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需要什么动作,只要挥剑,就有魔族倒下。
两个中队的魔族,除他们千辛万苦杀掉的三个,竟然全被那人人杀。
那人处理所有的魔族后,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但是,即使那人没有吐出一个字,他却已经认出那个人。
就算已经过去二十年,就算那人的脸上已经多道疤,就算那人,比记忆中更冷漠。
“你……”
他张开嘴,却不知道要叫住那人做什么。
在开始,他应该是怨恨那人的。怨恨他二十年前的侮辱,怨恨他的迟到——如果他能早到半日,他的父母又怎么会身死?怨恨他的冷漠,在那样的情况下,他竟然只是看他眼就走,连话都没有对他。虽然他没有义务对他话,但,在那样的情况下,任何人,都要来安慰下他吧。
是的,怨恨,非常的怨恨。
如果过去他只想着将那人打败,报复当年的羞辱的话。那在那之后,他想的却是如何找那人报仇。
他隐瞒身世,作为个小兵,参加那次战争。虽然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灵力其实是非常低微的,但作为儿,他不能不替父母报仇。
他很幸运,在那场战争中活下来。然后四处流浪,机缘巧合之下拜了位名师。
他很勤奋很刻苦也很有分,所以,不过十年的时间,他就达到九品。到达了个品级,也可以是到顶,所谓的超品,不是苦练就能达到的。
他出山磨练,才知道,不过十年的时间,外面已是翻地覆——或者对别人来没有什么变化,对他,却是完全的改变。
红膺成帝国的宰相,红钺,不知所踪。
谁成宰相都无所谓,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那个人的失踪。
三十年前,他从个浪荡纨绔变成少年英才是因为那个人;
十年前,他进入深山磨练灵力也是因为那个人。
有那么多的仇怨,有那么多的不甘,都是为有一能站在那个人的面前,但是,那个人却失踪。
没有那人丝毫的消息,如果不是有那么多的传,那人简直就仿佛从未出现过似的。
不仅仅是茫然所失,而是仿佛,突然间自己生存的意义都不存在。
他用五年的时间去寻找,却无所获,直到有一天,他听到这样的话:“你说我们紫峰的月曳像不像青峰的红钺……”
月曳,是他出山后的名字,因为那一的月色很好,所以他给自己起了这样的名字。
那人的同伴说些什么,他已经忘,因为只是那句他已经如遭雷击。
为什么会有人他像不像红钺?为什么会有人么想?因为他的灵力高吗?因为他年轻吗?
站在水镜前,看到里面冷漠的面孔,他仿佛看到另一个人,另一张脸。
那种冷漠,那种淡然,怎么可能是他?那个如同无鞘冰剑似的人,不应该是另一个人吗?
他看着水镜中的倒影,然后一点的醒悟。原来,他这么努力,并不是因为他恨那个人,并不是想找那个人报仇。
他直所想的,只是能够站在那人的面前,让他正视自己。
他搜集所有有关红钺的传、记录,甚至主动上门找上红膺,以个要求的承诺,询问红钺的下落。
他相信,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解红钺,他几乎就把自己变成第二个红钺。
但无论他多么努力,都没有红钺的下落,直到青峰传来消息。
不上兴奋还是愤怒,只是有些隐隐的委屈,不过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直到他和红膺起来到青峰,直到他真正的见到红钺,他才明白,原来,不仅仅是崇拜。
他希望那个人正视自己,不仅仅是源于崇拜。不过,就算那个人不看他,他也不是太难过——红钺将军,就应该是个样子的啊。
红钺,就应该是那个样子的;红钺,怎么能是其他的样子呢?
他抬起头,就发现红钺正盯着那只青马,面色平静,眼眸深沉,但他的表情,却始终,没有任何变化。
“不管多远,雄虫都是定能感应到雌虫的。”
月曳开口道,完之后他才惊觉,自己怎么要说个?这种常识,红钺是没有理由不知道的。只是他实在有这种,如果不说什么,就不对的感觉。
红钺点下头,没有话。
两人又陷入沉默。月曳是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要如何,而红钺则是根本就没有交谈的yù_wàng。
这种不作为是他从来就没有经历过的。无论任何事情总有可以解决的和不可以解决的。
而对于他来,大多数的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只有小部分的是无法解决的。而就算是那小部分,其中也有大部分是他不愿不想,他不能解决的,几乎没有。
红膺要跟安阳帝走,他真的不能阻止吗?如果他想的话,就算红膺铁心,也是走不的。
固然,他无法和个国家对抗,但要想带走一个人,还是做的到的。
只是知道,就算带走,也没有意思,才放手的。
黎君从青峰失踪,他只是觉得很有趣,虽然在最开始他并不知道黎君在什么地方,却没有担心——如果他想的话,早晚能找到那位殿下的。
并不是自大,而是,无论从任何方面来看,都不应该找不到。
整个峰域的动员,他和黎君之间的感应,就算会有麻烦,也不该找不到。
而事实证明,他没有想错。
寻找黎君的过程,就像场游戏。特别是看着黎君上蹿下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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