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四处散布有关夏安的谣言,内容不堪到足以构成诽谤和故意伤害罪,并在夏朗面前颠倒黑白故意羞辱夏安,身为夏安的弟弟,兄长被肆意羞辱蒙受不白之屈,夏朗被激怒冲动一点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学校要教导我们的难道不正是兄友弟恭这类做人道理吗?还是说自己的兄长被泼了污水也该客客气气的同学友爱?”
“你们胡说!”唐杰站不住了,他龇着牙,脸上全是被扭曲的凶狠,“什么诽谤故意伤害?我呸!如果他没有勾搭男人的话怎么可能让利克斯·菲尔退学并被家族除名?还有李笙和梁楠,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别忘了,他们可都和他有过过节,就他一个贫民想靠自己就绊倒他们?你敢说都没人敢信!你们也别撒谎说是你们做的,就你们俩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而且上周五,可有不止一个人看见他上了一个男人的私人飞艇,举止亲密黏黏嗒嗒的,还敢说清白?如果你们硬要说他清白的话,那你们倒是解释一下那个男人是谁?和他有什么关系?”
“是我。”
低沉微冷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就看见了黑发男人身形笔直的跨步而来,一步一步,每一个步子都像是丈量好的那样不长不短,步伐稳健有力,落地之声清脆而沉稳,直至最终站在了夏安身边,冷冰冰的目光落在唐杰身上,毫无温度。
“那个男人,是我。”
“小舅舅你来啦!”短暂的呆愣过后,杜岩惊喜的叫了起来,被提到半空的心也瞬间安定:在那个女人出现后他就偷偷给小舅舅发了信息,只是没想到小舅舅会来的这么迅速,果然,他们那个猜测也不是那么不着边际啊。
“小舅舅?!”
唐杰和女人的惊呼合二为一,他们并不惧怕杜岩,甚至可以说他们还有点看不起杜岩,因为他们觉得杜家会有那么高的地位就是靠着秦家的裙带关系才有的,而不像是他们唐家,那是实打实的靠自己实力爬上去的。
但无论内心里怎么计量,他们都不得不承认对杜家的靠山他们还是有忌惮的,这次女人会那么迅速的过来就是想趁着家族没有插手之前就把罪定死。
当然,他们也没想把杜岩和柏霖和怎么样,而是想把大部分错误全推给夏安和夏朗,最好一举把这两人赶出学校,而杜岩和柏霖和记不记过都没事。
然后等到尘埃落定,就算杜家他们不满这种结局也站不住理,毕竟他们家的孩子才是犯错的一方,最对不起夏安和夏朗的是他们的孩子而不是他们唐家,无论是为了谁而针对他们都会招人诟病,不是吗?
但是现在,杜岩的小舅舅居然那么迅速的出现了,那么……女人的脸色变了,她看向秦天寒,勉强勾出了个笑,试图把这件事蒙混过去,最好大事化了。
“秦上将怎么会有空过来?”如果是平时,那么近距离的看见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秦天寒她一定抓住这个机会给对方留个深刻印象,毕竟这个男人比其他男人都要来的优秀,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给配得起她。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不过不要紧,来日方长。
直接无视了女人,秦天寒在发现夏安不怎么好的脸色后气息一沉,周遭空气直逼零下:“怎么回事?”
这一句话直接让杜岩夏朗和柏霖和三人的愤怒开了个缺口,一直压制着的情绪骤然蓬勃而出。气的满脸通红的杜岩目露凶光的瞪着唐杰,咬牙切齿道:“这个人在学校里胡说八道往小安身上泼脏水,说小安他、他、他勾搭男人!说小安水浪荡……”
说到一半杜岩就说不下去了,这些话已经经过了他的修饰,唐杰的原话简直不要脸到极点,把小安说成了一个□□无耻的贱货,所以他们才会怒火攻心当众上演全武行。
随着杜岩的话,空气中的温度越来越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秦天寒这是动怒了,愈发紧绷的气氛随着磅礴的威压沉重的让人窒息,仿若战场上拉起的弓弦,一触即发。
眼看唐杰面色惨白虚弱的就像是下一秒就会倒下,女人勉强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身体,干干的笑了两声试图打破空气中令人恐怖的重量。
“呵呵,秦上将你看,这也只是几个孩子间的玩闹罢了,有口无心,听听就算了,孩子们的矛盾就交给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做大人也无需插手,是不是?”艰难的说完这段话,女人发现秦天寒没有半点作罢的意思后心中更没底了,惶惶舔了舔干涩的唇,女人只能按捺住蔓延的恐惧继续开口,“这件事说白了其实也是个误会,我们并不知道周五来接夏安同学的是你,若是知道了我们哪还会有这误会啊。副校长,你说呢?”
被突然拉入局中的副校长看了一眼女人,没有说话,一副任凭事态自由发展的态度继续沉默——相比女人,他更相信秦天寒的人品,连带的他也相信被秦天寒维护着的夏安定然不会是什么奸佞之人。
“不知道?”寒冷的话语之中讥讽晕染开来。秦天寒伸出左手,食指在夏安的脖颈上缓缓婆娑了下,指节一弯,就勾起了一根细细的红绳,看上去及其普通,但在某些角度却折射出丝丝金光。
秦天寒轻轻一拉,红绳从校服的领口中拽出,连带着,红绳上的坠子也被拉出了衣服,顿时,众人脸色都变了。
那是一块只有五分之一手掌大小的鸟形玉佩,展翅高飞,美丽的尾羽自然垂落,绕出一个弯弯的弧度。玉佩雕刻精细颜色纯粹,莹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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