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甜甜的,我知道他是真的开心。
许了愿,吹了蜡烛,算是给今晚化了个句号。
“你那房间今晚估计也睡不了人了,来我这边睡吧。”
我护住自己的胸口:“我可是有lún_lǐ道德的!”
“想多了吧,谁稀罕你!”
☆、vol.7
生活太多不尽如人意,但是只要心情开朗起来,你会发现还是笑不起来……
翌日。
原以为今天同样郁闷的度过了,没想到惊喜还在后头。
一来到到便当店就听到一阵是抱怨声。
“这一百块的工作服根本就不配我高贵的身份,很显然它上面残留的打飞机之后的****味更不适合我,穿多了说不定会怀孕。再说了,这一身黑白色也没必要那么单调吧?这儿是日式料理店又不是殡仪馆,干嘛把员工都打扮成葬礼上的物品一样,还有这布料,我们学校的校服都比这个上档次。”
我还说这长年累月的折磨下,终于出了个陈涉,一看本尊,大呼难怪。一贯温柔的声音,话语却极其犀利。
近朱者赤,跟我相处这些时日,这小子果然耍得一把好剑。
一进门,苏阳和罗夏正在对质着,罗老板看到我,如遇救兵,立马扯我过去:“你看,陆呦穿了那么久,也没见他抱怨过啊。”
我乜了他一眼,偷偷在我耳边低语道,“你俩不愧是朋友啊……”
“你怎么来了?”他知道我今天不上班,问我。
“这句话不是应该我问你?你想干嘛?”
他来了,重点是,还穿着员工的衣服。
“打工啊。”
“……你疯了吗?”一个拉屎都要用钱来擦屁股的大公子,来这地方打工干嘛。
“你能打工干嘛我不能,我是将来要做大事的人,不从底层做起,怎么担负家业,这里挺好的,全国连锁的料理店,又在浦东,多适合我这种出身高贵的人来打工。”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把罗夏扯到角落:“你同意了?”
罗夏苦笑:“我能不同意嘛,你不知道他家势力大啊,尤其他妈妈,出了名的商业女魔头,我们这些做小本生意的,要是惹他一个不高兴,联合家里把我爸那边给‘照顾’了就——”罗夏用手在脖子上一横。
“你要真把他招进来,他妈才会把你整家店都炸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嘛。”
罗夏虽为一店老板,但是年纪也跟我们差不多,显然也不知道怎么拒绝。
罢了,苏阳这小子爱闹就要他闹去。
我和罗夏再次出现在苏阳面前。
“那你打算哪个时间段上班?”
“星期二四六。”
“人满了!”我说。
“这好办,我呆会给他们开出更好的条件,有意者把名额让给我,他可以去我妈的厂子打工。”
又在耍贱,苏阳你小子到底有何居心。
“人家就是冲着你来的。”罗夏说,“这小子是不是喜欢你?”
哦,喜欢我,就这样来喜欢的?
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只要他粘着我,准没好事发生。
“就这么决定了。”苏阳一把揽过我,凭着身高优势,把我头一同按下来,给罗夏鞠躬,“老板合作愉快。”
罗夏打了个冷颤,自觉经受不起,悻悻然走了。
我扭过头来瞪着苏阳。
“干嘛,想吃了我?”
“你妈同意了?”
“没有。”
那可以排除他妈妈利用儿子打入敌国内部完成剿杀的商业手段。
“那你无缘无故的来这里干什么?”
“补偿你。”他笑道,“弄丢你戒指,不知道怎么赔偿,只好自己打工赚钱来换你啦。”
“……”
“你又不肯要我家的‘臭钱’,只能靠自己的血汗钱来还你。”
那一刻我看到苏阳笑得温柔和煦,像春日的阳光。
“算你懂事。”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是个没有爸妈的孩子(此处播放哀伤的音乐),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你妈妈留给你的,而且那是你家族的信物。”
“你怎么知道的?”
“反正就是有人告诉我,说实话我还是搞不懂,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家还有那么老土的观念。“
“算了不说这个。“
“我昨晚一直在找,它肯定是丢在我家里而已,能找到的。”
“行了,丢了就丢了,身外之物不要也罢,重要的是,只要这里还记得。”我指自己的脑袋,“既然现在打工了,就把工资赔给我好了。”
他点头。
“打工很累的,你这种身娇肉贵的吃得消嘛。”我笑道。
“绝对,比你做得好。”
我嗤之。
事实上,他确实做得……比我好。
不愧是从小颐指气使惯了的少爷,置身于底层了依然不忘分出个高低贵贱之分来。
几天内他说得比做得多,说得好听点便是“为大家寻求最好的工作方式”,其实就是把这里当自己家使唤了!
更过分的是,他还自作主张地把同一天的几个员工都安上了和自己家的佣人一样的名字……“july,帮我把那杯水端过来。”语气自然而不做作,久而久之,大家居然都莫名其妙地听从了使唤。
前日有个公司经理下凡来考察,苏阳习惯性地唤了一声“l”,幸好对方没听懂什么意思,被罗夏一语“这员工严重玛丽苏”带了过去。
偏偏罗夏身为同龄人,又是个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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