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也不要脸地跟了上来,美其名曰李骁岩也受伤了,硬要坐同一辆。方言懒得跟他们再动嘴皮子,就按下宁梵的手,摇头不让他和那两个人计较。
但杨黎的嘴一直不闲着,不停问东问西。还时不时秀秀恩爱。李骁岩做错了事,在后面一言不发,不停用余光看着方言的后脑勺。
“唉,哥哥其实我开始也不喜欢男人的,但是老李对我太好了。所以我才跟他的。第一次有人一见面就给我张百十万卡让我刷,那种心情!哎!。其实我们认识时间也不是很久,有两三个月吧,可他基本上成天都陪着我,那种真爱的感觉,哥哥你懂的嘛!”
“嗯。”
怪不得他住院那么久,李骁岩都没来看过他一眼。没事。方言按了按胸口。
“是吧,你是不知道前两天老李多过分,办完事儿我床都下不了了。今天带我来买衣服赔罪,一
口气包了十几件。哥哥,你家那位在床上也这样么?不管人死活的。”
至少你活着,我每次可都差点死了。
“滚。”
“你他妈能不能闭嘴!”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杨黎惊愕地看着李骁岩。
“你竟然骂我!”
“骂的就是你!你他妈算老几啊在这叽歪不停!那是我老婆!哥哥你二大爷啊!你滚蛋去!”
巡场车停到了直升机通道门口,宁梵一语不发带方言下了车。
“你带我老婆去哪!言言!言言我错了!你给我个机会,你看我一眼,我也能带你看病,我以后绝不再欺负你了!言言!我以后都听你的,言言你别跟他走。”
在通道门口等着的保安拦下了李骁岩,门被关上,方言始终没有再看他一眼。
☆、48
方言觉得今天心跳的有点累,想睡一觉,可是又不敢睡。
因为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李骁岩那张脸。都说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得久了,会越来越像。这种睡觉怕做梦的习惯,他一分不少地被感染了。只要李骁岩不在,他就会做噩梦,加之他本来就有的强迫症,慢慢越演越烈,每次自己入睡都如同一场折磨。他想过很多种办法开导自己,可惜也总是时好时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那个让你痛苦的人,往往也是你的救赎。
宁梵因为方言晚上抽搐癔症,成晚做噩梦的事情费了不少功夫,还在方言的同意下,让人试着催眠方言,试图打开他的心结。得到的结果就是,方言似乎杀了人,而且,不止一个,然而这一切,李骁岩都知道,或者都跟那个叫李骁岩的有关。
宁梵封了催眠师的口,并不再让外人插手和方言有关的事,方言现在都没被抓起来,肯定跟李骁岩也脱不了干系。
他不大动李骁岩,也是怕把当年保方言的那个人牵扯进来,威胁到方言。
他已经着手让人查这些年来和方言接触过的人,有钱和权利就是好,想当初,他连在别人面前提方言的名字都不敢,生怕哪天方言被仇家或者他舅爷爷找到,给灭口了。后来仇家越来越多,多到连梦都不敢做,生怕不小心叫了方言的名字。上学时代偷偷留住的方言的照片,一直被他藏在手表的机身里,就是这样陪他度过了将近十年。
如今他把仇家都踩死了,终于来到了方言身边。可是结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方言在医院做康复的时候,宁梵这边也有了结果,方言这些年来有长时间接触过的人,并没有死亡的,四五年前开始就已经没有了他的就业信息和出行信息。不过,倒有两个瘫痪的,一个叫高诚,一个叫项展宏。为了避免刺激到方言,宁梵决定从那个王八蛋那开始下手。
李骁岩处理完公司的事,正百无聊赖地找出来以前拍的方言洗澡的小视频,准备去厕所来一炮的时候,宁梵那个不长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打开门出现在门口了。
你说这小白脸就小白脸吧,还总爱玩深沉,扑克脸有他摆的好么?娘们兮兮的长得跟个贾宝玉一样。真不知道方言瞧上他什么,不就有俩臭钱么?
李骁岩目中无人地走过去打算关门,结果门直接被宁梵一鞋尖顶住了。
“有事儿。”
“老子没事儿。”
“那你等会儿就有事儿了。”
李骁岩啪地关上门,瞎扯,他算老几啊?老子的货刚出海,有本事把老子的货整回来啊!真扫兴,刚来点兴致就碰见这么个扫把星。
李骁岩拿了和纸抽直接进了卧室,他这下把替身赶跑了,性福生活从温饱又重新回到了贫下中农,每天画饼充饥,看片止渴,日子难过。
片子刚打开,衣服才刚脱到裤子,屏幕就黑了,于是李骁岩的脸也黑了,接着屏幕上就显示出了哪个倒霉不长眼电话号码!
“喂!小刘!让你跟个货你事儿怎么这么多啊!”
“老板!不行啊!咱们货被扣了!”
声音刚落李骁岩便瞬移到门口,刷一下打开门。
“嗯,还是安致的货?扣了,查,一件一件拆开包装查。什么?十万多件?那就留两个人好了,不能耽误其他货出港。让那两个工人别太辛苦,慢慢来就行。今天查不完留到明天,不能影响到工人的正常生活作息,到饭点就下班吧。”
宁梵挂了电话,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骁岩发青的脸。
“你行,你能耐,海关是你家开的啊!说扣就扣,你一个黑社会的能耐什么啊!”
宁梵彻底笑了出来,打开手机录音,回放了李骁岩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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