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了鸣玉蹲在床前的桌子上,碧绿的眼睛里闪着担忧,他知官生所想。官生抚着他的毛发道:“你说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鸣玉默然,这要他怎么回答?对?死的是无辜的百姓和士兵?不对?他们已经选择了这样一条路,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即使有可能,予也不会回头。而官生的心里一直装着的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对,他陪着上九重天,他不对,他亦陪着下十八层地域。他这么问不过是想寻求一个安慰,让他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即使他知道这是错的。
这一夜,注定无眠,予仰头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看着身边空着的铺位,官生没来,他这是在责怪自己吗?因为自己选了一条这样的路,他做的究竟是对还是不对?他只知道,自己在离开西烈皇宫的那一晚就已经入魔,入了心魔,消除他,唯有让自己站到那个位置。
大雪下了一夜,掩盖了所有的肮脏和罪恶,官生抱着鸣玉在窗前站了一夜,他一直在问,自己是否要跟他一直这么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予和雍之战
官生骑着骏马停在了玄武城下,高高的城墙上是盔明甲亮的西烈官兵。玄武城城门洞开,为首一人着一袭大红的战袍,袍上绣着四爪金龙,j□j一匹枣红马,如一团火焰一般在城里奔了出来。后面紧跟着一队队整齐的士兵,盔明甲亮,旗帜鲜明,高高的大旗上绣着个烫金大字:雍。
予就站在人马的最前方,看向那鲜亮的大旗,再看一身大红的雍,这是与自己一母同胞的双生兄弟,如今真的要兵戎相见了吗?
雍满面含笑,双手抱拳,高声道:“予,我知你对父皇成见甚深,可是那毕竟是父皇,子不言父过,我劝你放下成见,这东鼋我便拱手相让?”
予冷笑:“荒唐,如今我单名予,不姓易,现在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不用你让,我自己来拿。你最好认清局势,也免了这城中百姓为你所累。”
雍无奈的笑道:“你还真是固执,我不想这一城的百姓和将士因我们的私怨而受牵连,咱们私下解决不好吗?”
“笑话,当初你们占了东鼋为何不说这话?”予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若是旁人劝他尚有转圜的余地,可是唯独雍不行,他占了自己的位子。
雍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朗声问道:“当初若我们没有占了东鼋,你以为你就能做得了皇帝?”
予冷笑道:“那又如何,只要他一日没废我,我便是东鼋未来的皇帝,旁人是阻挡不了我的,若无你们,我怎会落得无家可归,大费周章?”
雍笑着,心里发苦,他知道他们这一战在所难免,只是不想连累更多的人罢了。他笑道:“我当日真的是为了你好。”
予冷笑道:“哼,困兽之争罢了,何必多费口舌。”
云渊在一旁道:“既然来了,那就给他们个痛快,我也等的烦了。”
雍扬声道:“今日我与你一战,输了要杀要剐随你,但是请放了我手下的将士和一城的百姓。”
予点头:“允。”
雍使了一杆长枪,予也随手在一个兵士手里拿来一杆长枪,指向雍道:“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你的真本事。”
雍的脸上绽开笑颜:“论理,我该叫你一声十一哥,你比我早生了半刻钟,所以你是我哥哥,如今你我却要骨肉相残,何其不幸?”
予皱眉道:“少说废话,尽管攻来。”
雍苦笑,兀自说着:“我从小便知有你这么一个哥哥,很想见你,在梵净山见时,我便知道咱们不可能像平常的兄弟一样,可是我是真心对你,至今未变。”
予的脸色微微一变道:“我们终要一战,你不要再提往事。”
雍无奈,道;“既如此,那就得罪了。”他一拍马腹,纵马上来,举枪便刺。易风在后面看的明明白白,他这哪里是打架,这分明是在拼命。
予见他挺枪刺来,也不闪躲,举枪迎了上去,两人激战在了一起。雍的武艺不错,但是在已经结丹的予面前,不知要差了多远去?几个回合下来,他已露了颓势。予一个回马枪正刺中他的手臂,官生大叫了一声:“住手。”
雍远远的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予腾腾火起,想起官生以前跟他在一起的种种,咬紧了牙关,一枪快似一枪的刺了过来。雍左突右闪,却是被刺了七八枪,血已浸湿了战袍。
官生端坐在马背上,眼睛跟着雍的身影,那个大红袍子已然湿透。他忽然想起从前他还是青云时开完笑道:玄色的衣衫最好在战场上穿,别人看不见你流血,只以为是出汗打湿了。这个笨蛋,每日里只骂我是笨蛋,可是这么冷的天怎么会有人以为那是出了汗。官生的眼睛酸涩,雍,不要有事才好,他直直的盯着那个在浴血的人,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失去了他的踪迹。
雍浑身浴血,朝着官生的方向呵呵笑,他知道,那个笨蛋会一直看着他的。予在一旁看了更加恼怒,一枪刺去,正中雍的前胸。
雍看着刺在胸前的长枪,撒开手里的长枪,双手摊开,呵呵笑道:“易雍败了,愿降。”大声的说了两遍
予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回手抽出长枪道:“接收。”枪一抽出,鲜血自雍的前胸喷出,雍向后倒去。官生的眼里喷了火,他没想到予真的下了杀手,疾飞过去将他抱住,两人落在地上。
云渊忽然道:“放箭”。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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