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一时竟觉弄不清他话里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道:“我没有!”
“你若是没有,他怎麽会知道我这里的墨玉印,知道它可能有什麽秘密?”
南宫琛茫然道:“我不知道……”
“其实你真是傻得很,何必用这种法子从我这里套话?”南宫玮哈哈地笑了两声,那笑声却没有一丝温度,听得南宫琛从心底里冷到了颅顶,又道:“我没有。”
南宫玮却不理会他,继续道:“你只要再在我床上乖巧地讨好一阵,我自然就会将我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你。你却只想同这戚雪棠在一起,所以便只能出此下策了。”
南宫琛难过得想哭,他却不知道怎麽去辩解,只能反复地道:“我没有,我没有!”
南宫玮并没有把他的话听在耳中,显然横下心绝不会说出来。戚雪棠架在南宫琛脖颈上的剑不由犹豫了一下,到底舍不得真的割下去。他眼珠一转,忽然将剑往下一划,嗤嗤几声将南宫琛身著的衣裳都划得裂开,另一只手同时往那裸露出来的肌肤上一阵抓揉,大笑道:“你不怕死,也不怕他死,只是知道我不会真的对你们动手,否则便永远不知道这方玉印到底该怎麽用。不过人活著,有的是比死更可怕的事。大少爷,你若是再不说,我可就要在你面前与二世兄做些让你难受的事了。”
南宫琛这些天一直被他惦记著,胸膛一被他揉捏,便想到他要做什麽,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凄声道:“不要!”
南宫玮咬得牙齿格格作响,浑身肌肉突突乱跳,但到底没有松口,却冷笑道:“他既然和你跑了这麽久,早不知被你操过多少次,这会儿再做也就是被人瞧著有些新鲜情趣,难受不难受谁又知道!”
南宫琛头脑里一片空白,他早觉得大哥话语中有很多怪异之处,然而情势一再紧急,他也来不及去想,现在才明白大哥原来是认为自己与戚雪棠早有了奸情。
戚雪棠当真将手在南宫琛的身躯上来回摩挲起来,甚至嗤嗤两声将他下裳也撕开,那手便探向裤子里面。
南宫玮并不在意他的死活,也不在意他会不会被别人凌辱。那麽他追上来,说到底,果然只是因为忍受不了自己的“背叛”,其实是想要来杀了自己,消除这段耻辱的麽?
南宫琛看著南宫玮,泪眼模糊,已经看不清楚。他能清晰地感到戚雪棠右手握著那把剑仍竖在自己胸膛上,大哥不想救自己,他想要的是自己死,是不是?
但是,当著大哥的面,被戚雪棠如此肆无忌惮地轻薄,就算大哥其实并不是想要自己死,自己……难道还能再活下去吗?
“大哥……”
都怪我如此大意,落在敌人的手中……我死了,你就不会再被困在这里了。
南宫琛没有什麽力气,然而现在,本来也不需要多大的力气。他只是用尽身体上还能调动的所有余力,将颈项碰向那锋利的剑刃。
冰凉。
好像大哥的目光。
这是大哥的剑,死在他的剑下,他也应该感到高兴吧?
南宫琛想起为数不多的与大哥练剑喂招的情景。大哥的剑尖每次指著自己要害的时候,其实……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止住那继续往自己ròu_tǐ里刺入的情绪啊……
戚雪棠还在大笑,他的眼色神情也确实充满了兴奋,道:“你说或不说,难受还是不难受,我总之是没有任何损失的。”
他的手正握住南宫琛那软绵绵的物体,整个人已经兴奋得有些发抖。他对南宫琛肖想了不是一两天,偏偏这些天尹半安总在夜里把他折腾得半死,他也只有空看著南宫琛的身体流口水。此刻有了如此名正言顺的理由行这无耻之事,偏又有南宫玮在旁边看著,他怎麽能不激动。
只是他的手才一动,那边南宫玮便陡然一声狂吼,疯狮一样不顾加在自己身上的刀剑锋刃猛然跃起,直扑向他。
74 血煞修罗
戚雪棠吃了一惊,本来还以为他是忍耐不住见南宫琛受到这种凌辱,右手握著的剑身上却几乎同时一沈,明显割进了南宫琛的皮肉中。他下意识地将剑一撤,失声道:“二世兄!”胸膛上却已是一阵鲜血浸染的滚烫湿意。
南宫玮一跃一纵,已经红著眼来到他跟前,而他忙著低头去看南宫琛的伤势,根本无暇顾及,竟被南宫玮一把将南宫琛自怀中夺过去,又劈手一掌打中他的胸膛,将他打得倒飞入舱中,碎木飞屑哗啦作响,竟挣扎不起。
南宫玮也完全没有心思来理会他的死活,一手抱著南宫琛,另一只手轮指如风,迅速点了他颈侧几处穴道,还要仓皇地从怀中取出伤药来给他敷上,背後戚家的仆人却已赶到,各各厉声叱喝,挺刀刺来。
“大哥……小……”
南宫琛虽被他抱在了怀中,颈侧那伤鲜血喷涌,顿时就头晕目眩,只来得及提醒大哥半声,至於那被大哥拼死救护的喜悦,他是根本来不及感觉到,便眼前一黑,彻底昏厥了过去。
南宫玮听见他微弱的呼声,也听见背後那些仆人刀剑带起的风声,他身上也是鲜血淋漓的,却又是猛一声怒吼,抱著南宫琛旋身一转,单手抓住几把刺来的刀剑一扭一送,已荡开一个大圈子。他同时听见被戚雪棠撞碎木板的船舱内传来几声狗叫,偏头一看,正瞧见尹半安抓著戚雪棠的衣服将他从另一边舱口拖出去。
他狂怒地一声暴喝,翻身跃上舱顶便要去击杀了他们两人。戚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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