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甜点,“公子真有福气,以后想吃什么尽管说,王婆给你们做。”
丫鬟也是有眼色的,见家里多了个人,忙收拾出了一个房间。
把床铺好后,小家伙却向外走。
“该就寝了,去哪儿呢?”我问道。
小家伙嘻嘻笑道:“娘亲来了,小辰当然要把位置让给娘亲呀!”说完就跑了。
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玉生烟道:“我出去睡吧!”
“别”我拦住他道,“你先睡着,我去看看小辰,那孩子睡觉不老实,总爱踢被子。”
玉生烟点点头,然后把外衣解开。我忙出去,把门关好。
走进小家伙的房间,却见他早已睡熟了。也对,今天玩得是有点晚。我将他的胳膊放到被子里,又替他把被子掖好。灯光下的小家伙长睫如扇,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小嘴嘟着,极其可爱。
我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轻轻道:“小辰,其实,很喜欢做你爹爹。”可是你,总有一天会离开我的,不是吗?
我吹灭了灯,然后关上门。晚风有点冷,我裹紧了衣服。正低着头走着,却撞着一个人,抬头一看,原来是綮翊。
“大半夜不睡觉干嘛!”我瞪了他一眼。
綮翊坏坏的笑着,一只手扶着门,将我环在臂膀里。
突然就不那么冷了,不知道是因为他挡着风的缘故,亦或是其它。
他凑近我,低下头。我心下一惊,唇便被他占了。晚风拂过他的长发,挠得我的脸痒痒的,他的气息,他的声音,都在我的心里,存了一个位置。
他吻着我的脖颈道:“灵均,他在魔界,你要把他带回来吗?”
“他现在快乐吗?”我问道。
“嗯”
“只要他快乐就好”我道。那时我不知道,正是这一句话,足够让后来的我内疚很久很久。
然而世间之事本就无厘头,只等着人后悔。
回房后,玉生烟早已安安稳稳地躺下了。我熄了蜡烛,退下外衣躺在外边,然后盖好被子。
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醉酒,那第二次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计算机课,听得是一头雾水。我还是默默回来更文吧!嘎嘎
☆、□□
醒来的时候,发现玉生烟早已不在。洗漱后去吃饭,估计昨晚没睡好,眼睛肿得像鱼泡。因此才会把俩人吓着。
更要命的是昨晚梦见有人抚摸我的脸,春天已过了我还在发春,唉,发现自己真的是堕落了。
“早啊!”我赔笑道。
“爹爹你真懒,饭菜都快凉了。”小家伙撅着嘴道。
“快坐下吧!”玉生烟道。
我总有一种我是客人的感觉,这明明是我家……
用过早饭后,玉生烟要回去了。我牵着小家伙送他离开。早晨起了点雾,衬得他白衣如烟。他站在船头,长身玉立,一双眼似烟波浩淼。他是一个安静的人,清静而不食人间烟火。他的美,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这是我第一眼见他后的感觉。
眼见小船在水天相接处成了一个小黑点,我黯然转身,却见那河畔站着一个水绿山青衣衫的女子。那女子隔得有点远,只见得她长发轻绾,凝眸望着湖水,轻纱笼烟,欲随风飘去。
小家伙见我不说话,也扭头看去,眼睛立即闪闪发光,二话不说跑了过去:“娘亲!”
我没拦住,只得快步走去。心下苦恼,以后得多加管教这孩子,总不能见谁都喊娘。
待我赶到时,小家伙正牵着那女子的手,一脸幸福。
“小辰,你怎么可以随便认娘呢?快放开人家的手。”我急道。
“爹爹,她就是我娘。”小家伙不理会我道。
我头又开始疼了。许是见我着急了,那女子抬头温婉一笑道:“前几日不幸与辰儿失散,多谢公子照顾辰儿。”
我倒吸了一口气。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堪比硕人的女子,我又怎会忘记。
想当年算命的说我永世孤鸾之后,我便相中了怡香楼里的司音姑娘。
说起青楼,大家都会想起怡香楼。可若说起怡香楼,大家都会忆起司音。
司音在怡香楼,在桐城,是一个传奇。当年她一舞动天下,连下桐城微服私行的皇上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皇上对她一见倾心,愿意迎她入宫为妃。这于凡间女子来说是烧几世高香的荣耀,何况还是秦楼里的女子。
可她偏偏回绝了,说什么已有意中人。
那时我经常往她的天香房跑,不是带珍贵礼品就是绞尽脑汁写诗词歌赋送她。司音对我还算可以,每日以礼相待。
就在我以为是时候去掀算命的的摊儿时,司音却被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赎走了。我心知这是因为什么,也知道她为何这段时间对我示好。
后来才知道她原来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父亲是一方县丞,官虽不大,一家人却其乐融融。她还有个订下娃娃亲的未婚夫。她未婚夫是个孤儿,只因生父与她父亲有至深交情,因此才有这份福气。
本想着进京赶考,考取功名,迎娶美娇娘。只可惜天不遂人意,司音之父被同僚构陷,身败名裂,一家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逃的逃。她无处可去,只好委身怡香楼。
那未婚夫无钱,她就用卖身的钱给他。后来她攒够了钱,让未婚夫把她赎出去。第二年她未婚夫进京赶考,一举夺下榜眼,成为宰相的女婿候选人。
后来的事,便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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