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靳于冷笑一声,想都没想,“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黄药死道,“爱情这东西很难讲,你是不是看到他和别人亲热心里就不舒服?”
“……”祁靳于没说话。
黄药死又道,“是不是看到他就有种莫名的冲动?”
“……”祁靳于还是没说话。
“看到他为你因为你生气跳脚就兴奋的恨不得马上撸一发?”
“……”你在说你自己吧大爷。
“看到他为你哭那心情就跟撸了几发似的痛快?”
“……”这是哪门子缺德比喻!
“哎,别纠结了小伙子,你呀是坠入爱河了。”黄药死拍拍他的肩,道,“大爷是过来人了,也许你现在还没有具体感受,不过爱情就是这样,他在的时候你不曾发觉,等他不在了你的心就开始百抓千挠,这就是爱啊!妈的我这句话说得太有内涵且洋气了,我都要爱上我自己了!艾玛不行,我得把这话给刻下来,让它流芳百世,小兄弟你就自个琢磨琢磨吧!”说完兴冲冲地蹦走了。
祁靳于倒是真的琢磨起来,虽然说不想承认,可自己确实对胡天杰有够容忍的,要知道他可向来就不爱与人过分亲密,能让胡天杰这么动不动就往自己身上靠,在他中情蛛毒的时候还答应帮他解毒,说不带点特殊情感还真说不通,不过饶是这样,祁靳于无奈感叹,也至少给他个有格调点的对象啊,自己和胡天杰搞一块跟没头脑和不高兴一样,都能说相声了!
想到这,小祁公子就憋得慌,胡乱往火里塞着木柴,火苗一下窜起老高,跟某人心中那把小火苗有得一拼。
掉下悬崖已经好多天了,这几天胡天杰早上跟着黄药死参透cǎi_huā界的奥妙,晚上吃着祁靳于弄的烧烤大餐,小日子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胖了不少,这天他师父大发慈悲给他放了个小假,胡兄本想好好睡上它一天的,可他师父红着老脸偷瞄着他在那欲言又止的,吓得胡天杰一激灵。
正好这时候祁靳于又要去探路,胡兄屁颠颠跟着去了,黄药死目送二人远去的背影,脸上是欣慰的泪水,“加油小祁兄,老哥只能帮你到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祁兄加油,我只能帮你们到这了!
荒林耍流氓
恶虎之渊被陡石峭壁所环绕,只东南方向有一片大树林子,是真的大,祁靳于曾经花了好几天从不同方位出发,最后都没能找到出口,倒是寻着一片湖,不过是由地下水渗透而成,捕鱼观光还行,要想顺着水流找到源头根本行不通。
两人就这么在林子里瞎转悠,小祁公子又开始了他的撒狗血之路,手握小刀逮住一棵树就在上面刻个字做记号,刚开始胡天杰还不明白,等他多刻几棵,胡兄悟了,瞬间内牛满面,顺着那几个字读过去刚好串成一句话——刀枪棍棒,王牌打手,借高利贷,一条龙服务,有意者请飞鸽传书到东域冥王府xx处,联系人:五好汉。
“…………”
胡天杰那个黄果树大瀑布汗,卧槽,看来这贴小广告不是天朝特有的风俗,一直以来胡同志都误会自己的祖国了,真正的小广告之父竟然是小祁公子啊!
胡天杰揶揄他,“想不到你还是干传媒这一行的,做生意都做到这来了,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要不你也借我点高利贷呗?”
祁靳于又逮着一棵树干子大刻特刻,“这是我父亲冥王发明的联络方法,如果真有人看到此而找到冥王府,我父亲自然就会知晓我的行踪,咱要是出不去等他老人家派人来也是条路。”
“还是老前辈有人生觉悟啊!”胡天杰心里算算的,他告诉自己不能输,他可是灵王府冉冉升起的太阳,灵王府的明天就在他手上了,胡天杰不作多想,借过祁靳于的小刀,在另一棵树上刻下洋洋洒洒几个字——办证:13xxxxxxxxx。
祁靳于:“…………”
胡天杰得意道:“看啥玩意儿啊,你有你的小广告,我有我的办证号,别以为就你家特有,我们灵王府也是很有想法滴。”
于是这一个小广告之父一个办证界巨头扫荡了途径的所有树木,生灵涂炭,造成了惨绝人寰的后果,严重影响了自然美观与生态平衡,在此笔者强求有关部分给予重罚,坚决维护世界的和平!
真要比起来,胡天杰绝逼没有祁靳于有意力,刻了没多少就走不动了,死活拖着要休息,祁靳于赖不住他磨,顺了他意。
这还是掉下悬崖这么久两人第一次独处,以前只要是一碰上不是斗嘴就是开打,这么一声不吭地排排坐还真有点不适应,古田里支支吾吾半天,凑到祁靳于面前来开口道,“你今天怎么没踹我?这忒不科学了!”
您瞧这倒霉催的贱东西,对他好点倒还不自在了,小祁公子利利索索踹了一脚带狠的。
胡天杰跳脚了,“妈蛋你真踹啊,你还真不客气啊你!”
祁靳于弯着笑眼,“你都这么热切期盼了,我要不达成你这么个小小心愿岂不是太无情了?”
“热切期盼你姥姥!”胡天杰大吼着扑上去咬人,祁靳于挺会转移话题,躲开胡天杰把脸一变,忧心忡忡,“也不知道我们还要在这深渊里面待到何时,唉……”
这孙子长得唇红齿白,这么一脸明媚的忧伤还真能震碎不少非主流少女的芳心。胡天杰这么单纯可爱当然也被迷惑,叹了口气,配合道,“可不是么,咱都和他们失去联络这么久了,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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