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什么身份?”祁靳于问。
“我倒觉得他没哪点奇怪的。”言儿回忆,“记得当时我和东方妹妹初来这小二楼的时候他就在这里了,当时他还主动要求为我们工作,后来靠禁锢灵魂迫使别人为我们义务工作的这招也是他想出来的。”
嫩牛五方在心中大骂,原来是这倒霉催的干的好事,卧槽,我现在就去扒了他皮,让他也尝尝暴露狂的心酸与凉爽!!
刚好这时候东方不败也来了,两姐妹交流了几句便由东方带着嫩牛五方到小二楼走一趟,言儿还不忘安慰祁靳于,“等把撞撞找到,问问便就能明了了。”
说是这么说,可谁曾想……
胡天杰吃完早饭就跑了出来,兄弟是个缺心眼,即使刚才因为小祁公子要留下来而有点生气,不过当时气归气,转过头就忘得没影了,睡了一觉起来,一看到了中午,估摸着祁靳于也该回来了,就趴在窗户上巴巴等着祁靳于。
眼睛都要望穿了都没等到,胡兄实在等不下去了,打算自己亲自去走一趟。
言儿她们住的这地方挺大,何处屋子也齐全,旧归旧不过却没有残破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有点古朴,屋子面前有几条鹅卵石路,两旁全是柳树,柳树旁边是人工湖,风吹在上面还能带丝丝凉意,夏天走在这路上一定舒服得不得了,不过可惜现在是秋天,本来秋风就够冷的了,在带着河水吹过来简直冷得刺骨,胡天杰裹紧了衣服快速跑了过去。
结果到一半的时候又停住了,在他面前是一座面积十分广的假山,生生截住了去路,胡天杰这就纳闷了,明明昨天和祁靳于走的时候还他妈是一条路通到底的啊!现在这路给堵住了,想要过去就一定得从假山过去,胡天杰正犹豫着,突然阵阵风划过来,跟长了眼睛似的,专在胡兄身边转,实在冷得没法了,胡兄一咬牙钻了进去。
那假山上只有一个洞门,进去之后风瞬间就停了,胡天杰顺着畅通的地方走,一路畅通无阻,没一会儿就出了假山。
可接下来看到的景象却让他傻眼了——现在他身处的地方哪里还有什么小花园鹅卵石路,那一摆一设正是那好不容易走出来的小二楼!!
“…………”胡天杰二话没说返身就跑,迎头撞到了硬邦邦的墙上,明明刚刚还从这走出来的转眼就被封上了,这不明摆着不让他回去嘛!
胡天杰愤愤地想,肯定是那叫言儿的死瞎婆娘看不惯他和祁靳于这么恩爱,故意整他呢,胡天杰刚想完,就听到小二楼里传来“梆梆”的撞墙声,胡天杰一拍大腿,就是那瞎子情敌干的准没跑!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他当时刚来这楼的第一晚上就是听见了这撞墙的声音,胡兄不多作犹豫,顺着声音寻过去。
那声音是从楼梯口正对的那个房间传来的,胡天杰一把推开门,什么都没有,再仔细一听,好像是从放在角落的大衣柜子里传过来的。胡天杰轻脚轻手走过去打开大衣柜,头才刚刚探进去,只见从里面冒出来一只大手,一把掐着胡天杰的脖子把他给拽了进去。
等胡天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身处在一个幽闭的空间内,而他面前有一个英俊帅气的小哥正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看,那小哥是长得真好,用现在的审美观来说,还真有点小日本洗剪吹牛郎的赶脚,就是不能看他下.身,胡天杰顺着看下去,当场就哭了,那洗剪吹小哥根本就不是人,下面他妈的是又粗又长的蛇尾!!
“卧槽你妈,怎么又搞到女娲这一出了?!”
“女娲?”洗剪吹小哥来了兴致,“你认识女娲?”
说认识就真他妈可以玩蛋了,看着架势就知道这洗剪吹不是认识女娲就是和女娲是亲戚,胡天杰狡辩道,“哪呢,你听错了,我说看长得太漂亮了,第一眼我还以为是女娃呢。”
洗剪吹小哥显然不喜欢别人说他长得漂亮,胡天杰话刚说完,小哥脸一黑,蛇尾巴一下把他给缠住了,差点没把胡兄给吓尿,连忙改口,“我说我长得漂亮呢,你真的威武雄壮怎么能用这次形容你呢,你这赶脚绝对是彪汉纸妥妥的。”
听他这么一说,洗剪吹才满意,尾巴一松,放过了他,借着一脸高傲地审问他道,“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弄过来吗?”
我他奶奶的要是知道我还能在这里和你耍嘴皮子?胡天杰心里大骂他十八辈祖宗,笑呵呵道,“您如此高贵神圣的思想我一凡人哪能懂,要不您说说呗?”
洗剪吹十分受用,慢悠悠道,“我要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滚出这楼。”
“我也想滚啊!”胡天杰巴不得呢,“可是那个什么独孤求败言儿姑娘看上我家官人了,缠着不让他走我有啥子办法嘛?”
“这还不好办。”洗剪吹小哥笑得阴深,“这就是我为什么把你掳过来的用意。”
原来是要拿他当人质啊,胡天杰这会儿都恨不得扇自己几嘴巴了,硬着头皮改口道,“那您还真绑错人了,这事我起不到作用,我就是一糟糠之夫,人丑菊花松的,我官人早准备和我掰了,这不刚才我是为了挽回一点自己的男子汉脸面才这么胡扯的,真实情况是我那负心汉官人碰见了老情人,发现对她爱火依旧,正想着办法踢开我呢,你这么做是正中下怀他们啊!”
胡天杰这小伎俩忽悠别人还好,可人家洗剪吹小哥在暗地里都观察他们好几天了,这伙人身份太复杂,有个道士,有个魔教的,还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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