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最强的纽约早就是意大利黑手党的天下了,而白兰度,也是最新的、最年轻的黑道之首。
那么,一个野蛮家族兴师动众的前来刺杀黑道老大,按理说,就算白兰度自己后知后觉,纽约黑道的其他家族应该知道才对。
想到这,安德烈亚才有些恍然大悟……除非,是有些人暗地里故意保持缄默,希望白兰度被人干掉,那些人就可以趁机取而代之……
当然,在现阶段,这些想法也不过是安德烈亚自己的猜测罢了,一切还是需要证据的。
安德里亚不知道白兰度是怎么想的,于是,他便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静静的等着事情真想自己慢慢地浮出水面。
……………………
安德烈亚是在三月的下旬——就在这个加伯利尔家族被赛门和奥威尔彻底的消灭之后的接近两个月的一个晚上,准确的是说,是在半夜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
这个男人自称是【向亚历山大.白兰度表示十二分敬意的人】,并且要求安排时间,要亲自和白兰度秘密的见上一面,因为这件事可能事关他全家人的性命和他自己未来的前途。
而安德烈亚从男人压低的嗓音里听出了男人的话外之音,同时也感受到男人真诚和严谨的态度,便表示自己会再和族长商量之后,亲自安排这件事情。
男人得到安德烈亚态度诚恳的保证之后,立刻挂了电话。
安德烈亚也立即给白兰度打了电话。
真是深更半夜,安德烈亚估计白兰度已经睡下了,便打了白兰度卧室的电话。
他并不担心白兰度会生气。
第一是因为白兰度的脾气并没有那么坏;
第二是因为白兰度在工作方面一向是态度积极,涉及家族事务的时刻,白兰度总时时刻刻准备着迎接一切问题和挑战。
果然,电话响了不到几秒钟,白兰度就接了电话。
白兰度接过电话的时候,虽然嗓音有些沙哑,但是还是认认真真的接听了安德烈亚的汇报。
“安德烈亚,你是说,这个男人可能是想把一些重要的消息告诉我们?”
白兰度似乎已经完全从睡眠中清醒了过来。
安德烈亚嗯了一声,“但是具体的身份他自己没说,我现在也无法查证。”
白兰度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安德烈亚,我相信你的判断力,这件事情就由你来安排,对他说,我随时有时间和他见面。我对他表示真诚的欢迎。”
安德烈亚笑了笑。
“那您休息吧,白兰度先生,这件事我会好好安排的,还有,帮我对泰勒说一声抱歉,希望没有打搅到他的休息。晚安!”
“晚安。”
白兰度挂了电话,重新躺了下来,似乎是睡不着了。
……………………
泰勒一向浅眠,刚才在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可以做适当的运动,但是不能过于剧烈。
白兰度挂了电话,转过头,看见泰勒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被吵醒了?”白兰度问。
泰勒呵呵的笑了笑,身子朝白兰度的身边靠了靠,直到把脑袋搁在白兰度的胸口上。
白兰度在家里的时候,并不是多么讲究的人,睡觉的时候总是□着上身,□从来是是清一色的黑色短裤,无论是冷天还是热天。
泰勒的耳朵贴在白兰度的胸口上时,可以听见白兰度稳健有力的心跳。
这心跳声给泰勒一种很强大的感觉,因为泰勒在医院的时候曾因为无聊之极而听过自己的心跳声。
这一对比他才发现,原来,白兰度的心跳声更浑厚一些,而自己的,明显有些轻、还显得浮躁,像个没见过世面的稍显浮夸的孩子。
泰勒无比沉醉的把自己的一只手臂搭在白兰度的腰身上,白兰度健硕修长的身体总是给他很愉悦的感觉:
比如说——白兰度的皮肤一直绷得很紧很有弹性,而且是冬暖夏凉的体质,而泰勒永远是冷骨头,一年四季手脚都是冷冰冰的。
睡觉的时候,因为自然反应,泰勒会整个人缠在白兰度的身上,尤其是冬天的时候,泰勒会不自觉的把冰凉的双腿和白兰度暖呼呼的长腿缠在一起,泰勒会觉得自己好想抱着一个热烘烘的暖炉,整个人舒服极了。
泰勒以前在白兰度心情很好的时候特地的问过白兰度,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体太冷了,而把自己一脚踹下去。
白兰度只是挑挑眉说,“没想过这个问题。”
想到这些,泰勒有咧开嘴笑了笑。
白兰度伸手撩开泰勒额头上的刘海,看清泰勒饿眉毛和眼睛,“肚子还疼不疼?”
泰勒摇摇头,“早就不疼啦。”
泰勒的伤口已经完全的愈合了,但是腹部留下了一个做完手术后留下来的难看的疤痕,泰勒每次穿衣服,看着自己腹部的伤口的时候,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白兰度嗯了一声,伸手就要去关灯。
泰勒伸手握着白兰度的手掌。
“不想睡?”白兰度放下手。
泰勒嗯了一声,抬起一条腿搭在白兰度的大腿上,撑着手臂坐了起来,一只手开始抚摸白兰度的胸膛,低声说,
“睡不着,最近总是在睡觉……”
白兰度低下头看着泰勒放在自己胸口上的纤细手指,一只手覆盖着泰勒的手掌说:
“泰勒,你受伤了,你该休息。”
泰勒扯了扯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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