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蛇,这就是欺负蛇…小姑娘变回原形,抽抽噎噎的抱着龙蛋爬进画像后面去了。
“咣!”
小姑娘站在原地,茫然的望着突然像中了攻击魔咒一样忽然分开的两个主人,还有失手被扫落到地上的琉璃器皿与魔药瓶子,呃,最近是有点奇怪呵,她家主人总是靠在一起,却避免互相对视,前几天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保持着手握着手的姿势,而且刚刚,那是做什么?
伊里斯连龙蛋也不要了,张开手扑过去。
她好奇的仰头看着表情有些怪异的萨拉查,看着那原先带着些苍白此刻却润红的唇角,二话不说,爬到萨拉查身上,伸过头去舔了一下。
没什么味道啊,小姑娘诧异极了,又凑过脸去看了一下。然后气赌赌的挂着眼泪指控:
看着滚在地毯上的龙蛋,本来就有尴尬与怪异情绪的凌查又想起了昨天的比赛里,霍格沃兹所有教授用僵硬古怪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场面,顿时一向喜欢蛇怪傻呼呼模样的凌查彻底恼火了:
萨拉查的耐心只比凌查好上一点,真的,这一点的差距大约也只有几分钟~~不包括恼怒的现在,蛇怪小姑娘连人带蛋被漂出了门外,画框狠狠的关上了。
哭嚎声也被关到了门外。
先不管注定第四次要被淹的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跟外面愤怒的魔药教授,还有下学期的那群做为魔药材料的非洲毒蛇,萨拉查在门关上后疲惫的靠上椅子,他没有抬头,双手有些颤抖,对于凌查最近的情绪,他有点察觉了,但是又不敢轻信,那熟悉的气息在自己四周的时候,总是不能准确的静下心来细想。
或许是,不愿细想?期盼答案,又害怕不是那个答案。
曾经有那么会,握住有同样温度的手,萨拉查就觉得很满足了,也许这样过一辈子也不坏,不能要求太多,不能期望太高,这是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什么的莫名恐惧感在作祟。
凌查恰好跟他同时转头的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直到伊里斯莽撞的进了门,他才猛然清醒过来。
唇上失去了那温暖熟悉的气息,竟是分外不舍。
这个完全是意外的接触就像一剂最厉害的同化魔药,迅速在身体里燃烧起来,只剩下依旧清醒的理智,现在茫然的看着彼此。
一模一样的眼睛,完全一样的容颜,还有——
伸出手去,能够碰触得到对方,不是镜子!所以那双深邃绿眼睛里的情绪是真实的,不是他们照镜子时倒映的自己,所以他们心里所想的东西,同样真实的出现在对方的眼睛里。、
“萨拉查,你说,喜欢是什么?”凌查有点迷迷糊糊。
“…大概就像伊里斯对食物那样?”
他们现在看着彼此的目光,那深沉的渴慕都好象变质成一种可怕的欲/望。
“我也是这么想。”
那轻微动作的唇线,就好象是爱情魔药的香气,竟然不自觉的就想凑近。
柔软,微冷,不经意间舌尖轻触到了对方,好象突然有魔咒在耳边炸裂开来,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感觉不到,恍惚得只剩下无法透气的难受。
手指无意识的用力,扯开了什么都没注意,只是那种恍惚间仿佛重新回到过去,安静的听着一个呼吸,一个心跳,只有彼此…
两人骤然分开,凭空出现的一大团冷水当头浇下来,萨拉查一声不吭去了浴室,凌查满身是水的发怔,手指下意识的抚摸已经鲜红的唇角,低下头,发现地毯上滚落了几粒破碎的宝石,那是原先与银线一起串绣在袍子上的,也不知道是萨拉查的衣服,还是自己的衣服。
目光落到门上。
也许,应该给画框下个咒语了,就算是伊里斯,也不能让她随便的不分什么时候都能够闯进来。
十二月刚开始,初冬的风穿过城堡,黑湖上停泊的德姆斯特朗的船在风中上下起伏,黑色的帆和船一样沉寂得让人觉得害怕
,没办法,本来在巫师的印象里,德姆斯特朗就是一所对黑魔法概念含糊,甚至公开默许学生学习的学校。他们到来之后,长相欠佳的校长与阴沉沉始终阻止人们围住克鲁姆要签名的德姆斯特朗学生很难给别人留下什么好感,尤其是卡卡洛夫在第一场比赛打分时的表现,克鲁姆用眼疾咒打中了龙,那龙痛得到处践踏,打碎了半数的蛋,但是卡卡洛夫还是给他打了十分,而另外三个选手,他给的最高的是伊里斯,六分,最低的是哈利,就给了四分,这种做到了极点的偏袒引来了除德姆斯特朗外所有人的不满。
当然,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心里也在嘀咕,但是他们完全不敢出声。
不是因为伊戈尔.卡卡洛夫是个一向多疑暴躁的人,而是正因为他们知道,现在带领他们来的校长根本就不是卡卡洛夫。
德姆斯特朗的船舱内,已经被闷了整整一个多月的几个巫师恭敬的站在那里,圣徒的标记绣在斗篷上,他们熬出来的魔药整齐的摆放在架子上。
恢复自己原来相貌的格林德沃靠在椅子上,拿过一根又一根魔杖,最后还是缓缓摇头。
“lord,我们已经把能找到的魔杖全部拿出来了,都跟您之前的那根有相似的地方,都是…”
“我现在相信,命定的魔杖是很奇妙的东西,我拒绝这些魔杖,他们同样也在拒绝我。就算勉强用了,也不足以能对付那位公爵…”格林德沃带着懒散又危险的笑意,
“尤其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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