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小捂着屁 屁左扭右扭地躲开爸爸的魔掌,“我都这么大了都不知道另个爸爸是谁,我蛾子还没破壳你就一直问问问,我就不告诉你!让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是法西斯!”
姬巴巴怒目圆瞪,“发你爸爸的西施!我看你就是欠打,欠打!”
“是法西斯!法西斯!”
“我不懂什么发西施,我就知道姬小小欠揍!”
姬小小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揍,头顶有两只胖麻雀一直拍着翅膀给姬巴巴助兴,“厉害点!再厉害点!打得再厉害点!”
挨完了揍,姬小小也不敢说爸爸是发西施了,哭哭啼啼地跟着爸爸来到了金雕园。
姬巴巴走在前面,听着身后儿子一叽一叽地哭鼻子的声音,不禁暗暗后悔自己下手太重,可一想到死j-i崽子竟然偷偷在琢磨那只大渣鸟,姬巴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凭什么,老子养你这么大,你居然还给我惦记另一个爸爸,不肖子,死j-i崽子……
姬巴巴也想哭了,他刻意放慢了脚步,等着儿子走上来。
刚刚在门口c-h-a队的一家人也在金雕园前驻足,阳光下他们每个人的背上都趴着一只长头发的半透明的鬼魂,五口人毫无知觉地安安安静地站在细密的栅栏网外,直勾勾地盯着园子里的那只金雕。
姬巴巴甚至有点可怜那只巨大的金雕。
“爷爷,大鸟真好看。”七八岁的小男孩面无表情地说。
瘦小的年轻人大概是小男孩的爸爸,伸手揉了揉小男孩的头发说:“那就多看会。”
这家人的语气都毫无起伏,话语间的感qíng_sè彩还不如晋江的语音朗读机械音来的丰富,大白天的听得人脊背发凉。
姬巴巴快速在那只金雕面前来回走了两遍,确定这只金雕并不是j-i,ng怪以后拉着姬小小就打算开溜,远离这倒霉又诡异的一家人,走了两步,姬巴巴还是扛不住自己的良心,回过头在距离老头好几米远的地方,哆哆嗦嗦地说,“大爷,您最近是不是感觉腰酸背痛啊?”
背上趴了只y-in气极重的鬼,不腰酸背痛才怪!现在腰酸背痛,过两天可能小命都不保!
大爷没理他,反而是他背上趴着的那只厉鬼缓缓地抬起了头,阳光下,那怨毒的眼光吓得姬巴巴差点尿出来。
姬巴巴忍着害怕又继续说:“您有空可以去建国路上的那家回春堂里买点艾草雄黄,回去用艾草洗澡,雄黄洒在鞋子里,腰酸背痛的毛病能好一点!今天周一,回春堂里打7折呢。”
艾草驱邪雄黄去y-in,两者对于鬼魂附身都有一定作用,虽然效果不大,不过聊胜于无,一家子都被厉鬼缠身,看上去也是y-in气入体病入膏肓的倒霉样子,姬巴巴只能给两句建议和忠告,其他想管也力不从心了。
大爷终于有了反应,直愣愣地双眼对着姬巴巴,“今天周一?”
“对啊今天周一。”
“周一……”
姬巴巴没再跟老头废话,和姬小小走远了,一家子站在原地,半晌没有说话,突然小男孩开口了,“爷爷,今天周一,叔叔婶婶他们是不是要给我们上坟了啊。”
姬巴巴是没听到这句零下60度的话,否则真能吓得当场晕死过去。
在动物园里转了好几圈,姬小小因为被打了一顿,各种不配合,爸爸说什么都耸拉着个小胖脸,不搭腔不说话,把姬巴巴气个半死,逛了一上午,基本动物园里卵生的动物都走了一遍,就差没去问蜂鸟j-i,ng了,结果什么收获都没有,姬巴巴觉得自己耐心快要用尽了。
眼看着快到中午,儿子下午还得去上课,姬巴巴不得不结束了动物园之行。
姬小小本来成绩就很愁人了,少上一整天的学,下个星期月考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从动物园出来,姬巴巴正要先带姬小小去摊子上吃碗面再送他去上学,突然眼尖地看到两个光鲜亮丽的小胖墩在他家的三轮车上又蹦又跳,小小的三轮车摇摇晃晃有种下一秒就要被踩踏的散架感。
“你们干什么!”姬巴巴连忙跑上去喝止,连姬小小都顾不上生气了,气呼呼地指着小胖墩大声地骂:“你们两个坏孩子,在我家车子上蹦什么蹦!给我滚下来!”
其中一个胖墩大概是玩得太高兴,小肥脸红扑扑的,一边继续蹦一边看着姬小小,无耻地嘿嘿笑:“就蹦就蹦!你说是你家的车子就是你家的?写你家名字了吗?”
“死孩子!”姬小小把蛋塞到爸爸怀里,lu 袖子就要把胖墩抱下来,突然从旁边的商店里走出来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一眼瞅见姬小小的举动,张嘴就骂,“哪来的野孩子,谁让你碰我儿子的!?”
女人手里拿了两支冰激凌,脚踩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蹬蹬蹬地走过来一点不费劲的样子,她把冰激凌分给两个胖墩,尖长的指甲就差没戳到姬小小的鼻子,“我儿子有什么事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宝啊r_ou_啊的在胖墩的身上检查来检查去,还把胖墩抱着远离了姬小小好几步,好像姬小小身上有什么病毒一样。
姬小小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突然被个四十多岁的大姐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了一顿,还这么嫌弃,有些反应不过来,委屈地拍拍自家的三轮车,“阿姨,你误会了,是你家孩子在我家三轮车上蹦来蹦去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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