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才说完时,脸已红到了耳根。
商弈庭闻言大喜,抱着他的腰,从他的嘴唇逐渐吻到胸口,不轻不重地在茱萸处咬了一下,这才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岑渊的喘息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终究没忍住逐渐攀沿而上的快感,体液pēn_shè而出,达到了高潮。
他喘息着,目光失去了焦距,双腿却仍然缠在商弈庭的腰间。
商弈庭愣了一下,不由得苦笑摇头:「我拿吹箫来诱惑你,都不能让你憋一下么?莫非是我太没魅力?」
岑渊面颊通红,嗓子又干又哑,唯恐商弈庭纠缠着这点不放,只好小声道:「正是庄主将属下迷得神魂颠倒,属下才克制不住……」
商弈庭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这个向来沉默的男子,没想到也会恭维别人。
即使岑渊已做了充足的准备,但商弈庭的长久和勇猛仍然让他精疲力尽。若不是他的身体不行,到最后恐怕也不知射了几次。
尽管不能射,但快感仍然是骗不了人的。他开始还能勉强忍住,到后来时,就忍不住哀求他。
终于感觉到对方射了进来时,岑渊不由得一阵颤栗,却是被对方紧紧抱在了怀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商弈庭才问声道:「怎么下山下了那么久都不回来,让我找得好苦。」
岑渊不觉哑然,过了半晌才回道:「庄主不是说,我若出了那扇门,就再也……」
「你明知我说的是气话!」
怎么听也不像是气话。岑渊苦笑着摇头,也不会和他计较。却是轻声道:「属下以为庄主厌弃我了。若是庄主不生我的气,早该下山来了。」
商弈庭顿时噎住。
他当时想着,有龙涎香在,终究能找到他的踪影,结果令他措手不及的是,天气太冷,所有的蝴蝶都已被冻死了,哪还有蝴蝶为他指路?
怪只怪他过于相信奇迹,却是一时忘了,除了奇迹外,还要各种凡俗之物,还要处处记挂在心。
「我若当时拦住你,你一定会和我吵架的。我当时是想,等你气消了,自然会回来,谁知你好几天不回来,我只好派人去找你。」
商弈庭自然会对他说明真相,否则他当真去找那个叫方天翎的大夫,请他去了他身上的印记。且不说能不能去掉印记塞外离中原这么远,那大夫偏偏还长得不丑……越想就越是让他震怒。
岑渊听他解释,沉默片刻,说道:「不如庄主我们约个暗号,你若说出来,我便主动离开,从此以后再也不出现,如何?」
「你还敢再出走一次?你若再走,我……我以后可不会再来找你!」
岑渊看他生气的表情,忽然明白他是真的牵肠挂肚,不由心安了几分。轻声道:「庄主若是想要孩子,我们以后找些孤儿来养就是了,没必要去抢人家的孩子。」
「孤儿有什么好?」商弈庭嗤之以鼻,「连他父母都不要他了,多半是有毛病的孩子,难教!」发现岑渊面色不对,赶紧又加了一句,「我可不是说你!」
岑渊也不生气,只道:「庄主成亲以后,岂不是有小孩了?又何必多生这些烦恼。」
「说多少遍了,我有了你,自然不会再去成亲!」
岑渊不由得怔了怔,过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庄主既然无意留后,为何还要杀了七爷?七爷的儿子虽然不成器,但有两个孙子还是挺好学的。」
商弈庭问声道:「我杀他,不是因为他有野心。」
看到岑渊不信的表情,商弈庭在心里郁闷得吐血。
商隽死在他手里的事,并没有宣扬出去,若是将商隽的那两个孙子过继到自己膝下做儿子,他也十分不快。
「想要继承人,收养几个就是,又何必找姓商的?」
岑渊顿时哑口无言。
讨论到这个地步已走到绝路,彼此之间也没什么解决的办法,但商弈庭却像是十分愉悦:「原来你喜欢王家媳妇的孩子,是想山庄以后有后吗?」
「不知庄主以为如何?」
「我开始以为你喜欢王家媳妇。」
「后来以为你是瞧那小子以后可能生得俊,所以将他养大了……」
「庄主你都在想些什么?」岑渊有些气恼。
商弈庭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其实仔细想想,有继承人也不错,把事情都推他头上,我们要怎么亲近就怎么亲近,看谁还敢在我面前多嘴。」
岑渊劝道:「庄主也就二十多岁,尚未到而立之年,山庄也正如日当空,大好的事业正等着庄主,又岂可有隐退的想法?」
「只要你一直陪着我,怎样都行。」商弈庭将他轻轻一拉,抱在怀里,「就说一句喜欢我吧,我死也心甘。」
「人在江湖,总有颇多忌讳。庄主别提那个字了行么?」岑渊被他圈在怀里,只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不由有些心跳加速。
此时情事过后,十分疲惫,但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听到他缠绵的话语却又忍不住想和他更亲近一些。
「那你倒是说啊!」
岑渊苦笑了一下,转念一想,他们之间纵是有许多误会,如今商弈庭肯孤身前来相见,已是消弭了所有。何况早就明白自己的心意无可回转,又何必扭捏作态?
「我爱你,比刻骨铭心更爱。」
商弈庭原本只是想调侃得他面红耳赤,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直白,俊美的面容上尽是喜悦:「不不不,不必刻骨铭心,只要绵绵长长无穷无尽才好。」
岑渊不由得失笑,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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