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出去!”
从此,暗影门副门主有恋鸭癖,喜欢和鸭子睡觉就这样成了江湖十大辛秘之一。
当然,这是后话。
当夜,关情月将即景扔进鸭舍后,就心情舒坦的跟着连朔回到户部,即自己十五岁那年创办的组织,取名为:木户。
如今的江湖,其实局势分明。
白道教派众多自不必说,而黑道方面,声名最为显赫的即是赤炼教和暗影门,赤炼教是江湖不齿的魔教,暗影门是江湖拒之千里的杀手组织。
而夹在黑白两道之间的教派,江湖人称,灰道。
灰道并不是墙头草,两面倒反而是白道诸多教派的作风,只是他们不承认罢了。灰道,只是较为神秘。
灰道中也暗藏多股势力,关情月的木户就是其中较为厉害的一支,虽创建无多时,却已经在江湖上声名鹊起。
然这个组织极为神秘,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其主人姓氏名谁是何模样,甚至连组织的名字都不知道,只知道,不能惹。
关情月回到木户的主要据点,木户是在浙北创立的,这里自然是总部。
招来木户的四个元老,负责武学的楚竹,是个成熟明艳的美貌女子;掌管情报的寄夜,也就是与潇-湘同为瑞香馆头牌的寄夜姑娘;负责买卖生意的子无,瘦瘦高高的文弱书生模样;管理内务的缀明,身材高大,容貌普通,但功夫了得,脑子也很好使。
简单的听他们汇报几句,就遣散了众人。
寄夜首先走了出去,然后是子无,再是缀明,留下磨磨蹭蹭的楚竹。
“主上,您没事吧?”楚竹看看关情月,又看看连朔,担忧的问道。
还没走出门的缀明顿了顿脚步,随后更快速的离去。
“没事,你也下去吧。”关情月坐于漆木椅上,手端一杯极品龙井,一派闲适姿态。
“是。”楚竹稍稍欠身,犹犹豫豫的离开了。
直到楚竹的身影看不见,关情月倏然放下茶杯,淡淡道了句:“准备桶水”,便径自回他的房间。
连朔皱眉看看关情月的背影,就吩咐了下去。
察觉到关情月似乎有些不对劲,连朔便守在他的房门外,看着水送进他房里,送水之人出来,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关情月还是没动静。
连朔常年像冰山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担忧,止步犹豫了一下,走上前,举手敲门。
“笃笃笃”,门里没有反应。
“笃笃笃”,“谁?”关情月隐隐颤抖的声音。
“主上,需要帮忙吗?”连朔漠漠问。
“滚!”关情月听起来心情很糟糕。
“砰——”随后里面传来分不清桌椅倒地还是人倒地的声响。
连朔站着没动。
“硄——”像是面盆铜镜被扫到地上。
连朔第一次没听关情月的话,推开了门。
里面一片凌乱,桌子椅子无一幸免,屏风倒地,浴桶里的水已没了热气。
关情月衣衫不整,秀发未束,还滴着水,面色绯红,大口喘着气,看见连朔闯了进来,还没来得及瞪人就脱力倒了下去,连朔赶紧冲过去抱住关情月。
他的身上滚烫,露在外面的白皙皮肤透出一股异样的粉红,一向少有情绪的眼眸氤氲起层层水汽,宛如烟雾缭绕的深潭,神秘灵动,令人心神荡漾。
饶是连朔这种对情-事冷淡的人也禁不住心中一荡,摇摇头,回过神。
“主上,你……”连朔开口。
“醉红尘,它,我只能,药性,延后一个多时辰。”关情月语无伦次,“好厉害,的药,我,我受不了了。”
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关情月想推开连朔,殊不知,连朔俊朗的脸,健壮的身体对他有多么大的吸引力。
刚一触碰到连朔结实的胸膛,美好的触感令关情月彻底迷失,留恋的抚上连朔的身体。
连朔的身体有些僵硬,也没放开关情月,强忍着内心的异样将他抱到床上。
连朔刚想松手,哪知关情月不依,抱着他的腰,两人就一起滚到了床上。
连朔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对关情月是抱着分绮念的,只不过在他刻意的强压下一直隐藏的很好。
如今,一直与他保持主仆距离的主上衣衫凌乱的抱着他,媚眼如丝,这么些年埋在心底的邪念犹如洪水猛兽,冲破牢笼竞相倾泻。
“主上……”连朔声音暗哑。
“叫情月。”关情月蹭着连朔的脖颈,就要开始扒衣服。
“情月。”连朔抓住关情月乱动的手,对着他润泽的粉唇就吻了下去。
什么主仆关系,哪儿来的滚哪去。
床幔轻薄,遮不住泄露的春光。
放浪的呻-吟,动情的喘息,在沉寂的夜晚似乎愈加响彻。
ròu_tǐ不断交缠攀登,像是到了天堂,漂浮在云端。
蓦地,“莫魈”,关情月迷迷糊糊的唤道。
原来,天堂与地狱真的只有一线之隔。
当即一盆冷水灌下,连朔的欲-望冷却了不少,想起身离开,怎奈药性尚未完全过去,关情月勾着他就是不让他走。
连朔无奈,心酸的感觉的确不好受,却敌不过那人一句软语撒娇。
醉红尘,红尘醉,红尘笑我多痴狂,我笑红尘多寂寥。
所以,只能是醉红尘,只有用春-药才能换来的鸾盟。
不管如何,总知一夜缱绻。
关情月醒来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
回想起昨夜那些疯狂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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