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珀尔也就回答了。
比如,
“殿下,好像……特别喜欢折磨郝瑞拉斯大人。”
“哦,你很在意他。”等了这么久,终于开口问了,珀尔戏谑地反问。
“……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在意。”珀尔故意曲解,笑着看向对方。
对方不知为何,抖了抖,然后咬咬牙,“不,我不在意,请你尽情地折磨他吧。”
那段日子,郝瑞拉斯的日子变得愈发难过,跑去找格拉缇丝上药的次数也愈来愈多。
次数多了,格拉缇丝经常可以听到郝瑞拉斯边上药,边肆无忌惮地咒骂某人。
有次她终于忍不住问,“你这样随便称呼殿下的名字,殿下没有惩罚过你吗?”
郝瑞拉斯的咒骂戛然而止,久久没有作声。
同样的问题,格拉缇丝也问过珀尔,珀尔则显得有些莫名,
“我天天都在罚他,估计他骂习惯了,我也罚习惯了。”所以大家都没放在心上。珀尔随意答到。
格拉缇丝真心觉得这两个人真是天生一对。
“那您为什么要罚郝瑞拉斯大人,他……曾经做过什么让您生气的事吗?”格拉缇丝问的很含蓄,毕竟是人家的过去,揭人伤疤这种事十分危险,说不定下一秒刚还和颜悦色的人就翻脸了。
但格拉缇丝问的过去对珀尔来说,不过是他所了解的游戏中的一个故事,是那边世界里腐女皆知的悲惨故事之一。
珀尔想了想,觉得这些事也没什么说不了的,而且由贫苦人民翻身做地主神马的说起来也还励志,他便简单提了一下他的过去。重点强调他是怎么和郝瑞拉斯的族人结上梁子的。珀尔努力通过各种暗示表达,这少年,除非被整死,否则我决不会放过他。少女啊你要真好心,就赶紧把他救了吧。
可惜,格拉缇丝听后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看他的眼神愈加同情。
反了吧,这是。珀尔实在不明白究竟哪里出错了。
人生,便在跑偏的路上越走越远,渐渐回不来了。
欧贝利可帝都附近的一家鱼铺内,一个渔民打扮的男人逐一翻捡最近捕到的鱼。搜寻的结果令他沮丧,王宫里已经很久没有消息送出来了,也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么心想着,男人背起一筐鱼,走出鱼铺,来到熟悉的宫门下,拿出通行证对值班的侍卫说,
“来送鱼的,劳烦您了。”
作者有话要说:倦怠期,折腾了半天总算有点主线了……
整章大意,珀尔少年,你身边的间谍不止一只。
☆、s7
日子在血与肉中哆嗦地爬过。珀尔百般暗示下,格拉缇丝始终对于拯救魔窟少年无动于衷。神官大人一直迷失在救赎的道路上不见踪影。珀尔整日不是对着一群议事也能吵起来的老头子放杀气,就是对着一群宠物放冷气,闲得快发霉了。
谁再敢跟珀尔说光明正大看现场版gv是幸福,他就暴躁给谁看。也许一天看两个小时的gv是幸福,但一天看十二个小时的gv,那容易导致早x阳x性冷淡。整日现场观摩的珀尔鉴于自己现在越来越淡定的态度,对自己的心理健康程度很是担忧。
于是珀尔决定换换环境,出王宫到处走走,要知道良好的环境有益于身心健康。整天对着一群摇尾乞怜的宠物,一群老头子,还有一只会咬人抬杠的恶犬,珀尔认为他即使不会变态,也胜似变态。
一路畅通无阻地从王宫中出来,甚至没人敢问一句殿下准备去干什么。珀尔出了宫门后,又走了很久,随便在远离城中心的地方找了一间衣服铺子。在店员谄媚的开口前要了最便宜的粗布衣服。
店员刚摆出的笑容便被少年堵得抽在脸上,不过在珀尔付钱时,他立刻就恢复了正常。麻利地收钱找钱,废话不多一句。这样的态度,珀尔在天朝早已司空见惯,借了换衣间换好衣服,谢过人家便离开了。这种天朝良民受气包的感受真是久违了。珀尔呼吸着王宫外的新鲜空气,心情颇好地赞叹到。
虽然他也很想扮猪吃老虎,来一次王八之气四溢,对着那店员,叉腰大笑,哈哈三声,说“老子是你的王!”
不过想想实在太脑残了,富贵又装逼什么的,换做在天朝,早被众人口水做井喷状喷死了。自认为还算正常人的珀尔保持着正常人的包子和憋屈,也就是我们俗称的低调,穿着一身蓝色的粗布衣服默不作声地走了。
游戏设定中,主要人物的服装那统统是一等一的华丽,反正能镶金嵌银绝不用普通丝线,偶尔难得一抹素色也要来一把低调的华丽,什么锦缎暗纹,怎么复杂怎么上。珀尔回想起那做人设的姑娘,一个个跟疯了似的,红着眼睛顶着黑眼圈,仍旧孜孜不倦地模样,禁不住抖了抖。妹子,什么的,他这辈子是萌不起来了。腐,真是太可怕了。
不过,与之相对的,游戏中路人甲的服饰就普通很多。看珀尔和周围人的服饰就知道。
现在大概是夏季,男人穿的上衣是无袖的,衣服没有扣子,左右一搭,一根粗布绑在腰间,下身穿着可以收起裤脚的裤子,算是日常着装。女人的服饰就是上衣的加长版,有人会在上面绣些花,但大多数人的穿着还是相当朴素。夏季的气温让许多人耐不住热,珀尔见到很多人赤着脚在石板路上走来走去,但也有人穿着草编的凉鞋。走了几步,珀尔发现自己穿着的皮靴配着现在这身太古怪了,赶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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