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转转,不料高灵毓却突然对那封信有了兴趣。
“是我家里来的信,二弟好像想来兖州看我。”
高灵毓趴在秦川肩上,死死盯着那个抽屉,“是吗……秦大哥家里是做什么营生的?”
秦川想了想,“大约是做点生意,我已近十年没回去过了,真不知道他们最近怎么样……说来惭愧,我这个做大哥的常年在外,家里一直都是二弟照应,我那一对孪生弟妹现在只怕都不记得有我这个大哥了。”
“哦……秦大哥,我想瞧瞧你们信里都说些什么……”
说着,高某人就伸手去够那个抽屉,可没待他碰到,秦川已起身挡在抽屉前,“只是些琐事罢了,你不必知道。”
高灵毓一双大眼睛瞪着秦川,委委屈屈,“秦大哥你有事情瞒着我,我不干……”
秦川苦笑,难道你没有事情瞒着我吗,好了好了,我这就和你说说我家里的事儿。
邀月雅阁已经被重新整修过一遍,而此刻,艳月无奈地将高灵毓请进屋子,一边祈求主子保佑,今天小祖宗不要发火儿,千万要高高兴兴的,他要是再来我这儿砸东西,我这生意就不用做了……
显然今日艳月得偿所愿,高灵毓眉开眼笑,兴致勃勃地拉着艳月与她讲秦大哥小时候的事情。
“艳月姐姐,你知不知道,我秦大哥小的时候别提多逗了,他娘亲当初想要个女孩儿,没想到生下个男孩子,就给他穿裙子、扎头花,扮成个女娃娃带上街去到处转,直到他一岁大,邻居们才知道他原来是个男娃……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
艳月在心中为秦川默哀,心说你怎么就把这些事儿给高灵毓这货讲了呢,就不怕将来去参加武林大会,别的门派掌门人一开口不是“秦堂主近来可好”,而是换成了“你娘亲后来到底有没有生下个女娃娃……”之类的!
艳月听高某人手舞足蹈讲了半天秦川轶事,打了个哈欠,“二爷今日来就是说这事儿的?”
高灵毓正说到兴头上被打断,脸色有些臭,但还是勉强回到正题,“当然不止。我之前让你去查十五年前覆灭的浮屠阁,你查到些什么?”
“浮屠阁从前的所在地就是兖州这一带,但是自从十五年前被水悠宫一举歼灭后便销声匿迹,直至今日也没有过它的消息。怎么?二爷您怀疑……此次动乱背后的主谋是浮屠阁?”
高灵毓伸了个懒腰,含糊道,“也不无可能啊……对了,姐姐近日怎样了?”
艳月为他添了杯茶,笑盈盈道,“我正想说这事儿呢,主子她呀,有了!”
高灵毓瞅瞅艳月,“你说话怎么留一半儿,有了什么?你倒是说清楚……什么!姐姐她有了!?”
高灵毓连忙揪着艳月让她将这事儿仔仔细细说与自己听了,听罢大笑三声,使劲儿拍着茶几,“她以前总说孩子出生要吸娘亲的精气,所以生完孩子的女人要么膨得像个球,要么枯瘦得像支柴,她自己是绝不要遭那个罪的……没想到,没想到她也有今天啊……啊哈哈……”
艳月气得狠狠敲了他一下子,“主子她是你亲姐,如今她有了身孕你竟然这样笑话她,我、我真是叫你气死了……”
高灵毓忙止住笑,“艳月姐姐你也知道,我与姐姐自小就是这般相处,我虽嘴上不饶人,但心里却是真真替她高兴的。对了……作为给我未出世的小外甥的贺礼,你赶紧派人将我那对昆仑玉环取一只给姐姐送去,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见艳月呆在那里不说话,高灵毓笑道,“怎么?姐姐有了身孕,你开心傻了么?”
艳月突然跪倒在高灵毓面前,正色道,“昆仑玉环是老爷交给二爷您的,您现在要送一半给主子,这……恐怕不妥。”
高灵毓挥挥手,“艳月你不要小题大做,你方才也说了,我们俩是亲姐弟,又何须分什么彼此。再说了,你称我为二爷,但得唤她一声主子,既然她才是你的主子,那你该高兴才是。”
“我虽是主子的下仆,但老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更是老爷的下仆,老爷亲自将昆仑玉环交付给您,艳月不敢怠慢。”
高灵毓扶起艳月,沉声道,“我知道爹爹对我抱有厚望,但将一半送于姐姐绝不是我一时兴起,个中缘由你将来自会知晓,现在你只管派人送去,才不会误了我的大事。”
艳月见他神色严肃,不像是恶作剧或是说玩笑话,只好应了,“艳月知道了,只不过昆仑玉环乃稀世珍宝,艳月会明日启程,亲自替二爷护送至百炼神教。”
高灵毓听了绽开笑颜,刚要坐下,却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兴奋道,“我要当舅舅了!那万一是个男孩儿,能给他穿裙子、扎头花,再带到街上去到处逛么!”
艳月翻了个白眼,“话说,二爷您要是这么做,就不怕主子她一怒之下把您给杀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
☆、一定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
高某人乐颠颠回到拾辉居的时候,就看见秦堂主面色铁青,端坐在主位上,一副“你小子还有胆回来”的表情。
“秦大哥,我又错了……”某人缩在离秦川五丈远处,低着头承认错误。
秦川冷冷哼了一声,“今天白玉一直盯着我笑,一问才知道,你把我小时候的事到处乱说……”
高某人立马跳脚反驳,“那怎么会是乱说呢!”冲到秦堂主身边趴在他膝上,兴奋道,“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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