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一直证明我的结论。你的脸皮太厚了,不需要旁人给了。上学时候,我可真的被你的纯洁骗了,真以为你是个骄傲,乐观向上的人。”
南野面色难看:“那这顿饭就当我向你的赔罪。”
“免了吧,真的,咱们各有各的路,你要是缺钱了,就直说,项目好的话,我还是可以投钱的。”
郁波的电话响了,南野觉得异常刺耳。电话铃声是□□声,不是郁波的。南野知道其他人打余波电话的铃声不是这个,看来是特设的。
郁波的脸红了,没想到会被人听到,强装镇定,清了清嗓子,示意南野回避。
南野干笑点头,然后离开,刚推开门被郁波叫住。
“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请你离张冰远点,如果你伤害了他,我一定让你提早在地狱中生活。”郁波凶恶地看他:“你可以出去了。”
坐回到车上,南野抱着方向盘瑟瑟发抖,抱着身体仍不能阻止身体的颤抖。他以前还有一丝幻想,都在郁波凶恶的目光中被彻底斩断。这种眼神只在自己被受过伤害时,郁波对施暴者怒视过。
真是岁月弄人,现在的自己成了他宝贝的敌人。
更为痛苦的是,郁波的呻/吟铃声如同紧箍咒反复在南野的脑袋里作响。不管他愿不愿意相信,现在郁波每晚抱得是另一具躯体。
手机铃声响起,南野不想回应,看到薛染的名字,还是接了。
“什么事”南野捏着眼角。
“我不给你说笑,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可不喜欢等。”
“······”南野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来你失败了。是你说要用温和的方式让张冰自行离开。”电话那头的声音阴森。
“我放弃了,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南野发动汽车,开出停车场。
餐厅的厨房里,张冰感觉墙壁上长满了眼睛,工作环境氛围变得紧张,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有人丢了东西,首先问的就是张冰,即使只是问问,但所有人潜在的指向令人不快。
张冰干得不错,自然有人在背后挑刺,和自己关系唯一较好的就是一通被招聘进来的吴桐,因为他们都是餐厅的底层,都被人所使唤,所以二人的关系不意外地变好。吴桐经常向张冰吐苦水,说自己干得活多,可是只拿一份工资,心里不平衡。张冰一般就安静得听他倾诉,不时安慰他。可是当张冰说累的时候,吴桐就说张冰干活不积极,要从自身查找原因。
以前张冰只在一些中看到过职场中的人之间关系比较微妙,没想到现在理解的透彻。
张冰不懂得如何处理这样的关系,撕破脸皮以后不好相处,维持,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张冰帮提早有事请假的吴桐整理台面卫生。
这不是他第一次帮忙,起先是觉得都是同事,没必要互相计较,谁有空就多帮忙干些活儿就好,现在才想起,可能抱着善良互帮互助想法的同事只有张冰一人。如果吴桐帮忙做了什么事情,就仿佛发生了天大的事情,要张冰请吃饭。
他干得越来越不有劲。虽然利用自己的方法改进不少工序,让效率加快,也能提出解决问题的反感。张冰做这些的目的是为了能让自己走上更好的职位,拿更多的钱,不过显然不符合他的预期。张冰被分配到更重的任务。
打从一开始回到武樱市,张冰就觉得是错误。只有最初甜蜜的不安稳的日子,时常令他惶恐。
无论郁波买了多少补偿的礼物,张冰拿着它们就像一个侍者,等待礼物真正的主人到来。
工作和生活上的挫折折磨张冰。
对这一切,郁波感受不到,每天的生活又回到原样。他早晨起来,能吃到张冰准备好的早餐,喝一杯温热的牛奶,亲吻张冰,并入车水马龙,上一天班后看到合适的衣裤买给张冰,会得到亲切的笑容。晚上有激情的时候,抱着张冰纠缠,被拒绝时,安安静静地陪他睡觉也很舒适。
工作繁忙之余,休息时选择拿当季时尚杂志看看是否有合适的服装,整天想着要给张冰什么最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等有时间带他去。酒桌上,郁波常向朋友打听他们情侣或夫妇之间的相处之道,引起朋友的揶揄。
不用他人提醒,郁波自己都能感受到身上巨大的改变。不过他享受着别人异样的目光,毕竟他是有家室的男人。
他非常想介绍张冰给朋友认识。可是他不想捅破自己身份的窗户纸,一方面由于当初欺骗太多,以致现在不知道该怎样解释,他无法想象张冰被伤害的样子,感到害怕,另一方面他动作太大,这个圈子毕竟就整个城市的大小,一定会被父亲知道。他害怕父亲方面会有所行动。
南野的事,郁波已经没兴趣追究,两人已经错过,再也回不来。但每晚陪自己安眠的张冰,一定是自己共度余生的人。
哪怕赔上全部身家和性命,甚至抛弃自己的姓,郁波都要纠缠张冰一生一世。
在酒场上,郁波和朋友喝得酩酊大醉。
“你们瞧见没有,咱们的郁波去了一趟部队,本来以为会更加,现在可娘了,看时装杂志,还看织毛衣手册。”
面对朋友的调侃,郁波就笑笑。毕竟不是第一次调侃了,无所谓。不过有关织毛衣的事情,郁波却有点羞耻。他之前在步行街的时候,看到有女生坐在休息椅上,拿出毛线织衣服,一向忽视态度的郁波突然像发春的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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