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开腰间的带子,白色的衣物落在脚边。
夏云笑身材修长,肌肤白皙,以前的他是个小腿控,若不是知道这是自己的腿,夏云笑的鼻血估计流的遍地都是。
这样的身体,难怪喜欢男人。
夏云笑的肌肤在触碰到热水那一刻好像毛孔全部张开,舒爽不已。
轻轻的合上眼,明天一定要找个女人才行,来到异世将近一个月了,明明说要找女人的,结果女人没找到,倒是后面失守了。
呃……好想办事哦!
另一边,小珊太后的房间,茵茵抬着一整只鸡坐在窗边,豪气如男人。
文儿从里屋走出,见茵茵那副模样,皱了皱眉:“茵茵,你该有做女人的自觉吧……你,你在看什么?”
文儿在这里说了半天,结果茵茵理都没理,视线一直在夏云笑的屋子方向。
“奇怪,是我看错了?!”
为什么她好像又看到两个黑人影落在了夏云笑的屋顶上,然而,又一瞬间,气息都消失了。
“不管你在看什么?都给我有个女人的样子!”文儿上前,伸手夺过茵茵手中的烤鸡。秀眉紧皱,茵茵的个性真是永远都改不掉,举手投足都是十足的“男人味”。
“小珊睡了么?”茵茵舔了舔手指,反正烤鸡落到文儿手中,她是吃不到了。
“睡了,你也快洗洗睡吧!下半夜还要守夜呢!”文儿将烤鸡扔掉。
“知道了!”茵茵没好气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和文儿武功均不弱,在江湖上也有一席之地,但是,小珊何其重要,就算她们明明可以不必在夜里无眠守卫,可为了小珊,一点差错都不能有的她们还是选择一人守半夜,陪在小珊的身边。
文儿叹息一声,将视线落在窗外,对面的夏云笑的房间仍然灯火明亮。犀利的亮光闪过文儿的黑眸,文儿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严厉。夏云笑会如何都与她们无关,就算她们远在青山寺也不代表她们不知晓冥雪国所发生的事情,封君严废后的是正确的,她们暗中也将这消息压住,不让它传到小珊的耳里,然而,小珊最终还是知晓了。看来,夏云笑大受打击而不再喜爱男人的事极有可能是真,今天观察了一天,她从夏云笑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对封君严的迷恋。反而,那该死的视线还总会瞟到小珊的胸前,真让人不舒服。
没有杀气,就说明夏云笑不会有危险。
那她就不必出手,夏云笑若是要死,也不能死在小珊面前。
文儿走上前,想要将窗户关上。
然……
一道细小而凌厉的疾风从她的耳际越过,文儿皱眉,修而白皙的指尖快速的移动,截住那道即将越过她的疾风。
尾部尖锐锋利,前端圆润光滑,竹筒上密密麻麻的的均是怪异的文字,这竹简……
文儿的秀眉再次合拢,皱在一块。
这竹简,不仅能做暗器使用,若开启的时候,密文没有对上,竹筒里的东西瞬间化成灰,这是极秘密的送信之物,更是……
文儿叹气,拿出竹筒里的纸条,淡淡的扫了一眼,看来,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窗外,黑漆漆的夜空一道刺眼的白色光芒闪过,今晚,似乎也是个暴雨夜。
夏云笑的屋顶,身着黑衣的两名男子一个无奈的望天,一个则是趴在瓦砖上,偷偷的将一片砖瓦拿开,露出了昏黄的亮光,屋子内,正是夏云笑沐浴的地方。
看到夏云笑最水里面,黑衣人噎了下,口水从喉咙滑过。看着夏云笑闭着眼躺在浴池,热水淌过夏云笑白皙的身体,有说不出的魅惑。
另一个黑衣人烦躁的撤下脸上的黑布,用内力密语入耳:“墨箫,我又被你骗了,好玩的事居然是来做cǎi_huā贼,太不知羞耻,我要走了!”
原来趴在夏云笑屋顶的黑衣人正是装病不上朝的墨箫,墨箫见身边的男子要走,急忙拉住:“哎呀,再等一下,让我在看看云笑。”他在夏云笑前脚刚走,后脚就跟了上去,但是,来到渔家县也有两天,却总是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来与夏云笑见面,只能默默的在暗中偷看。
“墨箫,你真是丢尽墨家的脸!”另一个黑衣人实在看不下去,想他堂堂副将,嫉恶如仇,做的都是光明磊落之事,哪里像现在居然趴在前皇后的屋顶,只为能够偷看?!他丢不起这个脸,非走不可。
墨箫眼泛寒光:“你要走便走,墨儒于,你如果不怕迷路,就走好了!”对于这个堂弟,反正只要用这招,再怎么不愿,他都会乖乖留下的。
墨儒于,冥雪国的常胜将军李凌钦点的副将,实际上也担任着军师这个角色。除了那完全没有方向感的大脑,为人其实没有多大的缺陷,一切正常。然而因为年仅十七岁,还是个爱玩的年纪。在看到墨箫居然装病瞒着皇帝偷偷跑到渔家县,又听见墨箫说什么绝世之宝,他便硬是要墨箫带上他。结果来到渔家县这些天,随便到处绕绕,根本就没有一丝要找绝世之宝的意思。
而今夜,墨箫说有好玩之事,他还以为是要开始寻宝了……
结果,事实上,他被骗了。
赌气的哼了哼,墨儒于缓缓地靠在砖瓦上,不言不语,眼神在天上的星星上流转。
墨箫的耳朵终于得到了清净,黑布下的嘴角扬起了微笑。
屋内。
夏云笑舒爽的叹了口气。
夏云笑缓慢的睁开双眼,睫毛上的水珠晶莹剔透,似乎散发着惑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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