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被后面的轿车给撞伤,要不是白兰度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果断的伸手把愣住的泰勒拉到自己的怀里,泰勒可能就被撞伤了。
这件事直接导致了,只要是泰勒下车的时候,白兰度都会双眼直直的盯着泰勒的动作,并且为此专门叮嘱家族里面的所有人,只要是开车载着泰勒的时候,要密切注意他下车的方向。
没想到自己今天一失神又犯了这种错误,泰勒简直羞愧的不敢看白兰度的表情。
这一刻,泰勒发现自己其实就是个傻瓜、笨蛋。
泰勒低着头等着白兰度的责罚,但是白兰度只是握着泰勒的右手把泰勒从车上扯了下来。
两人最终站在了步行街的边上,就在威利花店的不远处。
满街的花朵点缀在他们的身边。
看着泰勒红扑扑的脸蛋,安德烈亚突然觉得,出斯图亚特.泰勒,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配得上白兰度这样的男人了。
或者说——没有任何人具有像泰勒那样包容白兰度那种冷冽的近乎残酷的气质的温柔性格。
很多时候,泰勒就像是海水一样,让冰山一样的白兰度整个人稍微的柔和起来,而这微不足道的亲和感,偏偏会使所有接近白兰度的人产生天差地别的感受。
☆、泰勒受伤(1)
“啊,真的是白兰度先生!”
“我就知道您今天一定会过来!”
很多年过去了,威利已经有些老眼昏花了,现在鼻梁上都要架着一副老花镜,才能见得清楚自己手上拿着的小本子。
但是,只要是高贵挺拔的白兰度朝门前一站,老威利总是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人是亚历山大.白兰度。
现在,看见白兰度过来的时候,老威利开心而又惊喜的喊了一声,白兰度一直是他的老主顾,也一直对他照顾有加。
“你好,威利。”
白兰度有礼貌的朝威利点点头。
只要是白兰度带着泰勒过来,威利就会知道白兰度是想买什么花,因为白兰度每年都在这一天过来,没有一年落下的.
所以,威利总是为他留下足够数量的粉色的康乃馨。
“白兰度先生,花我已经为您提前包好啦。您可以直接拿走!”
威利笑着说,然后慢吞吞的走到花店的最里面,把包装好的康乃馨抱了出来。
泰勒笑呵呵的看着那一大束粉色康乃馨,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光彩,这些娇嫩的粉色花朵,真是美极了!
“别发呆啦,快拿着呀,小泰勒!一定要好好向白兰度先生致谢啊!”
老威利半开着泰勒的玩笑,泰勒呵呵的笑了两声,转头看了看始终没什么表情的白兰度,伸手把康乃馨抱在了怀里。
白兰度掏出足够的美元放在威利的手里,握着威利的手,认真而有礼貌的致谢,
“麻烦你了,威利。”
威利赶忙挥手,“不麻烦,不麻烦!年轻人,一定要好好地过一个快活的情人节!”
泰勒羞赧的笑着,小心翼翼的从背后伸出手扯了扯白兰度的袖口。
白兰度会意的点点头 ,知道泰勒是害羞了。
于是白兰度便礼貌的和异常热情的威利告辞,拉着泰勒的手,往门外走去。
每次和白兰度一起遇见比较熟悉的人的时候,泰勒总会是被人调侃的那一个,虽然这些调侃都是善意的.
但是因为长期只和白兰度一个人长期相处的关系——而白兰度本身也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所以泰勒一点都不习惯和除了白兰度以外的一些人交往。
于是他总是变得非常的害羞,脸红心跳,尤其是当别人说到他和白兰度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希望可以早些避开这些令他手足无措的情景。
每当这个时候,白兰度也总是很体贴的带着泰勒离开。
不过,白兰度似乎对别人调侃自己和泰勒的关系这件事,并没有反感,甚至有时还会默不作声的和别人一起观察着泰勒的反应。
这个奇妙的发现让泰勒举得实在是不可思议——要知道,泰勒真的很少很少能明白白兰度的心思。
这场二月份的小雪似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反而越下越大,加上今天中午并没有太阳,所以,街边和屋顶上都被白皑皑的积雪覆盖了。
威尔、法蓝德和安德烈亚他们此刻正站在花店的门前,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等着白兰度和泰勒从老威利的花店里面出来。
“啊,看来明天要早点起床铲雪了,院子里现在一定积满了厚厚的雪堆。”
威尔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大朵大朵的雪花砸在他的肩头和睫毛上。
安德烈亚笑了笑,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花,
“老伙计,你是保镖,铲雪干什么?那可是工人们做的事情啊!”
威尔耸耸肩,“多做做运动总是好的,反正早上也什么事可做么。”
安德烈亚挑挑眉,想想最近一段时间令人兴奋的经历——
前黑道老大维克多被干掉,白兰度家族一跃成为纽约黑道之首、家族地位攀升、人员的扩张、赌博事业的发展……
安德烈亚一直是个兢兢业业、埋头苦干的男人,而且很少骄傲自满,但是此刻,他心里满满的,都是骄傲和自信。
安德烈亚相信,在族长白兰度的带领下和众人的不懈努力下,白兰度家族一定会走的更远,难以想象的美好前景在等着他们。
“是啊,”
安德烈亚赞同老伙计威尔的说话,现在的白兰度家族不是在前几年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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