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嫁了一个当官的,虽然说不过从八品的皇子侍郎,比不得儿子,但她不是不知足的人。
白沣在他原先的世界任丞相的时候,被人称为白精明。为什么叫他白精明呢?一是他姓白,为人确实精明强志,二是遇到宣和帝那么二的皇帝,精明有个毛用,还不如会讨他欢心来的重要,白沣这等能臣被重用却不被看重,真是白瞎了他精明的手段和能力。
白沣却不这么想,要不是宣和帝那么二,他还不敢表现的那么精明强志呢。再说了,宣和一朝,干实事的就没有几个,他再不努力,真的要亡国了好么。
倒不是说白沣对皇族多么忠心,白氏传承三千余年,绝不是因为忠心得以保全的。他不想让百姓陷入苦难这么假大空的理由就不说了,他一想到大炎朝陷入战乱,他的阿蕙以后就要过隐居乡野的苦日子,作为一个父亲,他哪里舍得自己儿子受苦?为了他可爱的阿蕙,他也要努力一些啊。
想到阿蕙,白沣脸上不由露出笑容。
他年过四十,仅有阿蕙一子,爱如拱玉,把他惯的不成样子。他明明知道自己过度娇惯对孩子不好,但怎么舍得指责儿子一句?好在儿子虽然熊,但有一个能看着他的老婆。他还想自己看着儿子呢,奈何白蕙实在不太待见他这个当爹的,只得作罢。
被儿子嫌弃,怎么都是有些伤感的。
白沣想白蕙的时候,皇帝也在想自己去世的长子。
杨昭当然不是外界吹嘘的那么完美无缺,但真的不差,更别说做父母的怎么看自家孩子怎么完美,杨昭一死,皇帝的心碎了一半。
皇帝比太子的生母萧皇后还要伤心一百倍。他不光是死了儿子,更是死了继承人,他挣下这偌大的江山该交付到谁手里?
次子是个不成器的,三子还是个不知道长不长的大的幼童,当真是子嗣凋零,后继无人。
皇帝在看奏折,白沣无所事事,和杨旼一起绣手帕。
杨旼作为一个公主,哪怕她不愿意,该学习的还是要学一点的。她十二分的不愿意拿针捏线,但帕子什么的总要会绣吧?
手拙的晋阳公主殿下把指尖戳的红红的,哭丧着一张脸希望父亲心软。皇帝确实心软了,在他看来,他的女儿就是什么也不会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是,人白沣一个男孩子都会绣皇帝好意思让自己闺女停手吗?
白沣拿笔几笔描出花样子,牵针穿线,好好的一块帕子不到一个时辰绣了出来,简单美观,皇帝都赞了又赞。
杨旼震惊无比,若口而出:“你上辈子一定是绣娘对吧?”
白沣:“……”
“这很简单,殿下。”白沣微笑道:“心静了什么都不难。”
杨旼眨眨眼睛看着他:“心不静怎么办?”
白沣只是微笑,手下不停,不一会儿丝状团扇已经有了雏形,白沣寥寥几笔,添上一个美人,绣上银丝边,手柄下面挂一个小玉坠,一柄上乘的美人团扇已成。
“这上面的美人是谁?”杨旼不想他画的如此好,和后世那些印出来的团扇多了几分fēng_liú写意,美人画鼓,虽然只是个轮廓,更显出画中人的风姿清绝。
白沣笑而不语。
杨旼仔细看了几眼恍然:“你画的是你自己啊,这么自恋?”
第 7 章
第七章准女婿
小儿女嘻嘻哈哈玩笑可以,皇帝却眉头微皱,破有些恼火。
“白卿。”
白沣肃然应道:“臣在。”
皇帝沉默了一下,吩咐中官将一封奏折递给白沣。
白沣微微苦着脸:“圣人,这于理不和。”
“朕赦你无罪。”皇帝冷声道。
白沣看皇帝没有收回奏折的打算,略一躬身,结果奏折,竟然是一封剿匪奏折,据说有一名贼犯逃脱,在瓦岗立山为王,造起反来。
“白卿怎么看?”
“回圣人,臣以为,东郡当诛者甚。”
皇帝大笑:“朕就喜欢你这脾气。这本小事,然,小事不除,会有大恶。朕昔年顾念情义,纵容宇文父子,铸下大错,方知小错也不能纵容。”
“圣人之言有理。”
“朕若让你领兵平叛,可否?”
白沣沉声道:“定不辱命。”
“瓦岗乌合之众大约万余,卿需要多少人手?”
“回圣人,三千足矣。”
皇帝大悦,连笑数声:“好!希望白卿莫负武安君战无不胜之名。”
白沣单膝跪下,向皇帝施礼:“臣领命。”
本来是一场小小的民乱,如今天下承平不久,哪个山沟沟里没有几个寨子,瓦岗实在也不算什么。若不是两年前宇文化及之事让皇帝惊醒,还不一定把这小小的草莽放在心上。
实际上现在皇帝依旧不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心上,但这两年他实在看好白沣,甚至心里生了把自己心爱的yòu_nǚ许配给白沣的想法,就打算好好的磨砺他,有了功劳也好升上一升,娶她的女儿不要显得寒碜。
白沣是不愿意做武官,但无可避免他并不逃避,而且皇帝明显想用他,他再畏畏缩缩推脱就没有意思了。
他不想做武官并不代表他不能。白氏的血脉里天生就有着杀戮和血腥的气息,不光是白蕙爱沙场,实际上白沣也喜欢。
他们白氏族谱最先记载的祖先景王白进为白氏政权的建立立下汗马功劳,乃是当时一等一的名将,后来大陈因为天灾灭亡。白进的儿子他们的嫡系祖先白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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