强。
朱天仰不满的想,他虽然不能算是什麽大善人,但他至少从来不害人,而且只要情况许可从来不介意拉人一把,甚至有时情况不许可也会犯傻的想救人一命,这到底是为啥?老是让他遇人不淑呢?当赵若男时遇上个超痴情的小路子,偏偏他就对小路子硬不起来,喔,不对,对着小路子时他是赵若男,是女的,女的本来就硬不起来,那女的要叫什麽?难道要说湿不起来?恶,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甩甩头,朱天仰又想到现况,他第一次穿过来,没肉吃,没人疼,一年多後终於让他坐上後府第一男宠那个位子,虽然不是他的初衷,但好歹也算混到一个领域里的小头头,正当他才有点成就感,觉得自己总算事业爱情两得意的时候,小白猪居然找了一个长胡子老神杆把他遣返,而还他不屈不挠把那个耶稣像臀部都黏到脱潻,好不容易才回来,结果风光不到半年,小白猪不知道那条神经又去扭到,竟然又开始疏远他。
「嚣张没有落魄的久。」
朱天仰现在深深的感叹发明这句话的人是多有智慧。
但是,他朱天仰从来都不嚣张啊,为什麽会搞成这样呢?更烦的是,原本这次束修远的有意疏远也让朱天仰火了,真当他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贱受吗?朱天仰打算这次非给束修远一个教训不可,他在等,等束修远二十八天到,结果,束五居然跟他说,在他不在的时候,束修远的毛病让赵若男用血治好了,听的朱天仰直想唱蔡秋凤的金包银,他回魂一趟,束修远不只连孩子都有了,还把毒解了,赵若男有了小路子和孩子,怎麽就只有他什麽都没得到,还让束修远这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这一切到底是怎麽了?
难道他真不是这场穿越剧的主角?
现在有的一切都只是在舖梗,为人作嫁,最後会有一个无害小透明跑出来接手一切?
不,他才不要被炮灰了!
他一定要…。
他一定要…。
呃…想不出来,满脑子里只有束第五肢的样子啊~。
束五是搞什麽鬼?
为什麽束修远还不来?
束修远不来束修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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