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呢。”又道,“我们可以拿掉这个罩子么?”
温予努嘴:“你试试啊。”
谁知檀溪还真的试了试,结果自然是拿不掉,檀溪还不死心,又用了十成的力气,脸都憋红了,罩子还是稳如泰山。
檀溪怪异的举动引诧异的目光,温予推推檀溪的胳膊:“拿不掉的,别白费功夫了,把保安招来就麻烦了。”
檀溪恋恋不舍的抚摸着透明罩,明明东西就在眼前,却不能触碰,这感觉实在憋屈!妈的!
看到摸不到,檀溪心里猫抓似的,焦心啊……
温檀二人在宝物志前停留了好久,直到另一个人的出现。
“是……檀溪和温予吗?”背后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声。
两人一齐转头,温予已经对他没了印象,只觉得这家伙真高,比老子还高,哼,不爽!
檀溪却认了出来:“你是陆誉?”
温予:“陆誉,听着怪耳熟的。”
陆誉的笑容让人感觉很亲切,尽管檀溪和他并不熟,能给人这种感觉的人,都是天生的社交强者。
“我们在电视剧杀青宴上见过啊,邵韵栀请客的那次。”陆誉自报家门,没有因温予的遗忘而不悦。
温予有点想起来了,奇怪道:“陆先生是摄像,怎么倒有空来逛博物馆?
檀溪拉拉他的衣袖,小声道:“你也太健忘了,杀青宴上陆誉说过,他爱好古董。”
温予:“这些细枝末节的我哪记得,你记得就行。”
陆誉还是好脾气的笑着:“最近跟的剧组到b市来取景,恰好听闻洛神博物馆内的藏品名声在外,便乘着工作空余来看看。”
温予隐隐感觉到了什么,问道:“我们能知道是什么剧组吗?”
陆誉十分客气:“当然,是一部电影,《我的整容女友》。”
温予硬是扯出一个笑,“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邵韵栀那丫头的新戏!还好没遇上她,不然又得闹腾。他在心里抹了把冷汗。
陆誉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温先生是韵栀的表哥,韵栀是这部戏的女一号,也在b市,今天应该空闲,要叫她一起来聚聚吗?”
温予连连摆手,你让我多活两年吧。
陆誉:“二位在看什么宝物呢?”
檀溪指指身后的宝物志。
温予注意到,这陆誉方才的第一眼就落在了宝物志上,为何明知故问?他的笑容看起来无害而又迷人,为什么却总感觉笑里藏着尖刀?是自己太多疑了么,温予在心里给这人画上了个问号。
陆誉看了看罩子里静静躺着的宝物志,仍是一脸笑意:“这书上的文字看起来好奇怪啊,我还从未见过。檀溪对古董很有研究,可否不吝赐教?”
檀溪和温予一样,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对方如此言辞恳切,他倒不好意思拒绝,便稍微讲了些不太重要的:“这书名叫宝物志,上面记载着许多存在于传说或者人们口中的秘宝的详细资料,上面的文字……我也只是略识得些,惭愧。”
陆誉几乎要拍手称赞,“檀先生博学。”
檀溪:“愧不敢当。”
陆誉接了个电话后就向他们告辞,径自离开了。
温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头深锁,“总感觉他不只是个古董爱好者这么简单,他的言谈举止简直无懈可击,处事圆融,修炼到这个程度,只当个摄像太可惜了。”
檀溪打趣他:“别人坏你有意见,好你也看不惯?”
温予:“不是看不惯,只是……”
檀溪拉着他的胳膊:“好啦,还是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这个难题吧。”
他们不知道的是,陆誉在现身前,已经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窥视了许久。
两人找了个茶楼休息,一边喝着茶水下火,一边思考着下一步的安排。
桌上有随茶赠送的干果,温予开了个碧根果,送进嘴里,砸吧两下:“你有没有想过,根据陆师兄的消息,原来明明在长乐山里的宝物志,为何会出现在b市的博物馆?”
檀溪手指摩挲着茶杯,顿了几秒后说:“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陆师兄的消息是真的。”
温予停了手中的动作:“应该不会假。原因有两点,第一,我们手上那两页宝物志残页确实是来自他处,他应该知道真实来源;第二,他收了我们的钱,所谓拿人钱财□□,他如果说了慌,难道不怕我们回头找他麻烦?况且,我们之间又有着土三儿这层关系。”
檀溪望着窗外,外面,开始下雨了。
檀溪:“我们是否可以与博物馆的馆主协商,让我们看看宝物志,只要看看就行,书还是他的。”
温予也看了眼窗外,雨珠拍打着玻璃窗,窗上出现道道雨痕,他的私心又开始作祟:别再帮他了,他会离开你的,他已经打破了你原本的生活,就像玻璃,碎了一地,还能完好如初吗?
他抬眼看了看檀溪,多想抱住他,求他不要走,不要在把自己的生活彻底改变后又利落的离开,那样是对自己的不公平!
心有千千结,他扶住额头。
“怎么了,头疼?”檀溪关切道。
温予摆摆手,“不碍事。”
温予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能长篇大论洋洋洒洒的写下数万字的随笔,要知道以前的他,憋得出一百字的作文那还算是运气好的了。
爱情?爱情是啥,爱情就是让人变得无比矫情的死玩意儿。
温予挣扎许久,终于冷静了下来,道:“我有一个釜底抽薪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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