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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埋葬在万里深海之渊。
绵长又激烈的痛苦侵蚀着虚脱的身体,让整个时间都在渐起的情欲和羞耻中扭曲。
脑子里响起秒钟的呻吟。
叶修茫然地睁开眼,摄像机在忠实得工作着,记录下无比残忍和淫靡的画面。
……@
像是墓地里盛开的荆棘之花。
「雷雨与瓶中信」
韩文清接电话的时候正在商场看洗碗机,正是晚边大伙吃完晚饭出来散步蹭空调的时间,一对一对一家一家的,他一个人往那儿一杵,还有点打眼。
推销员也很快注意到了他,上前询问要个什么规格的。
“一个人用,方便、干净、易清洁”
韩文清简单地说。
“那您可以看看这款,占地小,省水,有烘干功能,最适合单人使用,”推销员说完又指向另一个挂着促销牌的型号,“还有这款,虽然是家庭用,但是不但有自行清洁功能还附带紫外线消毒,现在打折,只比前一款贵一点点,还能双倍积分。”
推销员见这位客人没有马上回答,又接着说:“以后总会人多的嘛,现在买个家庭装十分实惠。”
韩文清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时间也没做决定,推销员想继续加把油,就见对方接起了手机。
“喂,是。”
“没有。”
“他不会。”
“如果还有不妥,打电话告诉我。”
韩文清挂断手机后,直接点了第一款,毕竟,他现在还是一个人。
刘皓愉快的发现,他的俘虏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么骄傲的斗神跪在他的脚下,每次抽打肚子时,都会发生迷人的抽搐。皮肤在酒精和药物下泛出不正常的潮红,尤其胸口被透明胶带贴住的rǔ_jiān,红艳的颜色扩散成一片,压上去会发生羸弱的颤抖。血线从腕间蜿蜒向下,爬过赤裸的身体上的红肿伤痕,流过腰线,擦过弯折的小腿。如同献祭般的姿态,完全的臣服,拉伸的身体在昏迷中展现出濒死的优雅,而被麻绳勒在齿间的急促呼吸与高昂的下身,则让一切看起来像场刺激的qíng_sè游戏。
在施虐的快感和视觉刺激下,刘皓也硬了,而且他还闻到了一点极其寡淡的甜味。刘皓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直到这丝甜意疯狂地勾引出他的yù_wàng时他才发现:“叶修你是o!?”
叶修垂着头,什么反应都没有。
刘皓觉得不可思议,这不可能,不可能!@
一直在阻挠、妨碍击败他的居然是——
“……他居然是下贱的o!?”刘皓愣住了,随即疯狂地笑了出来,“我居然还想伪造他是o,这太可笑了!他本来就是!”
那香甜的味道混杂在潮闷的空气里,被狭小的空间发酵,让ba的眼睛都红了,而刘皓也根本没想过要压抑自己的yù_wàng,喘着粗气拉开了裤链,扯住叶修湿透的短发,把勃起的yīn_jīng戳在被迫打开的唇上。
“哦对了……你现在舔不了啊队长……”刘皓掐着叶修的下巴,那绳子很粗糙,把嘴角磨出了口子,舌面被紧紧压着,津液掺着一点血丝流到了胸口。
“不给ba服务可不行啊,哼,o……”刘皓下流地笑起来。
他发现叶修是o后,反而没有了愤怒,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起来。
不管叶修有多威风,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被人操的货,而且现下正随他为所欲为,没有比这个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比站在赛场上万人瞩目更兴奋。
刘皓扶着自己的性器在颤抖着唇上磨蹭,又把那爽出来的液体涂在叶修脸上,仅仅只是这样,巨大的征服感已经让他完全勃起,差点要射出来。
“队长……”刘皓压抑不住悬在一线的极度快感,连给叶修解开绳子都嫌多事,当即与对方跪坐在一起,握住两人的性器在一起粗鲁的摩擦撸动,同时用力去压叶修撑到极限的小腹。
叶修本来被痛苦困顿的身体被突然的极痛和快感击打到清醒了过来,无法抑制地发出痛呼和尖叫,又被压回喉咙里变成滞闷的呻吟,他拼命摇头,却得不到解脱,泪水又不住滚落,可怜得让人想更用力的蹂躏。
恨不得。
让他死在自己的怀中。@
不知不觉,新一日的夜幕已然降临。
空荡的嘉世旧楼里,隐隐约约响着令人心痒的呻吟声,苦闷又绮丽,断断续续的,忽而拔高的呜咽低落成颤抖虚弱的尾音,不难想象那声音的主人有多痛苦和可口,让人胸口一窒。
然而喻文州和邱非在听到的一瞬间心就沉了下去,绞痛得,几乎不愿相信。
——
发现叶修不见后喻文州跟陈果还不是很急,毕竟叶修在这里生活了十年,怎么也没想到叶修会出什么意外,尤其喻文州找过去问了店子的老板,说那个人买了可乐就平常的走了之后,短短的一截路,可能是他自己碰上什么熟人耽误了,几个小时的事,虽然有点奇怪,但谁都没往绑架上想。
毕竟都是生活在秩序下的普通人。
到了晚边叶修还没回,两个人才觉得很不对劲,喻文州甚至打了个电话问叶修有没有联系韩文清。
答案是否定的。
“陈夜辉!”陈果突然想了起来,“我、我下午在附近看见了陈夜辉,你说会不会是他把叶修喊走了……”
“陈夜辉……”喻文州对这人不熟,只知道是嘉世公会的会长,“他现在还在嘉世?有新嘉世的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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