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但是我很清楚他正在把我拖下某种泥沼,我不抗拒同性恋,只是我很难理解对同性产生爱恋和性欲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啊,或许就像我对loki一样吧?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具有背德的潜质,就和眼下我正准备做的一样,我即将成为一个鸡奸者。
人们都是怎么说来着?男人习惯用下半身思考。我的心理医生是怎么说的?别让太多隐藏的符号引导你走向错误的道路。
黑发绿眼,这是一个符号,玫瑰,这是第二个符号,无可救药的情欲,这是第三个符号,它们综合在一起,演变成我此刻的沉沦。我硬挺挺的老二插在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gāng_mén里射了好几次,jīng_yè沾满我诊治病人用的白袍,它唯一伪装出来的一丝圣洁感也没了。
就是这个男人,他用跟他的名号一样强悍的力道砸得我震耳欲袭,在我周遭扬起漫天飞沙,让我的世界就此变了颜色。
2012年9月14日-9月15日
天下没有白享的艳福,就如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送走魔法师的第二天,我的现世报就跟启世录里形容的一样顿时降临在我眼前,一大早,我就接到的电话,她告诉我,昨天帮忙处理掉我诊间室里那具尸体的两位助手──其实他们也是派在我身边的探员,他们在今天早上被发现也成了两具尸体。
原因无它,因为我开枪杀掉的那人,不是别人,而是ly的手下。
当我听到ly的名字时,我就知道大事不妙,这么多年下来,他一直是我父亲最大也是唯一忌惮的对手,在各个方面都是,虽然表面上他们始终保持着微妙又紧绷的平衡关系,但在我的感觉ly一直是试图挑衅的那一方,而我父亲则主张以和为贵,没有必要时尽可能不去招惹对方。对于我父亲的做法,有时候我埋藏在骨子里的暴躁因子会跳出来叫嚣,觉得我们干嘛要那么窝囊,然而父亲总是告诫我,退一步海阔天空,听到父亲这样的说法时,我往往会忍不住猜想年轻时他到底欠了ly多少债?当然这一切只是我个人的推测,甚至在我小时候的那桩绑架案,我都怀疑是ly搞的鬼。
不过正如我父亲所说的,老虎叼走你一窝鸡,跟你拔走他头顶的一根毛,那结果可是大大的不同。
我养了十几年的那条老狗被绑走就是最好的证明,牠做了什么?牠不过就是跟到了一位瞻前不顾后的笨主人,牠是那么无怨无尤地陪着我,结果牠的下场却是舌头被割掉、四肢被打残,在奄奄一息中含着眼泪断气。
我开始后悔我帮牠起了那个名字,loki,这个名字彷佛跟随着某种诅咒,但我不确定招致诅咒的是名字本身,还是立誓要守护它的那个人,也就是我。实情是,我再一次地让我深爱的人、事、物遭到不幸,而我所能做的只是眼睁睁看着它发生却束手无策,我还以为我能从这个loki身上做到对另一个loki的补偿,结果最终他们却落入相同的命运。
噢,或许这次我还算好运?我得到了一根舌头,至少还有心痛的证据,不像之前连一根手指、一颗眼珠或者一只脚掌都没有。可想而知我气疯了,我在自家门口扔下那个装了血淋淋狗舌头的纸盒,我无视父亲的指示,一个人冲去ly的据点准备找他们算账,我要把loki──我的狗找回来,明知道这样做很鲁莽,但我很清楚若我只是乖乖听从父亲的安排,我将会被很好的保护起来,送到一个远离loki的地方,而牠的下场就是孤独的死去,就像多年前另一个loki遭遇到的那样。
十一岁时的我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现在我有了,我有足够强壮的身体和能准确毁掉人体要害的枪法跟拳法,虽然没必要的时候我不想用上它们,但ly的人马把我逼到没有退路。
当我以为自己退无可退──用完了手枪里的子弹,赤手空拳地在一间封闭式的谷仓里对付数十个训练有素的壮汉时,他,魔法师,完全出人意料之外的再度来到我眼前。
他像一只幽灵那样的飘进谷仓,在场没有人察觉到他的出现,当他们察觉到时却已经太晚了,在此之前,我只耳闻过魔法师那精妙绝伦的杀人艺术,却从来不知道他居然也是个一等一的近身战高手,他在人群之间穿梭,轻巧又敏捷地像一道光束,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看到的是一只鬼魂,更正确一点的说法,是个披着斗篷的死神,他的一身黑衣像极了死神的装扮,他所经之处无不留下死亡的痕迹:爆裂的眼球、往空中迸射的水晶体和黏膜、露在筋骨外头的皮下组织和神经、阴森森又血淋淋的撕裂伤,来自他那些宛如镰刀的贴身利器。
这名死神飘荡到我眼前时,却为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生机,他一把拖住我往外跑,将我推上老早预备好的车辆,他在我丈二金刚还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就带着我脱出死亡的威胁,离那些追捕我的人马很远很远,但同时,我也离loki越来越远。
我应该感谢魔法师的,对吗?尤其在我发现他就是奉我父亲之命来保护我的那名线人,我当下了解到了他是多么的尽忠职守,在面对我这么一个任性妄为的愣头青时,居然没有任由我被ly养的那群蝗虫啃得白骨都不剩──其实他大可这样做的,毕竟一开始违背了父亲意旨的人是我。
魔法师对此颇有微词,那是可想而知的,他边开车边一路数落着我的不是,从密苏里州一路到阿肯色州的边境时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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