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温不火地撩拨。
洛谦被他chōu_chā半晌,现在突然间停了,要射又射不出来,终究有些受不了。他红着脸轻声说道:“将军画完了么?” 这混蛋,画什么画,赶快先把他插了吧。
贺衍在画上慢慢题了八个字:“我心归处,青宁扶桑。” 写完把笔一扔,低下头含他的嘴唇,深深浅浅地细吻吸吮。
洛谦望着那画上的八个字,脸上逐渐泛起红晕,忽然间将那案上宣纸捡起来放在窗前,小心地吹了吹,似乎生怕被揉烂了。
贺衍来到窗边,把他顶在黑暗墙角的小桌上,拉起双腿搭在自己的双肩,男根缓慢地冲进去,轻抽浅送,慢慢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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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把书房弄成了一团乱,到处都是欢爱残留的痕迹,也不好叫下人们收拾,洛谦只得在天亮之前把书房清扫一遍。贺衍仙女似的站在旁边,也不帮忙,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地看着他。
生活恢复如常,刘玄也不知怎么了,铁了心地想学武,又跟贺衍不熟,便时不时来纠缠洛谦。洛谦是他的救命恩人,两人本来就有些感情基础,又很谈得来,于是关系又比平常亲厚了些。
贺衍在军中议事日益频繁,见面越来越少,便干脆让洛谦跟着自己住在军营里。贺衍这时候羽翼未丰,却也开始隐隐讨厌这种不能光明正大的境况。天长地久的心思不知不觉地生根,人有了心事,不免生出些对将来的恐惧,于是把洛谦随身带着。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这期间出了一件事。
蒲津关以南有一小股流民渐渐成了气候,不但袭击过往的商家路人,连临近官府的人都敢欺负。临近县城被他们搅得疲惫不堪,又没什么兵力,便不得已来向蒲津关的贺章求救。清除流寇本就是贺章分内之事,但这小股势力也实在算不得什么,于是他下令,派贺衍带领三千兵马去镇压。
这是贺衍首次独自带兵,贺章不敢大意,随行的不但有洛谦等亲信,还派了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跟随。
仗打得很顺利,此次出行本不该出事,只是想不到最后出了点意外。
原来,这股流寇中有个箭法不错之人,作战时看准贺衍是主将,垂死挣扎,暗中朝着他射了一支毒箭。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贺衍不是天神下凡,一时不察,险些中招。危急之际,身边的洛谦眼疾手快,替他挡了这一箭。
就因为大腿中了毒箭,洛谦当场昏迷不醒,军医也束手无策。贺衍当时一句话也不说,脸色铁青,众将士们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多言。有个将士心思活络,连忙禀告说附近有个大夫,医术如神,说不能救他一命。贺衍闻言把洛谦抱上了马,亲自带着他飞驰到大夫家中。
夜风猎猎,吹得人心急难安。
也许是上天佑他,这大夫果真有些医术。老人大半夜里被贺衍吵醒过来,连夜救治,本来是九死一生,回天无力,幸而洛谦的体格好,昏迷了三天两夜,这才总算死里逃生。
贺衍把他抱上马车,拜谢了老大夫,亲自护着送了回去。
然而他就算捡了这条命回来,却也元气大伤,特别是大腿伤势严重,需要在床上疗养三四个月。贺衍失而复得,怎么舍得抛下他离开?便整日陪在他身边。但军中事务繁忙,他一个偏将军,也不能只忙着照顾自己的侍卫。
洛谦很是不安,着急向他保证自己无恙,好说歹说,贺衍这才回到军营中做事去了。
蒲津关只有一个闲人,那人就是刘玄。
于是,刘玄当仁不让,每日陪着洛谦聊天说话,喝药养身,下床走动,成了他的护士。洛谦知道他闲来无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道:“等你哪天出了事,半死不活的,我再照顾你。”
刘玄厚着脸皮道:“你这口无遮拦的乌鸦嘴简直得我的真传,咱们要不是亲兄弟,也说不过去。”
打闹说笑着,洛谦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终于能瘸着腿出院子走走了。
梦境到此为止,莫清捂着头从床上坐起来。
整件事情疑点不少,刘玄跟他的感情的确很不错,而且也不像是虚假有心机的接近,反倒是性格相投的互相吸引,后来怎么会害死他?还有,他每次回去都是落在贺衍的床上,刘玄来到这里时,却总是出现在那条偏僻阴暗的小巷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清抬头往日历上一看,忍不住有些心浮气躁,距离他上次见到贺衍,已经过了十八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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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风从静僻的小巷里穿堂而过,冷不丁地叫人打了个寒噤。莫清沿着小巷走过去,沿路几个人裹着被子躺在满是垃圾的地上,这里冷清没人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夜里睡觉的地方。
莫清没看出什么端倪,也觉不出来这条肮脏的小巷究竟有什么特别。刘玄总是在这里出现,莫名其妙的,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里离他住的地方还远,总不会因为是莫清吧。
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最关心的也并不是这件事。
手臂上的符号已经从暗红慢慢转向血色,莫清却丝毫感觉不出来身体有什么异样,饭照样吃得不少,也没有不舒服,完全没有书中所写的身体疼痛的症状。可见,这符号对莫清来说,除了身体长了一个变色刺青之外,似乎没有任何的影响。
已经二十天没有穿过去了。
莫清低着头想,也许,他永远都不能再穿过去了。
晚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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