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道:“还说不骚哩,奶子头都这般大,捏起来指肚般长,捻著肉肉的。”两手捏捻揉掐,把彭天虎rǔ_tóu弄得有几分硬了,不顾彭天虎铁青著脸骂娘,贴上前,用舌尖卷了送入嘴,咂了咂,含得愈发挺了,末了用牙尖不轻不重的咬了咬,才吐出嘴来。
彭天虎从来也不曾被人这麽碰过,也不知这两颗奶子头还有许多乐子可以逗引出来,正骂得凶,见这小杂种弯著腰偏著脸嘟著嘴,凑到跟前,嘴儿微微一张,露出一截粉红舌尖,咂住他左边rǔ_tóu吸进了唇瓣之间。彭天虎也不知道原来他这嘴还会变戏法,也不知怎的,奶头被他这麽一含,却像半边身子都跟著落入了一处绝妙仙境,湿漉漉暖融融,舒服得几乎化了,他那舌尖一点就好像蘸了些麻在他奶头上,温热鼻息恰扑打在乳晕,阵阵刺痒,只想让他多吸吸、舔舔,一直搁嘴里咂著不放才好。
宗瑞见他奶头一戏弄就完全打著挺硬了,突突的探起头,一经唾液润泽红得更加深了,好看极了,心里好爱。用手指拨著弄著,笑道:“小东西,这般不禁事儿,刚一弄就硬得石头子一般,真是可爱!”忽然使劲捏了一把,仰起脸看彭天虎抽气拧眉的模样,半哄半逗弄的说:“心尖,我知你被我弄得爽了,喜欢让爷玩你这大葡萄粒似的奶子头,你自觉的麻酥酥的是不是?你开口叫小五哥,好哥哥,我就好好与你解解这奶头欠人弄的刺痒。”
彭天虎已经骂得声嘶,咬牙切齿不语,鼻息却越来越重,原来宗瑞手探到他yīn_máo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弄他胯下阳物,用手梳理他的yīn_máo,将三五根绕在手指上,笑问彭天虎:“你叫不叫?”
彭天虎骂:“你还没二爷裤裆高卵子重!逼哥哥!”
宗瑞含笑看他,伸手指一扯,硬生生扯掉了那几根yīn_máo,立时见了血珠。
彭天虎疼得肉都一颤,暴喊著骂:“小逼贼!入你娘!缺jī_bā少卵蛋的贼!小杂种!”
宗瑞又卷了一绺在手指上,笑著问他:“你叫不叫?求不求著你小五哥肏你?”
彭天虎咬得满口牙咯吱响,恨不能咬下他的肉来。
宗瑞连问三次,彭天虎闭口不答,宗瑞便扯下他yīn_máo做耍子,弄得彭天虎下身血珠淋淋。宗瑞让人拿了一方白素绢帕过来,亲手与他擦了。拍拍他涨得鼓鼓的小腹,听得见里面水声晃荡,彭天虎腹痛难忍,汗水断线般往下滚。
宗瑞戏谑他:“你小五哥怜惜你是个雏儿,後面一朵娇花楚楚可怜,憋得小嘴都肿了,这次先饶你吧。”
便叫内侍端来金盆,跪在彭天虎屁股後面双手托著,又让团团围著他和彭天虎摆上来十八扇乌屏镜,排成一个圈,围就水晶宫一般,人在镜前,须发形容,淫行欲状,流入鉴中,纤毫无落。他自站到侧去,让彭天虎可以从对面镜中清楚看见自己後穴如何紧紧咬著一块羊脂美玉磨就的肛塞,要他看著一会儿白稠奶汁如何从自己穴里喷涌出来落到金盆里去的情形,有心都让彭天虎看清楚了。宗瑞又笑著对彭天虎说:“心尖,你达疼你,与你点个曲儿听,你可得瞧分明听仔细了这一处绝妙好戏,正是银瓶乍破水浆迸,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轻轻击掌,内侍会意,上前解开绳套,拔下肛塞。
登时,彭天虎只觉穴口一畅,泛滥洪浆决堤,顷刻间就喷涌而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激流落於半空金盆之内,呛当当叮咚咚敲得金盆脆响连声不绝,如靡靡淫乐一般,让人耳热脸红,心头突突乱跳。彭天虎哪里还能睁眼去看正对面镜中的yín_dàng景象,死死闭紧眼,只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心下就如同死过去一回一般。
宗瑞可盯得仔细,见一股白稠由打穴口喷涌而出,冲得花初绽褶舒展,红嫩嫩的壁肉都微微吐露,奶汁放完了,那穴口因塞了许多时候肛塞犹自还惨兮兮的吐露残白,娇花挂露一般,爱极这菊穴,淫心大炽,胯下早已剑拔弩张,自己把裤褪了,那话儿昂首颤身抖擞精神的弹跳出来,奢楞露脑,凹眼圆睁,青筋毕现,便要直捣龙潭深虎穴,连番麈战拓开疆了。
作家的话:
我半夜起来潜心炖肉如此辛苦奋斗……orz 求打鸡血啊!
留言吧!我动力足了明天睡醒继续炖完啊!
以及……这肉吃著还成麽?打滚求意见啊!
(觉得自己写得好粗鄙猥琐……orz)
☆、12连番肏战肉刃破菊阵
宗瑞情欲涨得满腔,喝下肚的酒全都成了浇在火上的热油,胯下那话儿硬得铁打的一般,露头跳脑急得马眼里出水,挣挣的自家就要往穴里钻以解燃眉之急。
宗瑞兜根一把攥住这孽障,咬著牙强把火往下压一压。想他自通晓风月以来便是能征惯战的花间元帅,今儿可算是遇见了现成的冤家,还未曾叫阵,自己胯下先成了脱缰的野马,差点先乱了战法。当下忙急整心神,勉力把欲火压了又压,权当手指头是管用的紧箍咒,掐根把丢人的孽障捏了两把,千钧一发之际硬是来了个悬崖勒马,逼得宗瑞额头鬓角汗珠连成线的往下淌,偏偏还要把气都撒到彭天虎身上,叫骂:“骚屄,这样欠人肏,屌一沾到你嘴边就要吸到里面去!急个什麽!你爷今夜有的是功夫,与你大战三百个回合,肏不死你!”
说著话手托著那一根冲天麈剑,当个响鞭使,啪的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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