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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理解你的思路,”阿尔贝托说,“你们在两个悬崖上要怎么串门?”
“我修了一个吊桥,”克劳斯说,“但问题在于那个吊桥太长了,所以我最近都住在他家。问题就出在我住在他家。我们年轻时上过床,但从三十岁忙于事业开始,就没有再上过床。现在我搞不清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们听起来像遇到了xìng_ài问题的老夫老妻。”奈哲尔说。
“你真是个诚实的小伙子。”盖布瑞夸奖道。
“我应该主动去买安全套吗?”克劳斯问,“但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我是不是应该先去健身房呆一个月?”
“你的肌肉足够多了,你都快能去拍动作片了。”奈哲尔说。
克劳斯露出一个略带疑惑的表情:“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去健身房。”
“那你就去吧没人拦着你。”瑞恩说,“我最近看报纸时发现,扁桃仁先生的肌肉也越来越多了,他穿西服都能看出这一点,参加商业会议时他站在里面鹤立鸡群,像个动作明星。如果你刚好也在那场会议里,你们看起来就像敢死队的宣传海报。他肯定也每天都去健身房。”
“他没必要去健身房,我觉得他身材超棒。”
“那就快去买安全套和润滑油吧。下一期时代杂志的封面就是你们的结婚照了。”雨果说。
“我借宿在扁桃仁先生的家里,我不能在别人家里藏安全套和润滑油,这并不礼貌,毕竟我是一个借宿者。我应该把这些私密的东西放回我的家,但问题是,如果我把它们放在我家,当我和扁桃仁先生要上床时,我得跑步奔出他的家,穿过他那个会令人迷路的院子,跑过吊桥,跑进我华而不实的院子,再跑进我的房间里去拿,然后重复一遍这个过程,回到扁桃仁先生的床上。这段路程保守估计要二十多分钟。等我回到扁桃仁先生家时,他和我肯定都已经软了。”
“他家那么大,放个动物园进去都没有问题,你藏一箱安全套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别杞人忧天了。”盖布瑞说,“要不你就在他家门口放一台自动安全套售货机然后告诉他这是纽约政府的决定,如果他不信,你就在你家门口也放了一个。那样你就有一堆安全套和润滑液可以用了。”
“这个点子听起来无比荒唐,但它还没有荒唐到不能够使用的地步,”克劳斯回答,“待会儿,我还没有说我要和扁桃仁先生上床,我们是怎么讨论到这个问题上来的?我是说,在上床之前,我至少要去十次健身房。而且,”克劳斯顿了顿,“我们应该怎么开始呢?”
“等你股票跌停的时候,扑到扁桃仁先生的怀里就完了。你会撒娇吗?我感觉你不会。你看起来太动作明星了。六块腹肌的大部分都不会撒娇。”雨果说。
克劳斯无视了撒娇这个问题,他开始思考股票跌停的事,这个四十一岁的男人顿了顿,说:“让公司股票迅速跌停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让扁桃仁先生把他手上拥有的股份都抛了。”
“等等,他到底拥有多少你公司的股份能够造成跌停的状况?”瑞恩问。
“200万股。”克劳斯说。
“200万股?他真是对你太自信了,竟然买了你这么多股票。”奈哲尔说,“怎么听起来他是你公司最大的股东之一?”
“因为他送了我他公司的200万股股票,然后我就送了他我公司的股票。”
“我从来没听过这种事。”雨果说,“你们的情商加起来真的像都市传说中那样只有5吗?”
“都市传说?我没有读过那份报纸。情况是,为避免媒体,看起来是我拥有着那200万股,实际上,它们的收益都归扁桃仁先生所有,而他公司的那200万股,名义上归他所有,但收益由我获得。”
“所以你们认真赚钱是为了让对方得到更多的钱?”阿尔贝托问。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这样的,除了那些真正归我所有的股份。单从那200万股来说,我花的钱是他的,他花的钱是我的。”
“如果每一对夫妻都像你们这么理财搞不好地球的经济发展能翻倍,”盖布瑞说,“又或者减半,这取决于他们的感情到底好不好。”
“结束那些理财的话题,是时候吃点点心。”阿尔贝托说,他打开他带来的那个篮子,把它放在中间的桌子上,“我做了一些蛋糕,这次是传统口味,蓝莓拿破仑、奶酪蛋糕还有牛乳芝士。”
“这是我最喜欢的时刻。”盖布瑞欢呼道。
奈哲尔突然感觉这聚会太棒了,竟然有烘焙专业的大学生为你做蛋糕,他忍不住让弗雷也一起来参加了。
阿尔贝托为每个人分蛋糕,就连说除了苹果派外的甜食没有意义的雨果也吃起了香脆可口的蓝莓拿破仑。阿尔贝托在拿破仑里加了几层不甜的奶油,让这种甜点在松脆中多了爽滑和温暖,更为迷人与亲切。
拿到蛋糕的每个人只要吃一口就都知道阿尔贝托做的蛋糕一定比汤姆熊先生好上不止一倍,但既然阿尔贝托喜欢吃那些质朴的杯子蛋糕,让这个纯情的男大学生一天吃上四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蛋糕师傅的笑容很甜就已经比砂糖更好了。
奈哲尔开始发现这个晚间讨论会变得像个下午茶。一群肌肉结实的男人们围在一块儿,吃着从长相到口味都无比精致的蛋糕,开始聊最新的电影、游戏、新闻。
今天这个聚会的最后,盖布瑞发现他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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