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声音微微粗喘,不过还是可以听出,那男子年龄应该不大,微有些磁性到是很吸引人。
“奴……奴家叫翠浓。啊……啊……爷……爷儿你好厉害……”一阵阵的人肉不断擦撞的声音传来,让人听懂得心里如小鹿乱撞。魏七的心也不由得牵动了起来。
“呼……翠浓,你跟了我……嗯?我定要好好对你,和我……和我进宫吧……呼……你好紧……”
翠浓并没有回答,那男人的chōu_chā想是激烈了,翠浓只顾著呻吟求饶,半晌,才在回应了那男子的问话。
“奴家……奴家也离不开公子,可……可是一入……呼啊……一会儿再说……”那女子停顿下来,接著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让魏七吓了一跳。
接著,管子里传来了一声尖叫,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轻哼混在了一起,显得暖昧而诱人。
“翠浓,和我走吧。”那男子淡然的声音带著少有的冷静。
“公子,一入宫门深似海麽?公子又何必,翠浓与公子不过一夜罢了。”翠浓的话没了刚刚的浓情蜜意,反而是一副有趣看戏的语气。
“翠浓,你该知道……我碰过你,就不可能让你再和别的人在一起!”那男子显然有些急。
“公子,您应该知道,翠浓来到这暖春阁,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但也是豔娘与老板花下了重金培养。如今碍於身份,老板让我帮忙,公子才可与我近事。只是,翠浓的个性就是如此,实在是进不了宫。
魏七听得一会儿,只觉得很是无聊。这都是什麽啊。这男子要带翠浓进宫?这还真是笑话。
魏七无聊的撇了撇嘴,却把另一个铜管的塞子拔出来。里面没有什麽声音。魏七於是一根一根的把铜管的塞子按个拔开,游戏似的听著。
连听了几个都没有声音,就在魏七无聊的拔动了最後一个管子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
”怎麽可能!“那是豔娘的声音,声音微微有些不可置信的惊讶,魏七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是真的,小七儿就是那个孩子。“魏君宵的声音一响,魏七的心就是一横。
”姐姐明明因为孩子死了而崩溃哭泣了几一年,後来还因产後调养不慎而失了性命。当初那孩子出生时,我就说过,事出例外必有因,事灭寻常必有妖。当初让你们多多确认,却也没个说法,现在,你又说你从小长到大的孩子,居然就是那个小妖孽。
魏七的心神猛震,什麽?
“我看了,他脚上有七星,身上曾有一块羊脂玉佩,上面有七这个数字,另一面是虎纹。你应该还记得,那孩子还未出生,就被国师判断他定是足踏七星,将来是继承大统之材。”
“是啊,所以先皇就害怕起被国师随口成真,居然真下令去杀孩子。”豔娘冷笑了一声,“这普天之下,也想必只有先皇会觉得一个小小的普通的刚出生的婴儿会抢了他的龙椅他的保座。”
“别说了!”魏君宵有些严厉。
“为什麽不说?难道,不说了,哥哥你就能把我们魏家的满门全部救活?当年大房的除了大堂哥你,所有的男丁全部放到了北面的寒苦之地做工受苦,大房的姐姐们全部被充当了妓奴,生生的,姐姐们全都自尽保全贞洁而亡。
二房呢?男女皆是死了个光。三房呢?除一个疯了的表姐就没人活得下来。我们又到底是为谁才遭此下场?”
豔娘似疯了一样,魏七却忽然很想遮住耳朵,不知道为什麽,他觉得下面的话定是他难以承受的痛苦。
第七十九章 我走了,不用你杀
“当初,是我不应该轻信他!”魏君宵的声音很熟悉,带著一丝隐约的愧疚和痛楚,可是魏七却忽然很想笑,这里到底在说什麽啊!什麽妖孽什麽满门?这两人是不是中邪了?看著手里的木塞,魏七忽然抬手想把木塞塞到那铜管里。
“你本来就不应该轻信,你以为杀了那妖孽,就可以让先皇住手保全魏家!你以为就凭借著姐姐是皇贵妃,你是国舅又是太尉就可以保住地位?到最後却落得个满盘皆输。如果不是你最後留了个心眼没把这暖春阁也交出去,恐怕你我也是一坯黄土!”
魏七在听到第一句魏君宵要杀那妖孽时呆住了。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凌无影,奇怪,凌无影不是说魏君宵想杀他麽?难不成他是那妖孽?难道他的脚底也有七颗痣?
“不管如何,魏七绝不能留,虽然事情过了这麽久,但是想必哥哥你也知道,一旦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最後我们会有什麽下场!”豔娘的尖锐声音,让魏七终於把悬在半空的手上的木塞狠狠的塞到了铜管中。
魏七发现自己的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与恐慌里。是的,他混乱,可是他更恐慌。他很怕魏君宵说出和豔娘一样的话来,那样他应该怎麽办?乖乖的被魏君宵杀了?
想到今天在听到他的话一脸冷淡的魏君宵,充满防备的魏君宵,他的心,忽然前所未有的,一阵阵刺痛狠狠的揪在了他的心头。
痛得脸色发白,魏七用手抓著胸口,半天都喘不过气来。他是不是病了?不然为什麽,心会这麽痛?痛得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分裂开一样?
不行,他不能呆在这里,即使死,他也要离开这里,想到魏君宵,心头痛楚得更是厉害。
他已经不能留在这里了,他必须走!
魏七勉强的站直了身体,眼睛四处的寻视找著出去的暗门,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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