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素质还算过关,要不然就像你那么硬上,早被玩儿死了。
其实优子那身体真不像他以为的那么抗折腾,我拍《我的1919》的时候,住他家对门的黄健中导演闲聊的时候说他小时候三天两头就病一场,长大了也是副北京风大点都能把他刮折的单薄模样,他只是比较能忍而已。时间稍长我也觉得这样实在不靠谱,就私下里弄了点手段,从台湾那边搞了一张片子,g片,自己对自己美其名曰“观摩研究”。那天下午优子刚从外面回来,我趁着他洗澡的时候把碟塞到dvd里放着,挡着窗帘,阳光透过这层帷帐把客厅照的昏暗,也有那么点想入非非的气氛。他洗完澡出来坐在我身边后知后觉的一抬头的时候,电视上正好放到上面那个男人把自己的东西一点点送到他下面那个男孩的身体里,优子就瞟了一眼,拿着杯子往嘴边送的手就顿在了那里。
“第一次看?”我不失时机的凑过去,从背后环住他,在他耳后落下一连串细碎挑逗的吻,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牛奶味的,让我觉得我怀里这个人随时都能化成一滩水。他脸很红,神情慌乱,连水都忘了喝,不知所措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又慌乱无辜的扭过头来看我。我想乐,从他手中把杯子抽走放在茶几上,搂着他就想向沙发上倒去。
“哥......别了......”他轻轻推搡着拒绝我,没用多少力,在我看来就像是害羞的欲拒还迎,“我......有点累。”
我暗笑一声,不好意思就不好意思,说的像是自己下面没精神起来似的。我这样想着,把他的手拉过来,慢慢按到我裤子被顶起来的地方,另一只手扳着他的脸让他看着我的眼睛,放柔了声音哄他:“可是你不要了,我怎么办?”
他果然就犹豫了,我趁着他松动的机会又凑上去吻他,他把头别开,弱弱的对我说:“......我渴。”
我彻底笑了出来,拿起杯子仰头含了一大口水给他渡过去,我喂得急,他被呛了一口,却被我堵着嘴咳不出来,憋的脸通红,挣扎间从我俩嘴角淌下水迹流到锁骨上,聚起了一个浅浅的水窝,又随着他不稳的呼吸滑落下来打湿了衣衫。我一直吻到他的眼神迷离起来,就随着那道水迹一路向下舔去,停在他右胸上的那处突起上,用舌尖绕着圈挑逗挤压,不出意外的听见了他按捺不住的轻哼。
“别害怕啊,别害怕。”我嘴里哄着他,把他的衣服尽数脱下,让他背对着我跪在沙发上,肩膀压的极低,我在他靠近尾椎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又温柔的吮吸,看着那里的皮肤变得鲜红。电视里还放着片子,刺激的我更加兴奋,我现在完全忘了我要这个片子是为了“观摩研究”,一边低头在他背上胡乱的吻着,一边在他身后把自己送了进去。他在我的压制下只是弱弱的挣扎了几下,便至始至终都没再发出半点声息。
我很少莽撞,但我承认我那天的确是莽撞了,这气氛太好,我几乎被身体里的那股火烧晕了头脑,动作间也就忘了优子是否能承受得了。紧致火热的肠道包裹的我很舒服,直到射出来的时候我仍然伏在他身上不愿意起来。这是我俩这么多次唯一一次没有带套子,我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滋味,一边心满意足的把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j液用手指蘸着,在他臀瓣上一圈圈涂开,却在不经意间发现,那白浊里竟有惊心触目的一丝红。
玩儿大了。
我慌忙去扳优子的脸,触手便是一片湿润,更让我心慌,扯着他的胳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低头看时才发现他闭着眼,脸上泪痕纵横,也不知干了几次,又哭成现在这副模样。优子顺了顺气,睁开眼看我,语气却是平静异常:“好疼。”
我后悔死了,抱着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我宁愿他骂我混蛋,也不想这样倒让我更加埋怨我自己。我摸了摸他下面,软的,刚刚只管自己疯了,都没顾及得到他的感受。我摇了摇他的肩膀,他也就随着我的动作晃了晃,并没有做更多的反应,于是我彻底慌了,捡了一件不知道是我俩谁的衬衫披在他身上,又重新把人揉到怀里,一声声唤他:“优子,优子......你别不说话,你别不理我......你看看我呀......”
他“嗯”了一声,精疲力尽一般,我听见他这一声回答稍稍安心了些,至少他还是愿意理我的。我抬手用大拇指蹭去他脸上的泪水,心里想着再和他说点什么——我不会哄人,哪怕是哄格格舌头都会打结,今天却愿意绞尽脑汁的想些说辞,只要他不和我生气就好:“优子......其实我没想故意把你弄疼的,我就是......就是......”我低头看见他苍白的几乎透明的脸色,还有被他自己生生咬出血痕的嘴唇,突然就什么辩解的话都想不出了,“我就是混账,你骂我也行,打我也行,别哭了,别哭了......”
电视里两个男人激烈的喘息还在继续,而我却抱着我伤痕累累的爱人,心疼的难以自制。
当天晚上优子就开始发烧,我半夜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在床边把自己蜷成了一个球,烧得烫手却还是忍不住发抖。我心里明白恐怕是感染了,起身找来衣服叫他:“优子,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他反倒把杯子裹得更紧了,死死拽住被角,声音低的近乎自言自语:“陈道明,你要是敢带我去医院我就死给你看。”
他从来不放狠话,破天荒说了一句没人敢把它当假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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