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一次大规模的统计,将所有帝都的本地人口详细资料登记在案,至于常驻外国人口,分设一个档案专门管理,确认了所有资料后,在统一分发能代表各自国家的信物。”
珀尔点头,称赞很好,然后毫无意外地继续“那就交给你了。
闻言,众人整齐划一,目光刷的扫过去,纷纷向欧西纳什投去同情的目光。欧西纳什一滞,将头埋得更低,避开所有人的目光,用一如既往平和的声音,说,
“臣下领命。”
“很好。”珀尔看似满意地将跪在地上的人又扫了个遍,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出这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的话。话虽简短,但胜在意义。所有人在珀尔转身后,颤悠悠地站起,先是拍拍跪得酸麻的膝盖,然后颇有默契地路过欧西纳什身边,拍拍肩扛十人工作量的他。
大家欲言又止,用颇为怜悯的小眼神温暖同僚,期待他那被君主无情无心无理取闹的命令捅成筛子的小心肝早日康复。想当年哪个当下属的没被上司穿过小鞋。当大爷的,都是从孙子过来的。要是在现代还有跳槽,在奴隶制社会讲跳槽简直是痴心妄想,即使不被追杀也要做好被新老板厌弃的准备。
何况欧西纳什的状况,换做现代也相当于当着老总的面扇了老总的情人一巴掌。且不说老总爱不爱疼不疼这个妖精,单是面子,他不和你过不去才不正常。
何况是这个王权至上,神权最高的世界。
欧西纳什只能算太倒霉,外加忠心过头了。想着君主身边绝对不能有那么危险的人,就义无反顾地抓人了。到头来被怨恨了,这只忠犬大概还内疚的很。当天昆塔现场爆料的时候,他可是第一现场。
从前,欧西纳什对珀尔·莫提斯的了解只停留在冷厉果断,说一不二的君主上。他也听闻过王的一些癖好,比如折磨人,比如圈养人当宠物,比如各种ap;*#,不过,试问哪个君主没个把嗜好,人总要有点与众不同的盼头才有拼命的动力。
欧西纳什对此,不以为意。
不过昆塔的话倒是让他发现了不得了的事。照昆塔的话推断,他的君主恐怕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有个性。
欧西纳什不懂每个变态必定有个悲惨的过去这个定理。
不过他明白,仇恨能扭曲一个人的人格和本性。
如果珀尔·莫提斯做出一切的动力和根源皆是负面的,那么从一开始,他的君主所选择的道路便是一个只有负面结果的不归路。
虽然作为黑暗势力,他们可以不在乎人命和手段,但不代表他们追求的便是痛不欲生的地狱,他们所追求的,在本质上还是和敌对方相同的。只不过是方式不同而已。
珀尔·莫提斯如果只是想要给人以痛苦,去填补他因仇恨产生的心理上的空洞。那么,这对于那些追随他,为了他付出了生命,渴求他能创造一个自由美好国度的臣民来说,无疑是一个噩耗。一个无欲无求的君主抵得上十个昏庸的君主,一个无欲无求,却又强大的君主能毁灭一个国家。
欧西纳什不怀疑珀尔的头脑和能力,所以他开始担忧自己祖国的命运了。
听昆塔的话,这个叫郝瑞拉斯的少年的出现,似乎让他们的殿下脸上稍微有了些人的温度。
但在珀尔·莫提斯笑着捏着对方下巴说‘你什么都不是’的时候,欧西纳什心里就是一咯噔。
不管从前昆塔所说的那些事是真是假,有亦或是没有。欧西纳什可以肯定,以后,所谓人性的温度,很难在出现在那张本就木然冷淡的脸上。
这也是欧西纳什愧疚难当的原因之一。郝瑞拉斯被关在地牢里,无人问津,也是他的意思。算是最后的挽救。
珀尔不知道欧西纳什在脑里脑补了这么一大堆有的没的。他只是奇怪这只忠犬怎么如此任劳任怨,任人搓扁揉圆,仍可以这么平静。不过,脾气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珀尔看着那张忠犬脸,心里郁闷。你倒是发火啊,爆发啊。你不发火,我怎么好打你。
一路思考着原作里的欧西纳什有那么好脾气吗之类的问题,珀尔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早已空了许久宠物调教室门口。等回过神来,格拉缇丝那张欠抽的笑脸已经凑到跟前了。
习惯什么的真的很不好,习惯了每日议事后来宠物室,观赏并参与调教宠物直到日落这样的日程,忽然解放了,珀尔忽然不知该做什么了。第一日,也是无意中走到这里,他看着空房子默默无语愣神的模样刚好被格拉缇丝撞见。这女人便成日蹲守在宠物室门口。至于她想干什么,不就是所有圣母属性都爱干的事嘛,嘴遁!
让珀尔觉得丢脸的事,尽管明知如此,他还每次都被格拉缇丝逮到了。没办法,欧西纳什太经打耐摔,折腾了半天没成效,愁煞了珀尔,脑子一走神,身体便随着本能走。
今天又被这女人逮到了。
还真是阴魂不散的女人。珀尔感叹。
“每天都来看空房子,不如看去本人。”
天天见面的好处是,珀尔不知不觉中和格拉缇丝混熟了。宫里的人除了看到珀尔直哆嗦的,剩下就是压根不敢抬头看珀尔的,更别说讲几句话,谈谈天说说地。而且珀尔迫于维持形象,也担心一开口不小心就破功了。
至于格拉缇丝,你能让一个每一次见你便用怜悯目光瞧你的人从心里畏惧你吗?
反正已经不怕自己了,珀尔本着是资源就把握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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