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个人而言,他其实是想把白融转到省城里更大设备更其全的医院的,但是白融却不愿意,到了省城里,就有可能遇上白家的势力,虽然楚家背景也很硬,可是这种事还是能避则避,毕竟生儿子是好事,他也不想让儿子一出生就碰上这些晦气的东西,况且江城这家医院的医疗设备也是非常不错的。
这些天白融为了不让这傻爹继续一个人胡思乱想,开始变着方的想吃的,让楚渊找地方给他做。
叶鸿儒听说他到医院后,带着程逸来看过他一次,还给白融一些建议,并且给他安排了食谱,让他记得不要吃太多,不然胎儿太大也有危险,最好多运动,特别是多上下楼梯,这样对他和孩子都比较好。
白融听完就觉得累,他现在别说多上下楼梯了,就是让了自己爬一层楼的楼梯,他都觉得抬不起腿,还多跑呢。
两人来过之后,王寒江也来看过他,白融知道他的意思,这人估计是惦记上他家养的那些东西了。
白融也没跟他客气,每天都让楚渊去空间里摘菜,然后到王寒江他们酒楼的厨房去给他折腾吃的,还专门给家里打了电话,王寒江的人过去拖菜的时候,给带上一两只小公鸡和一些鸡蛋过来,偶尔他和楚渊还有那两个保镖吃一顿,其它的都卖给了王寒江。
因此,王寒江的老板每次看到楚渊去他们那儿的厨房弄吃的,他都笑眯眯的,一直跟他打听他们家小公鸡还有多少,还有那些鸡蛋怎么卖。
楚渊知道家里的东西白融留着都是打算留着供应自家餐馆的,而且他本人嘴巴又紧,那老板除了在他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外,什么也没打听到。
半个月时间过得很快,不管楚渊心里怎么担心纠结,八月十五这天,白融还是被送进了手术室。
楚渊想跟进去,但是医生是不可能放他进去的,于是他就只能眼巴巴地坐在外面等,那像子跟走丢了主人的小狗似的。
在进手术室之前,楚渊拉着白融说了好一会儿话,眼里全是不舍和藏不住的担忧,他知道这样不好,身为一个男人,他应该有自己的担当,要表现得很强大足够家人依靠,而不是让家人跟着担忧害怕,但是这种事说起来很简单,真要说到,太难了,那个人是他最主要的爱人啊,他最怕的就是阿融也走上他母亲的老路,怎么可能不担心。
白融在某些方面,心里承受能力其实比楚渊强得多,他根本没把这场手术看得有多可怕,他清楚自己一定不会就这么死去,他们的儿子也同样不会那么弱。
好在,在白融被推进手术室后,楚渊的父亲楚修远和他大哥楚泱竟然亲自赶过来了,这到是给了六神无主的楚渊一些心里支撑。
两个人显然也是匆匆赶来的,身上都还穿着板正的西装,到的时候就看到楚渊坐在手术室外,双眼木木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才知道他们还是与白融错过了。
“小渊。”楚修远伸手拍了拍呆坐着的楚渊的肩膀。
他连叫了几声,楚渊才回过神,转头看向他,脸上有些惊讶,“爸?”
“小白进去了?”楚修远问。
“嗯。”楚渊点点头,脸上的担忧藏也藏不住。
“别担心。”楚修远也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楚渊低头没有说话,但是双拳垂在身侧死死地握紧。
长达三个多小时的手术,就好像过了三天一样漫长,当白融终于被清醒地推出手术室的时候,楚渊已经汗湿了全身,身体也像脱力了一样,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手术是半麻醉的,白融仍然很清醒,出来后看到楚渊,对他笑了笑。
楚渊赶紧跑到他身边,跟着他的病床一起往前走,一边紧紧地盯着他变得苍白的脸看。
等白融最终于被安排到病床上后,楚渊才走到他身边,紧紧地握住他因为失血而变得有些冰冷的手。
“楚渊,咱们的孩子是个男孩子哟,我看到了,医生说他很健康,刚才还哭了。”白融抓着他的手冲他笑,身体因为冷而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嗯,阿融好厉害。”楚渊点点头,脸上在微笑,但是眼睛里却隐隐有些水光闪动。
“怎么这么大个了还哭鼻子啊,儿子都有了,丢不丢人。”白融不客气地笑话他。
“我没哭。”楚渊不自觉地轻吸了一下鼻子,显示他确实有分泌过多的眼泪和鼻水,但是他是不会承认的。
“呵呵,那你去看看你儿子,他被放在保温箱里了,我有点困,想先睡一会儿。”白融打了个哈欠,他现在身体不能动,但是因为打了麻醉,他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觉得身上有些冷。
“嗯,那你睡,我等你睡了再去。”楚渊现在心里乱七八糟地充斥着各种情绪,有喜悦的,有激动的,但更多的是一种终于放下心来的虚脱感,握着白融的手,几不可察地轻轻颤抖着。
“嗯。”白融笑了笑,让楚渊给他盖上被子,闭上眼准备睡觉。
被遗忘的楚修远和楚泱站在一旁干看着,心里都在想,这两人真厉害啊,完全把他们俩给忽略了。
等白融睡着了,楚渊站起身,看到两人才想起忘记给白融介绍自己父亲了,一时有些尴尬,他本来就和父亲不是很亲近,刚才他心情又那么复杂,会忘记他简直是理所当然的。
“先去看看你儿子吧。”楚修远也很无奈,伸手拍了拍楚渊的肩膀,他们父子俩本来中秋节都有一天假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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