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幽兰也得其真传,那此时这麽多人的情况下,阿四也找不著老王八,只好等待。
若是那姓王的真要找他麻烦,今天这麽多人,肯定就是他“痛诉被陈皮阿四迫害”的好机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觉得高利贷是个正常的生意...
而且,阿四的手段确实一点都不光明正大。都是黑道上混的,老王八向他借钱就该知道代价,阿四把女人的手指和脚趾寄给老王八的时候,可是一点罪恶感都没有的。
他办事的手段,在场的人肯定有一两个有所耳闻,真要害他的,肯定也会在场下安排几个附和的,到时候他就更加麻烦了,加上台上坐著那些地位不低的上宾,一个号召,全武林都是他的敌人也说不定...
阿四心中默默做好最坏的打算,瞧著游凤,似乎游凤没有想过他会这麽大胆地来现场,而且他也多次向游凤表示过,他对武林没有兴趣,只是想做生意罢了,也不会冒犯他们。
烈日当空的,又没有遮蔽的地方,阿泓在台上简短地说完他是望月门派来的人之後,就默默地坐在树下的椅子里。他的排场比其他几个在武林中德高望重的长老更大,其他的人还要顾忌作风的问题,而阿泓却是明目张胆地告知天下──望月门是如何地富裕,和其他的武林人如何地不同。
阿四皱了皱眉,这又不像二月红的作风。
不过,连游凤也要乖乖地为阿泓做小厮,站在旁边摇著扇子扇风,他也不禁多看了阿泓几眼。那个男人还是懒懒地坐在架好的软轿之中,长长的儒衫,几乎和白色的帐幔融为一体,他好像是来乘凉,而非在武林大会扮演重要角色的一样。
当日就开始的比武,阿四看得都出了呵欠。那些人的武功在他眼中微不足道,不过那些坐著乘凉的老头却不时目露赞赏,仿佛看到了不少新秀。
可是阿四只是来找人的,老王八一天不露脸,他一天不安心。
可是等到了武林盟主出来叫停,明日再战,他都没能等到老王八上来。莫非他估算错了,其实老王八根本没有陷害他那个心思,其实早就趁著这天逃了?
他啧了一声,盯著游凤扶著阿泓远去的背影,十分不服气。
可是夜晚他是决计不能有空,等他在床上倒腾完了,又是三更已过,他已经累得无法再动,等他洗完了身子,天又亮了。
这睡眠时间缩减的几年,让他非常不舒服,如果不是他内力护体,还能勉强撑过去,恐怕他早已心力交瘁而病。不过如今他也好转不少,齐铁嘴也说了,这虽然是不能逆转回来的,但是效力还是会逐渐减弱。随著时间过去,他确实没有那麽饥渴,饥渴起来也并不是那麽疯狂了,刚生完了文锦之後,他简直是要死要活地撑过来的,现在虽然也是需要男人,但是需求也并非那麽旺盛了。
天亮了,他没有去武林大会蹲点,也没让手下去。毕竟,如果那两个人要是说了什麽,那他这个老大,也不用当了。
幽兰家中的府邸,碰巧就在长沙城。老王八选择这里落脚,不是没有道理。阿四在夜晚不能来,只好在白日,偷了一套家丁的衣服,整了整仪容,就在府中翻找起来。
可是找了半天,却依然无果。幽兰的生活习惯他是知道的,哪个房间是什麽人的,一目了然,老王八这种江湖气满满的地痞,正是望月门最讨厌的类型,就算幽兰会收留他,肯定也不会给老王八好脸色看。
找了半天,他不由泄气,想道,也许老王八早就逃了...
夜里回到客栈之後,齐铁嘴劝他去了酒楼。半路上,齐铁嘴又给他买了糖葫芦,街上没多少人,糖葫芦都卖不出去了,齐铁嘴干脆全买下来,油纸包了一大包。
“四爷快尝尝。”
阿四淡淡看了他一眼,嘲笑道,“是你想吃吧。真不懂你这小子,我在你这年纪,压根不吃这甜腻腻的东西。”
齐铁嘴笑嘻嘻地拆了那层油纸,含住了一颗红红的山楂,“我喜欢吃这个,所以想把喜欢的东西也分享给四爷嘛。”他嚼破了嘴里的山楂,那酸酸的汁液冲刷著他本来享受甜味的口腔,他一下子把脸皱了起来,“哇,好酸。”
阿四看他买了那麽多次,吃了那麽多颗,每次都是这种表情,脸都柔了,笑起来道,“怎麽,今日把文锦丢下又去买了这玩意儿?”
“我没有丢了文锦。”齐铁嘴挽著他的手臂道,“我是等著四爷您回来之後才出去的,四爷吩咐的事情,铁嘴不会落下的。”
听他说这话说那麽久,阿四应对泰然,“今天特别殷勤,你是吃错药了?”
面前一桌好菜,都是齐铁嘴为他叫上来的,没有一点点他不喜欢的口味。其他十数个少年,坐在另外几桌,阿四的手下又坐在另外几桌,酒楼的二楼几乎都是阿四的人。
可是不知为何,阿四总觉得有什麽人用诡异的目光盯著他。只见齐铁嘴将吃了一颗的糖葫芦串凑在他嘴边,说道,“哪有,我服侍四爷,服侍惯了嘛。”
其他几桌的少年都表情怪异地看著他们俩,二楼其他的顾客都低声交谈,虽然别人听不见,可阿四却能听到。
有些人说“伤风败俗”,有些人看不下去了切了好几声。
不过,阿四也不会计较那些,笑笑就过了。他伸了筷子,朝鱼肉夹了去。
却听到有人窃声低语著,“你看,那就是陈皮阿四那个yín_mó...有这样恶心的徒弟,难怪师父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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