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你,那一地的酒,你是不是打算都灌进肚子?你这是何苦呢。你并不欠她什么的,再说她现在成了这样,你们更加没有可能了,你怎么就是醒悟不了呢?”
抬手握住男人有些冰凉的手,老徐接着说道:“我这一辈子也只能这样了,你是我全部的希望,你知道么?”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你能继承赵氏集团,是我做梦都会乐的事。我这辈子没什么能耐,只喜欢研究医学,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妈,唉~看到你们现在过着这样的日子,我心理也算好受些。”
突然床头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老徐看了眼沉睡着的男人,忙拿起手机,按了静音的键子,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不禁皱起眉头,盯着闪烁的手机,声音里透着无限的后悔:“孙依娜,你当真全都记不得了么?你究竟做了什么,让旭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将手机放回床头,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男人帅气的脸庞,老徐面色依然沉重,直到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老徐动作利落的站起身,背对着门口,将原本好好插在花瓶中的一束散发淡淡清香的鲜花拿出来,任凭花枝上挂着的水滴流到干净的地毯上。
福妈帅先走进门,手中端着米白色的托盘,上面摆着漂亮的水杯,里面装着半满的清水,还有一个小碟子里放着一小包医用棉棒。
老徐转过身,语气关心的问道:“小姐,吃饭了么?”视线扫过福妈,见她身后并没有人,脸上闪过一丝放松的表情。
福妈点了点头,小声道:“只吃了一小口,说是怕少爷躺着没意思,回房间取音乐器了。”说完将托盘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看着老徐手中的花束愣了一下:“徐医生,这?”
老徐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鲜花,语气很是温和的说道:“少爷因为吸了太多了烟,喉咙有些发炎,不适合再闻这些带着浓重香味的东西。等他好了,再摆吧。”
福妈恍然大悟的上前接过来,对老徐说道:“徐医生,我去将花插到别的屋,有什么事就叫我。”
老徐笑着应了,拿起托盘中的棉棒,沾了清水,小心的在男人有些干裂的嘴唇上轻轻擦拭,低下头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脸上满满的悲伤。
拿着刚领来的50元钱,孙从安心下越发感激赵旭,一定是他怕自己没有钱吃饭,才让思萱这样做的吧。苏姐让自己先去吃饭,原本自己是不肯的,但她很坚决的样子,怕是也是思萱要求的,才这样吧,没有再让她为难,孙从安拿着钱走到面前这条满是各式小吃的街上。
熟门熟路的走到涮串店,人很多,人们大都是拼桌坐着,走到点串区,孙从安挑拣了些自己爱吃的放在小托盘里,递给老板过目,付完钱,拿着点餐纸牌,在店里四下看了一圈,只有靠近角落的桌子上有一个位置。
桌子前已经坐了两个人,看背影应该是相熟的,因为他们正在谈着什么。
孙从安走过去,礼貌的问道:“拼一下桌,你们不介意吧?”
正在喝酒的两个男人抬起头看了眼孙从安:“不介意。”
看清两人的长相,孙从安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边上坐着对自己说话的是个年轻的男人,同孙从安说完话,拿起碗里的涮串放进嘴里继续吃了起来。
靠着墙坐着的中年男人,微醺的眯着眼睛,焦距有些不准,举着手里的杯子,不停的向嘴里灌着,含糊不清的同身边的男人说着话,全然没有理会孙从安。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瑶的那个有着家庭暴力倾向的丈夫宋恩军。
见他没有认出自己,孙从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要是自己这样走了,反倒有些引人注意,想了想孙从安微微低下头,不去理会他们。
宋恩军大着舌头,对身边的年轻男人抱怨道:“妈,妈的,你说,我,我怎么这沦落到这一步了?”
年轻男人习以为常的敷衍道:“是了,怎么会到这一步?”
宋恩军听到年轻男人的附和,情绪突然有些激动,将手中的杯子扔到桌子上,吓了孙从安一跳,微微抬眼看了看,见酒杯晃了晃才立在桌子上。
宋恩军怒道:“那,那个臭娘们,别让我再看到她,我,我非打折她的腿,妈的。”
年轻男人一边嚼着丸子,一边说道:“可不,这事嫂子做的真不对。”
突然宋恩军抬手拉住年轻男人的手臂,肥胖的脸上,两行热泪流了下来,用另一只手擦了一下,宋恩军声音里透着一丝哽咽:“去他妈的一夜夫妻百日恩,那,那个不要脸的娘们,她,她还真是不要脸啊~呸!~”顿了顿,宋恩军接着骂道:“也不看看她长的那副死样子,说出来,都不怕你笑话。都30多的人了,和我说她爱上她的公司的少爷了,你听听,这是人话么?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么?妈的,我呸!~~”
松开年轻男人,宋恩军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将面前的杯子倒满,手抖的厉害,眯着眼睛却还是倒洒了很多,送到嘴边一口气干了,接着说道:“我,我打折她的腿,都,都是轻的,这娘们就得教训教训她,还,还和我装上了,不,不给我钱了,妈的,把,把老子逼急了,老子就去跺了她,不,太便宜她了,我要去打死她。”
听着宋恩军语无伦次的话,孙从安心下一惊,公司的少爷?是指着那个只闻其名却一直没见过本尊的赵氏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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