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放了下去。
火热的yáng_jù与清凉的内壁相触时,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低吼出声。
虽然还有胀痛,但是完全没有撕裂的痛楚,林之卿低头看了一眼殷承煜,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肩膀,指头几乎陷进肉里,其他地方恰似一团泥,全然瘫在他身上,只有包裹着他的地方是紧致有力的,一张一合,简直可以吸吮出他的灵魂。
幸好林之卿还记得殷承煜重伤,经不起他上次那样的蹂躏,只得耐着性子扶着他,一点点地chōu_chā。
殷承煜贴着他耳鬓,低声道:“阿卿,没关系,再深一些。”
林之卿听了,只是一顿,但还是保持着原先的速度慢慢来,殷承煜被他这样的动作弄得身上瘙痒,便情动地扭着腰,才动了几下,就让林之卿拥住了:“别闹。”
殷承煜伏在他肩膀上,闷闷一笑,后庭里用力一缩,如愿地听到了林之卿低声咒骂。
他爱极了这样的林之卿,当然,如果两个人的位置换一换就更好了。
插入到根部后,殷承煜体内也由寒凉变为火热,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
殷承煜不断催促道:“你再快些,阿卿,还不够,再快些。”
林之卿一面动,一面怒道:“你不是没有力气了吗?”
那人道:“可是如今你在出力,我只要包着你就好了。”像是验证一样,他狠狠地夹了一下里面的硬物。
“喜欢吗?”低哑而诱惑的声音飘过来。
“操,你还要不要脸!”林之卿满脸通红,捂住他的嘴,可是下面因为他的话已经硬得要射出来。
殷承煜轻笑:“阿卿,你可要对我‘倾囊相授’啊……”话未尽,他眼前一花,两个人已经换了姿势,他被林之卿压在下面,双腿大开挂在他肘弯上。
殷承煜眉开眼笑:“你学成了?”
林之卿眉毛一竖,捂住他的嘴,下面狠狠地插进去,让他的呻吟都堵在喉咙眼里说不出来。
到最后,林之卿只靠蛮力就干的殷承煜两眼几乎翻白,碎碎地低声求饶:“慢点,慢点……”
林之卿哪里还管他死活,这个人口是心非一肚子花花肠子,十个林之卿也不够用他糊弄的,一开口肯定被绕进去,索性只出力不动嘴,让他完全找不到可以纠缠的结。
酣畅淋漓地射进去,殷承煜抽搐了一下,紧紧并起双腿,把林之卿留在自己腿间,喘息道:“你且等会儿走,我怕流出来。”
林之卿几欲抽身,但他两腿缠在自己腰上,只能无奈撑起半身,不与他全然贴着。
待他理顺了呼吸,殷承煜才虚弱地撩起汗湿的头发,睁开眼,脉脉含情道:“有劳了。”
林之卿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装聋作哑。过了一会儿,他抽出来,用破布擦了擦下面,顺手也给殷承煜擦了。
殷承煜侧过头,正瞧见林之卿的后背。
他给他刺青的地方已经没有了痕迹,光滑如昔,想来是被他用什么法子去掉了,心里不免可惜。
可是如果提起这茬,林之卿必定又要翻脸,于是只能先按下不提。
重遇
殷承煜还真不信邪了,林之卿这辈子别想逃出他的手心。
他凑到火堆旁,经过情事后出了一身汗,冷风一吹便冷得哆嗦,他裹紧了那件棉衣,沉沉地睡了过去。
林之卿晃悠了半夜,心中无比烦躁,他也不是没想过殷承煜是不是耍了他,但是此时此刻他毫无头绪,所有的希望都在殷承煜身上,让他不得不受殷承煜摆布。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荆州护城河外,晨光熹微,荆州城还在沉睡。林之卿沿着河岸徘徊了许久,直到守城的卫士以为他居心叵测要将他带回去审问,他才远远走开了。
没多久,城中鸡鸣声起,林之卿才恍然自己已经在外头逛了大半夜,甚至霜花盖满了衣裳,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估摸着城门差不多开了,林之卿包住了头脸,进了城。
荆州城自古是兵家要地,是以常年有卫兵把守,城内处处设有关卡,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倒是让林之卿不好有什么大动作,只在干道上逛了一逛,买了些吃食。
途径药店,林之卿犹豫一下,出来时怀里揣了一点丸药。
他还记得殷承煜身下全是血的样子,从前他也受过那样的罪,知道难处,他记恨殷承煜是一回事,可是林之卿从来都自认是正人君子,就算是跟鸡鸣狗盗他们厮混的时候也极少做伤天害理之事,纵然耳濡目染,可骨子里终究是摆脱不了从小被灌输的那些礼教。因此要他心里发狠还可以,真要付诸行动,他还得好生思量思量。
殷承煜的事情纯属意外,打死他也没有想到两人居然还会发展到滚床单的关系,哪怕是殷承煜勾引他,但他也明明乐在其中,怎样也是有损原则的。
现在他在冷风里冻了一夜,因情欲而发热的心身也渐渐冷静下来,可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却比乱麻还难理清。
林之卿摸了摸怀里的药丸,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习惯性地往墙角喵了一眼。
这是他与鸡鸣狗盗们约定的暗号标注所在地,这么久了他们每到一处,总会习惯性地那里看一看,虽然对大哥他们也来荆州这件事不抱希望,但是……
林之卿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又惊又喜。
原来那墙角上,不起眼地画着朵鸡冠子,正是他们联络的暗号。
林之卿以为自己看错了,走过去仔细擦了擦砖,确定那是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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