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只是............
冷不防地手一伸往小少爷习惯绑得松松的裤带一拉......
「毛都没长半根不是小孩子是什么。」斜着眼往裤子里头瞄去。
「你!」虽然自己天天和这死鬼一同沐浴一同睡,这身子也不知道给瞧了几千百回了,但这样光天化「月」之下被非礼,虽是四下无人也叫向来恪守礼教的少爷又羞又怒,一手拍掉青禹的手,一手紧扯着自己的裤头,脚也顺便往青禹身上出愤怒的一,人没中却因身小腿短一个重心不稳从椅子上摔下来............
「唉呦......」没摔往硬梆梆的石头地面,却摔入了寒冷的胸膛。
「你白痴啊。」抱着冦翎小小的身躯,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些不爽的成分。
他可是他捧在掌心呵着护着的宝,天热怕闷着,饭饱衣暖宝贝得像个小皇帝似的,连被蚊虫咬个小包都舍不得,住屋方圆一公里内会咬人的虫子因此全都杀无赦......
方才那一下要真摔着了,可不是拆了这院子里的石桌石椅石地板就了事的。
疼他,宝贝他。嘴上说着是为了养成完美的终生伴侣,但那样极端的心情怎是用这样肤浅的理由可以解释?
打从当年残坏的冦翎消逝在他怀中的那刻起,那彷佛被掏空了的痛苦让他永远也忘不了。
无论如何再也不要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受到一点点伤害,一点点一点点都不能忍受!
「对不起......」
他懂。
常常睡觉醒来时,发现青禹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偶尔用凉冷的手捏捏他的手掌,摸摸他的脸他的发,好象必须借着这样,才能确定他是实实在在地活在他身边,然后才能安心。
他懂青禹爱惜他保护他的心情,当年的寇翎是砍不死打不坏的不死鬼时都那么支离破碎地从他眼前离去了,今天的冠翎只是个患有重疾的小小血肉之躯,青禹又怎么能不害怕?
他和他都一样害怕,不怕生死伤痛,怕别离。
「以后不准爬高。」
「嗯......」
「我可不想跟个脑袋摔成阿达的人过生生世世。」
「......去你的。」
算了,原谅他那张就算再过千年也一样坏的嘴。
寇翎知道,就算自己变成整天流口水发痴呆的阿达,青禹一样会在他身边,不弃不离。
2
绝大多数的人是哭着加入这个世界,极少有例外。
而他,就是那极少数的例外。
有什么好哭的?又没伤心又不难过,好不容易又回到这个世界上,可喜可贺啊!
如果不是顾虑到一个狂笑的初生儿恐怕会吓到在场的人们,他还真想尽情地狂笑一顿勒。
但医生无法了解他的喜悦,狠狠地拍了他的屁股一顿......那感觉,让他想起了上辈子的事,想起了那个曾经抽他屁股让他羞愤离家的男人,那个他心中唯一放着的人。
数十年的思念溃堤,这个小娃儿的眼泪终于无声无息地滑落了下来。
佑凡,是他这世父母给他取的名字。希望他能够受到上天的保佑,安顺平凡地长大。
只可惜了这对夫妻的苦心,这孩子打从出生就注定不是走平凡路线的命。
出生不久,作母亲的想要喂他吃营养健康的母奶,这孩子紧闭着嘴紧闭着眼睛不张开,扭着头死命地避开母亲送到他嘴边的奶头,就是不肯吸上半口。
当然啊,非礼勿看非礼勿吸!他连他唯一的爱人的奶头都没吸过了,怎能吸这女人的奶啊!况且,男女授受不亲,他少爷那么长的上辈子都还没见过女人的这东西,只把他羞得无地自容。所以尽管这副婴儿身躯生理上很想要吃***ㄋㄟㄋㄟ,但装在里头的灵魂就拼死也要维护着男女之防,最后那失望的母亲不得巳,只好给这孩子吃替代牛奶粉。
婴儿食品真的很难吃......婴儿之所以毫无怨言,实在是因为有口难这吧!但难吃总比饿死来得好。辛苦地度过了好些日子,终于有些比较不难吃的副产品可以吃了......过了辛苦的饮食问题,这孩子又得面临就的问题:学说话的问题。
其实他早就会说话了,只是他没养过孩子,所以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说第一句话的恰当时机,当然更不知道正常的孩子第一句话都要说些啥。于是除了在夜阑静没人发现时,那个思念的名字会轻轻地从他口中吐出外,其时间干脆闭口不说话,以免给父母带来不必要恐慌。
直到三岁时他依然沉默不语,他的父母担得要帮他请个语言早疗师时,他才勉强地唤了爹娘,从此他从「疑似发展迟缓儿」摇身一变,成了常常会一不小心脱口说出超年龄语言的资优儿。
三岁半那年,他提出了让他母亲惊愕不巳的要求,分房。他再受不了这对年轻夫妻夜夜在棉被里卿卿我我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而睡在婴儿床上的他只能干巴巴地瞪着天花板咬着棉被,苦思着自己那位远在他乡的恋人。
五岁那年,求好心切望子成龙的父母,送他去yòu_yòu音乐班,在忍耐了几次和一群小鬼敲敲打打唱唱跳跳的智障课程,他抱着家中的桌脚任凭父母死拖活拉就是不去上课。
父亲气急败坏地说:「没有音乐素养的孩子怎么成!」
他情急之下也气急败坏地回道:「要学,就学些琵琶古筝啥的!别再让我去摇铃鼓敲三角铁了!」
他的父亲虽然不解自己这幼小的孩儿怎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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