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歹说才把弟弟骗出门去。
两兄弟前脚踏出门去,后脚柳棋腰一软,浊液四溅。
王爷舔舔手上沾到的,干脆搂着柳棋坐下,还把他刚才写坏的那张纸撕了去擦手,又给柳棋重新铺了一张宣纸,“来,小棋儿乖,继续写吧。”
柳棋捏紧笔杆,内心怒喊,你手指都塞进来了,叫我怎么写啊!!!
王爷丝毫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天怨人怒的事,仍然手指钻着温软暖穴,在柳棋的甬道内婉转拨弄。柳棋几次提笔,都只画出一圈墨涂,实在难以写字,气极了索性丢了笔,仰头向王爷索吻,心下自暴自弃,反正写不成了,就这样吧。
书房里春潮涌动,王爷恣意怜爱,将柳棋翻来覆去,欺负了遍,怕伤了他,只进一半,自己倒未曾尽兴。
情事完毕,王爷搂着柳棋躺在小榻上歇息,一边慢慢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和声道,“以后遇事动动脑子,爷再也不想看见别人的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柳棋埋在王爷怀里,咕哝两声,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
王爷无奈地摇摇头,决定明天让柳棋继续抄家规,一定要让他抄到滚瓜烂熟为止。
此时天朝景元十三年的冬天正在到来,柳棋的家规还在抄写中。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淡。
只有朝中的大臣们默默等待着,等待着景元帝最后的归去。
天朝的皇权交替,即将展开。
但这些与柳棋又有什么关系呢?
太子登基已成定势,他所要做的,就是安心等着王爷带他回滇缅去。
——正文完——
番外:路边捡到个小二货
轩辕烈从小是个很古怪的孩子,作为中宫嫡子,他身份高贵,所以天天作板脸状,别人也无话可说。他独来独往,不合群,与帝都的世家子弟都保持距离,最后干脆抛弃了大好的将来,跑去做了定阳王的继嗣子。
不过就是这么个怪人偏偏有个习惯,就是爱捡东西。
他随文安帝巡视北山大营时,捡了个逃兵。那逃兵不过十五六的年纪,又黑又瘦,被军棍打得几乎半身不遂。可架不住轩辕烈喜欢,后来这个半大小子改名陈毅,作了王爷的侍卫。
后来在宫中,他又捡了个拼死不愿被净身的犯官之子,大剌剌地整日带在身边做了伴读,这就是后来的王府外院大总管欧阳霜。
等他承嗣定阳王,一路远去滇缅,又在路边捡了饿得半死,骨瘦如柴的小乞丐罗衫,半路停下看了场武林大会,秦司满身血的掉在他面前。
过两年,轩辕烈又在定阳王府门口捡了正自愿卖身的赵舞,再后来,治理滇缅番蛮动乱中,捡到了程路。
大多数公子被捡回来前,不是饥寒交迫,就是身负重伤,不是落魄如斯,就是性命危亡。但不得不说王爷有双火眼金睛,捡回来的哪怕如乞丐的罗衫,如血人的秦司,调养完了,一个个要英俊的有英俊,要烂漫的有烂漫,要妖艳的有妖艳,各种绝色不必多言。
所以在朱雀城门外,昏黑夜色中,柳随风背插羽箭,血染半面,恍若从修罗道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从王爷的眼下驰马而过时,轩辕烈果断下令,捡了!
事实证明,王爷的眼光是毒辣的,柳随风果然有独到的风姿,他不似罗衫文雅,不似秦司冷冽,不似赵舞妖媚,不似程路天真,他健气直率一根筋,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字,二!
可惜伤究竟是重了些,王爷把这位长公主府的小侯爷扔给赵舞时,并不报太大希望。
七夕之夜,秦司把已经痊愈的柳随风扔到自己面前时,王爷摸下巴心想,这还真是意外的惊喜。
后穴紧致,甬道温滑,嗯,这是什么,似乎是银球,王爷一边用指尖拨弄柳随风的密处,一边暗忖,看来赵舞有调教过,不过毕竟时日短还是紧了些。
后庭不能用,只能用上面了。王爷捏着柳棋的下巴拖到自己胯下,“来,乖乖喊声爷,伺候爷这儿舒坦了,今夜就放过你。”
王爷真打算放过柳随风的,实在是他那夜的眼神太过明亮,那高翘的后臀太过圆润,那下凹的腰线太过勾人。
显然被吸引的不止王爷一人。众公子里就数赵舞最是心眼多,媚眼如斯,盘在王爷腰间,耳语半晌。柳棋的身子向来由他调教,他最是清楚如何打开。
王爷原是不允公子之间互有交缠,而内院里大家从前彼此间也一直相安无事。只是这一夜,他也许是有些醉,也许是有些心急,他居然允了。
赵舞晰白的身子与柳随风盘绕在一起,双双沉缅于欢爱中。看得秦司、罗衫、程路都有些愣神。
赵舞结束后,罗衫几人看向王爷,眼中有着祈求。
王爷手一挥,既已开例,不妨狂欢到底了。他还想看看,名满京都的纨绔子弟,昔日的千金之躯小侯爷,究竟能做到何地步。
罗衫架起柳随风的双腿,顶进那柔软的密处时,柳随风后仰身子,恰好倒在王爷身前,星眸半眯,唇微微绽开,隐约可见他殷红的舌尖。正盘坐在王爷怀里的程路忍不住低头,吮吸那诱人的唇舌。
柳随风被程路索吻中,眼神与王爷交汇,有些散漫,无所谓,然后水气弥漫,似乎是因为罗衫加快了速度。
秦司接手时将柳随风翻过身,压得他往前,贴近了王爷,与程路胸口相依,茱萸厮磨。王爷尝到柳随风的红唇,有种淡淡的香气,又或许只是他的汗水味,很特别。
历经三人,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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