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被囚禁的那些日子,我心中恨意涌起。抬头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向我。
“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沧紫让你来的取金蝉蛊?告诉你,若是你杀了我沧紫那个贱人就永远也得不到金蝉蛊!”
叶思青看到我眼神里滔天的恨意最终还是怕了,慌乱的抛出自己最后的砝码跟我来交换活下去的条件。不过很可惜,我并非为了他手里的金蝉蛊而来,他的这条命我也一定要取!
“我对你手里的金蝉蛊并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只有你的命而已!”
说着,我捏着叶思青的手掌猛地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叶思青的喉咙就被我捏断了。看着他慢慢闭上眼睛。我冷笑一声将手掌从叶思青的脖颈处拿开。随之叶思青的头便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垂了下来。
我看着叶思青的尸体,伸手从口袋里摸出手帕擦了擦手指随手扔在了已经死透了的叶思青身上。从口袋里摸出火折子,吹出火星扔在一旁干枯的树枝上,我向后退了三步看着火舌一点点的将挂在树上的叶思青舔舐。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针尖大小的飞虫映着火光朝我飞了过来。
前世我领教过金蝉蛊的厉害,自然不会认为那是普通的小虫。用衣袖将之挡开,我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想到这虫子很可能会给这方百姓带来灾难,我犹豫再三便割破指尖用血腥味将它引入香囊之中。
之前听闻这金蝉蛊不惧火不惧水,若要想将它彻底销毁只能送去苗疆,请专业的蛊师出手。只是现在我没办法将金蝉蛊送去苗疆,只能暂时用自己的血来喂养带在身边。
回到客栈的时候三更刚过。我将装着金蝉蛊从香囊里放到瓷瓶里,仔细的压在墙边这才脱鞋上床。
熟睡中的包子被窝惊醒,以为我起夜的包子嘟囔了几句为我挪出大半个床位又翻身睡去了。我拉了被子盖在胸口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出掉了叶思青,这一夜是我重生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夜。听到包子唤我的声音,我迷迷瞪瞪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天已经将近中午了。
起身任由包子帮我穿衣,我张嘴打了个呵欠问道:“怎么这么晚了你都不叫我?今日梁楚逸没说动身么?”
“我刚刚打听过了,那个西陵皇子说要在这里停留一天,我看少爷睡得熟也就没叫你。”包子拧了个布巾递给我擦脸,随后说道:“我让厨房煨了粥放在火上,我去给少爷端过来吧。”
见我点头,包子将帕子搭在盆架上转身出了门。
下午给了包子一些银子让他自己出去逛,我一个人坐在窗口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思考着回京的事。
失神中,我听到楼下一阵喧闹,定睛看去,只见两个衙差抬着一副担架从楼下走过。担架上盖着白布,看到从白布旁露出的一只被烧黑的手掌,以及围观者讨论声,我不禁露出一个微笑。
耳畔跫音响起,我转头便见已经走至门口的梁楚逸正举手做敲门状。从窗台边走过来,我将梁楚逸迎进房内,来开椅子让他坐下。
“不知公子前来可是有事?”我抬手为梁楚逸倒了杯茶,开口问道。
“没有,就是过来看看。”梁楚逸端着茶盏微笑。
楼下的喧闹声依旧,梁楚逸放下茶盏起身走到窗口,瞄了眼楼下的人群,刚想开口说话,只见他手下的一名侍卫匆匆跑了进来在梁楚逸身畔耳语一番。
不知那侍卫说了什么,梁楚逸皱了皱眉之后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而后挥手屏退侍卫,再次将目光转移到楼下已经快走远的抬着尸体的衙役身上。
我虽好奇那是从到底跟梁楚逸说了什么,不过从梁楚逸方才看我的眼神和对那尸体的关注,铁定和叶思青脱不了干系。
“公子,咱们还有多久才能到京城?”
我现在的身份是四公主的贴身侍女,出来替四公主‘办事’必定着急回京复命。虽然梁楚逸心里对我的疑惑不断,但是面上该做的还是要做。
“大概再有七八日就该到了,姑娘瞪得着急了吧?”梁楚逸低头理了理衣袖,最后看了眼已经看不见的衙役和尸体回到了桌前坐下。
“我们姐妹已经出宫多日,再耽搁下去唯恐有心人生事,心里难免有些着急了。”
我对梁楚逸颔首微笑,面上流露出一丝歉意。
直到包子提着一堆吃的兴高采烈的从外面回来,梁楚逸这才起身离开。坐在椅子上,我伸手揉了揉笑的有些僵硬的脸颊,心里大骂梁楚逸。
包子将门关好,从一堆吃吃食里扒拉出两样我喜欢吃的,放在我手边的小几上,而后拉了张凳子凑到我面前。
我略带嫌弃的看了看包子揪着发髻的脑袋,伸手将他的头往后推了推。
“有话说话,凑那么近干嘛?”
包子摸着被我戳到的脑门瘪着嘴有些委屈:“我这不是怕别人听到么?少爷,我刚刚出门回来的时候听说城外的树林烧死了一个乞丐,我有些好奇就跟了过去,结果快走到县衙的时候,风把盖着尸体的白布刮开了,我看到那个烧死的乞丐就是昨晚少爷你踩到的那人。”
我睨了包子一眼,吃着手里的点心口齿不清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包子被我问的有些发蒙,愣了一下才回答道:“不是,少爷,你不觉得有些奇怪么?”
“奇怪什么?像那种人指不定何人结了什么仇被人弄死在野外,没事儿不要想太多,收拾一下咱们可能半夜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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