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虽然轻微,但还是能听出语气是清醒的。胡天杰长这么大,除了那次他放弃不追求班花时,班花哭着和他说了句“谢谢”外,还真没好好有人给他说过,一说他就没谱了,胡兄立马来一个邪魅狷狂的笑容,亮瞎人狗眼,“不用谢,我的名字叫红领巾!”
陆渊:“…………”
胡天杰还想说点什么,结果被祁靳于一把拽回来,“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下,走了。”
胡天杰想想也是,同陆渊道了别跟着五爷走了。
临走时看到陆渊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床上的样子,胡天杰觉得挺不是滋味的,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到要是祁靳于有一天也这么对待他……想到这胡天杰就觉得心里憋屈,一出院子就抱着祁靳于,头埋在他胸膛里闷闷道,“我警告你啊,你孙子要是感骗我利用我背叛我,我他妈死了以后就天天趴你家窗户!”
祁靳于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声通过胸膛传到胡天杰耳里,好似隔了点什么,五爷把胡天杰的头来回揉了好几下,拉着他继续走,“不给趴。”
五爷是个别扭的人,什么事吧都喜欢拐弯抹角的来,就连告白这东西都要拐几个弯,胡天杰知道他的意思是在做保证不会有那么一天,可是能这么乖乖罢休就不是胡兄了,拖着祁靳于不肯走,“艾玛,这哪门子意思啊?老子听不懂,就不能直接点来嘛?”
“想听?”
“妈蛋必须的啊!”
“我说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祁靳于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搞得胡天杰稀里糊涂,“啥……啥玩意儿?”
五爷冲他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还记得刚才在屋子里我说过,晚上要对你做点坏事来显示你对众少男少女做的伟大贡献吧?”
“…………”胡天杰知道说的是哪茬了,这回更不肯走了,“哎呀我突然觉得有点饿,哎呀不行了不行了,肠子都饿打结啦!”
祁靳于毫不犹豫,把他扛在肩上就走,“回去我好好喂饱你。”
“卧槽什么意思啊?这话太邪恶了,我这么纯洁一句都听不懂!”
“没事,我不介意亲身给你解释一番。”
“救命啊!强.奸啦强.奸啦!”
……
让我们衷心地对胡同志的菊花说一句——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全身充满了年轻的朝气!燃烧吧!卡路里!【好像哪里不对 = =
面瘫偷窥狂
胡兄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下午,彻底饱了,到吃晚宴的时候,腰都直不起来了,小祁公子心情舒畅,穿上衣服问,“给你捎点什么?”
胡天杰咬牙切齿,“我要吃鸡屁股,猪蹄子,熊膀子!”
祁靳于摸摸他头,应付道,“好,好。”
晚宴十分丰盛,各色佳肴摆了满满一桌,城王从来不参与这些场合,这次照常没有来,不过有国师这么个贤内助在,出面与否都无所谓,国师做事圆滑地道,给足了几位面子,表面功夫做得灰常到位。
宁寥举杯对在场所有人,“以前有诸多误会,都怪下人没弄清事态就随便抓人,以后我定会严加惩罚。”
胡总督替他背了黑锅,坐在一旁冷冷地扯了下嘴角,扯得午夏作家直抽冷气,太帅了,实在太帅了,每一个成功的男人都应该有这么低调奢华有内涵的一扯!
宁寥将酒一饮而尽,“我为属下的过失向你们道歉,先自罚一杯。”
鲁意发哈哈大笑,跟着抬起杯子,这货脑容量基本为负,从来看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装的,国师这么客套几句,他就真把别人当兄弟了,咕咚咕咚干了两大杯,打着臭嗝回道,“国师哪里的话,这叫什么?这就是真正的不打不相识啊!”完了还不知死活地搂着宁寥的肩膀可劲拍了好几下。
眼看国师脸都快拉成长白山了,苏学文在心里暗骂了这呆子几句,拿着酒杯插到二人中间,把他们分开,“既然都坐在一张桌子上了,那过去的误会就不要再提了,来,国师,我敬你一杯。”
狗咬吕洞宾,鲁意发一看大学士冲进来插足,大为火光,“我说你咋老爱和我做对呢!”
苏学文恶狠狠白他一眼没说话。
“毛病!”鲁意发暗骂。
岳狗子心系教内大事,整个晚上都在找机会和国师告邪派的状,一桌子的美餐都没心思吃,宁寥早看出他的想法了,还没等他寻到机会开口,便事先交待,“岳兄弟放心,这事我已经派人入调查,一经核实我们会马上出面解决。”
有了国师这话,岳狗子同志终于安心了,味觉也回来了,抹了抹嘴角,然后轻轻拿起了筷子……
霎时间只见一只手闪过,风卷残云,桌上的东西已去了大半,东方姑娘在那都看哭了,抱着她姐姐感叹,“太壮观了!倒是给我留一口啊,呜呜呜……”
祁靳于本来还打算给胡天杰带点吃的回去,这叫好,岳狗子一嘴巴下去吃得只剩渣了,连口汤都不剩,总不能给胡天杰带缸酒回去吧,他可不想在看到那货顶着一张猴屁股哭着喊着要他叫自己“杰宝”了。
祁靳于没办法,家里还有个媳妇儿大着嘴巴等他带吃的回去呢,只得厚着脸皮拜托国师另开个小灶,国师想都没想,吩咐下人去准备。
……
经过下午那一场剧烈运动,胡天杰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奈何屁股疼得厉害,只得趴在床上直楞着耳朵等相公回来。
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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