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凌君则双手接过,将他们送出了门。
沈放见人走远了,身子一歪靠在他身上:“人家对你印象很好啊,还让你有需要就去找她。”
凌君则闻言将那张名片夹在指间送到他面前:“那你帮我收着,我有需要就去找你,你去替我找人家。”
沈放笑了笑,手指一抽,收下了。
两人刚准备回身往屋里走,忽见谷裳急匆匆冲了出来。
“师兄,不好……”见到凌君则身旁站着沈放她又有些欲言又止。
凌君则当然不会将沈放当成外人,对她道:“出什么事了你说吧,没关系的。”
谷裳这才继续:“刚刚疗养院来了电话,说阿姨今天发病把手弄伤了,让你去看看。”
凌君则闻言脸色骤变,沈放虽然还没搞清楚情况,但看他神情如此,就马上说自己开车送他去。
路上的时候他也没多问,凌君则自己就告诉他了。
“我妈这几年精神状况不太稳定,我只好把她送到疗养院治疗,但她有时候发起病来还是会伤害自己和她周围的人。”他看起来异常疲惫,“我上次去看她,还被她用东西打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
沈放趁红灯时将右手伸过去与他十指相扣,牢牢握在掌心,无声地传达着自己的安慰与支持。
这些年他一定撑得很辛苦。沈放甚至有些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几年回国,为什么没有早些找到对方。
因为在郊区,两人一个多小时后才赶到凌娅所在的疗养院,工作人员一看到凌君则就迎上去把凌娅自残的经过告诉了他。
“她趁我们不注意用吃饭的铁勺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好在伤口不深,已经做好缝合了。”
凌君则步履匆匆往病房里走去,在门口的时候又猛地刹车顿住了脚步,神情有些哀伤地盯着门内。
沈放过去一看,也愣住了。
他已经许多年没见凌娅了,记忆中凌娅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但是现在……凌娅身上披着白色的被单,头发凌乱不堪,脸色苍白而憔悴,手臂不时做甩袖的动作,嘴里念念叨叨,似乎幻想着自己还在唱疁剧。
“妈?”凌君则放轻脚步进到房里,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停下了。
凌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做了个十分优美的左手高抬、右手低指的动作,裸露出的左手手腕上有一截醒目的绷带,隐隐透出一抹血色。
沈放离得近了,才能听到她的一点唱词:“海天悠、问冰蟾何处涌……人去难逢……心坎里别是一般疼痛……”唱得别有一番凄清幽怨的味道。
“妈!”凌君则又叫了她一声,这次凌娅看向了他,却是神经质地将食指竖在唇上,嘘了一声。
“别吵。”她压低声音道。
随后又开始挥舞水袖唱了起来。
凌君则知道她仍在犯病,此刻根本认不出他,心情低落地闭了闭眼,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后拉着沈放转身出了病房。
听工作人员说了些凌娅最近的情况,凌君则道:“麻烦你们这段时间多注意一下我妈妈了,她有事你们尽管打我电话。”
工作人员忙不迭点头:“凌先生你也不容易,我们知道的,一定会多加注意!”
回去的路上凌君则一直心情不佳,沈放知道他心里难受,就给他空间没有打扰他。
两人随便用了点快餐充作晚餐,最后将凌君则送到家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
沈放放空挡拉手刹,忍不住对着神色郁郁地凌君则道:“你有我呢,别老一个人瞎想,要是难过就和我说说。”
凌君则过了会儿道:“我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因为我做的不够好,她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瞎讲!你已经做到最好了,换做是我我肯定没你一半好。”他将手覆在对方的脸侧,“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会心疼的。”虽然他情话越来越溜儿,但最后一句说出口的时候仍然略感羞赧。
凌君则笑了笑,伸手握住脸侧的那只手,轻轻一拽,将沈放拽到近前。
两人吻在了一起,唇舌交缠间车内的空气似乎也愈加火热。凌君则轻咬着沈放的嘴唇,一只手往下抚摸着对方的腰线。
沈放腰部敏感异常,被他一模简直要浑身发软,呼吸一下子更加急促起来。
他的手扣住凌君则的后颈,不住摩挲那块光滑细腻的肌肤,再是一路往下探进对方的衣领里抚摸他的背部。
凌君则的背上有两块形状优美的蝴蝶骨,清晰地凸起着,覆着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又性`感。
沈放几乎要发出叹息,不过他的嘴忙着和对方纠缠,没空。
“嗯……”凌君则很快拉出沈放的衬衫下摆,手顺着缝隙钻进去,抚弄着他肚脐之下、鼠蹊之上的那一段敏感`部位。
沈放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身下,哑着嗓子去咬对方的耳垂:“你要干嘛呀,小则则?”
“你确定要和我在一起了吗?”凌君则的声音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充斥着欲`望。
“那还用问?我当然是要和你在一起的。”
“那好……在你做好准备前,我不会和你发生进一步的关系。”
凌君则将手伸进沈放裤头中,轻柔地包裹住半硬的器具,不住按压刮蹭。
沈放瞬间声音都发不出了,抓着凌君则肩膀的手猝然收紧。
“你知道是什么关系的……对不对?”
沈放将额头抵在他的颈窝处,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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