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被刚才那些变异者给感染了,很可能会在一段时间之后变成“活死人”!
姬瑾荣说:“变异就是像刚才那些东西一样,只剩下杀戮的本能,疯狂地想为体内的‘变异源’寻找下一个寄主。”
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姬瑾荣说:“我们对变异的原因还不够了解,解决变异的办法自然也不清楚。但是,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们的话,就跟着我们回去一起把一切都弄明白。”
听到姬瑾荣直接把这些话说出来,两个队员神色都有些僵滞。
而且他说“我们”?
这个陌生的少年,难道和他们特别行动队有关?
姬瑾荣没有太关心两个队员的疑惑,他温煦的目光落在几个伤员身上:“我向你们保证,只要有一丝可能性,我们就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寻找解决方法。”
几个伤员想到姬瑾荣刚才是冲在最前面保护他们的,而且在出事之前还好心地教给他们锻炼方法和按摩手法——
他们应该相信姬瑾荣。
几个伤员齐声说:“好,我跟他们回去。”只是说完他们又忍不住问,“你是和他们一起的吗?我们跟他们回去可以见到你吗?”
见不到半个熟人的话,他们心里还是非常不安。
姬瑾荣说:“可以,我一定会去看你们。”
几个伤员在姬瑾荣的指示下,抬起两具尸体走下火车,上了特别行动队开来急援的直升飞机。
飞机上的特别飞行员见状有些惊讶。
姬瑾荣对飞行员说:“辛苦了。”
对上姬瑾荣那张好看的脸,飞行员不由得晃了晃神。他连忙说:“不辛苦,他们都是注射过阻断剂的伤员吗?”
姬瑾荣点头。
他转头和几个伤员说了一会儿话,等他们情绪稳定下来才走下直升机。其他车厢的情况比较惨烈,连那个想着要学会按摩手法回去给他父亲按按的列车员都不幸罹难。
姬瑾荣站在原地,感觉四野吹来的风有些冷。
两个队员已经从其他人那里听到姬瑾荣所起的作用,齐齐朝姬瑾荣走了过来,还带上那个正巧觉醒了哨兵异能的大男孩。
见姬瑾荣神色有些伤感,两个队员明白了姬瑾荣的心情。他说:“这位小同志,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您所在的车厢伤亡率是最低的,全靠您组织得好——您已经尽您所能保护好他们。”
姬瑾荣自然不需要别人的安慰。他沉着脸说:“这场祸事不是意外,是*。”
两个队员心头一跳。
姬瑾荣说:“你们让人清查一下后面几节车厢里的货物。”
两个队员对视一眼,说:“我们要先向上面请示一下。”
“不用。”
一把带着冷意的嗓音插-入他们的对话之间。
姬瑾荣抬头看去,看见了那张熟悉的冷峻的脸。
不是邵峻英又是谁?
姬瑾荣还没来得及放松下来,整个人就被邵峻英抱进了怀里。
其他人都惊愕地看着他们。
邵峻英说:“叫人去清查后面的货物,把负责人控制起来。”
队员之一汇报:“负责人死了。”
邵峻英眉头一跳。
他一手将姬瑾荣搂在怀里,沉声吩咐:“去找出这几批货物背后的老板。”他相信姬瑾荣不会无缘无故说出那样的话,姬瑾荣的判断是很有可能的——毕竟这批“活死人”不会无缘无故围拢这列火车。
姬瑾荣经历了那么激烈的生死搏斗,确实有些乏力,所以也没有抗拒邵峻英的怀抱,直接依偎在邵峻英的怀里歇息。
邵峻英伸手揉按着姬瑾荣的手腕,替他消除打斗时用力过度的酸痛感。他向姬瑾荣道歉:“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
姬瑾荣说:“我没事。”他的目光微微发冷,“这种事谁都想不到的,你当然也不可能提前预知。”
邵峻英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将姬瑾荣横抱起来。他吩咐手下的人:“做好伤员的阻断注射和其他人员的疏散。”
其他人如梦初醒。
很明显,他们头儿抱着的那个少年是他的向导!
那个和姬瑾荣同一车厢的大男孩见此情景,不由有些吃惊。他悄悄问负责带领自己的队员:“那个人是阿瑾的爸爸吗?”在姬瑾荣教按摩手法的时候,他已经和姬瑾荣互通过姓名。
听到大男孩的问话,被问到的队员脸色僵了僵。
爸爸?
等等,阿瑾?
那个少年原来叫阿瑾!队员反过来追问大男孩关于姬瑾荣的事,把姬瑾荣在车厢里做的事完完整整地挖掘出来。
将整个过程听完,队员语重心长地说:“你在队长面前可千万别说他是你们阿瑾的‘爸爸’,否则你绝对会后悔的。”
大男孩不解:“为什么?”
队员说:“因为你们阿瑾是队长的向导。现在你还不知道向导是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随着哨兵的实力增强,向导的重要性会越来越高,因为高阶哨兵容易狂化,而向导的疏导能力可以让哨兵的精神力稳定下来!而对于哨兵而言这么重要的向导,当然只能是陪伴哨兵一生的伴侣,”他望着懵懵懂懂的大男孩,“通俗点来说,就等同于你以后要找的老婆。”
大男孩瞠目结舌:“可是阿瑾看起来才十几岁,你们队长好像已经快三十岁了啊!”
队员心中暗道:我们队长才不是看起来快三十岁,他绝对已经远远超过三十岁了好吗?
这种事说出来实在太q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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