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布料的猥,亵,沿着裤腰把手伸了进去。
呼哧呼哧——
男人难耐之极地扭动腰杆,把他裤裆里又硬又鼓的物体抵在易言行的腰侧磨擦,湿热的ye体隔着薄薄的衣料轻易被感知。
易言行脸色发青,他试图转身的动作被男人暴力地镇压,不由得提高嗓音,“再不走我报警了。”
“呼呼——”男人情绪更加高昂了,他磨着出水越来越多的o二,一边摸着易言行的家伙,满是由衷的赞叹和满足,“宝宝你好大~”
男人的嗓音很好听,属于男人的低沉和磁性,带着动情的骚味。
易言行却气得要背过气去,他一个大男人被人在公交车猥,亵不说,还被叫这么恶心扒拉的称呼,“你tm变,态啊!”
“宝宝~唔,艹我~好棒~”男人看来是忍不住,音调拔高,身体绷得紧紧的。
公交车上声音嘈杂,虽然听得模模糊糊,但靠的近的几人已经向他们投来好奇鄙视的目光。
羞耻和委屈铺天盖地席卷了易言行,他差点就哭了。
这还不够。
“啊——”
一股热浪打在易言行腰侧,易言行一脸生无可念,他被这个残酷的现实打击到了!!
又是一个站点。
易言行还没从绝望中回复过来,身后一空,男人已经下车了,他只来得及看到一个健壮的背影。
一周之后。
易言行同往常一样进入办公室,发现同事们早就到了,看表还有三十分钟才上班。
“今天都到这么早?有什么好事。”易言行拆开早餐,他因为上次的公交事件吓得最近都不敢在上下班高峰期坐车,所以才来早四十分钟,平时还不都是踩着点上班的。
“啊,因为新的boss过来上任了。”对面办公桌的李芸补完妆飞过来一个媚眼,“听说是个黄金单身汉。”
“不是都三十多了?”杨哥喝了两口茶提神,“你们女人要嫁还是小易这样的,帅气年轻有前途。”
原来是新领导要来。
易言行无所谓地点头,开始整理昨晚的稿纸,他资历不够升职遥遥无期,还是不要凑着热闹了。
公司一片喜气洋洋,几个常常见不到影儿的部门经理一溜儿站好,别人不知道他们还能不知道内幕?这下来的是韩总的大儿子韩希,妥妥的未来掌门人。
易言行是没能瞻仰到boss直接专用电梯上了顶楼的办公室,留下一干白骨精在那儿撕心裂肺。
唉唉,何苦。易言行认真浏览着客户的产品要求,今天早些把底稿打出来,晚上几个哥们约了去酒吧玩一场。
“小言,韩总找。”设计部经理柳姐踩着高跟鞋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敲响易言行面前的玻璃,“快点,别让韩总等。”
“啊?”易言行有些惶恐,不是他犯什么事被抓到了吧?他自认工作认真算不上勤勤恳恳也是规规矩矩的。
“瞧你。”柳姐调笑道,“就是了解一下底下员工的日常工作。”
易言行松口气,他谢过柳姐坐电梯到了顶楼。
“韩总,我是设计部的易言行。”
“进来吧。”声音很有磁性,有些低沉和耳熟。易言行没有太在意,成熟男人的嗓音估计差不多。
面前看起来就很高端的大门自动打开,易言行愣了一下,卧槽,果然是高端货!
嗯,装修精致,扑面而来的一辈子也买不起的感觉。
只是,易言行疑惑地看着前方的办公桌,韩总他人呢!
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搂上易言行的腰杆,轻松一带就把他压在了真皮沙发上。
湿热赤,裸的身体贴了上来,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易言行晕乎乎的听到一个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声音,“宝宝,想死你了。”
身上有点凉嗖嗖,好像有人压着自己。
易言行眼光逐渐清明,他终于看清楚了压在身上的男人,剑眉星目,呸,衣冠qín_shòu!
韩希把他的不断挣扎的可爱的白白嫩嫩的小兔子禁锢在身下,温柔地落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乖宝宝,大声叫会引来其他人喔。”?
☆、黑色的下雨天(上)
? 连着几日的连绵阴雨,消磨光了这个城市中蓬勃的生气。
街上行色匆匆的行人,撑着各式各样的雨伞,雨水啪嗒打在伞面上,沿着边缘汇成一小股。
警笛声嘟嘟不绝地响,刺得人耳膜发疼,又是城市某个黑暗的角落滋生的腐朽在发酵。
a小区一个偏僻的花园。
穿着警服的办案人员刚刚赶到,有早起的清洁工打电话报警说是在垃圾箱发现了疑似人体的某个部位。
带着白手套的法医正在小心翼翼地把垃圾箱里的尸体拿出来。
张远深狼吞虎咽地吃完手里的包子,以防待会看见某些和谐不了的东西反胃呕吐,他刚刚从某著名警校毕业,他爸千辛万苦托了好多关系才让他当了凶案组最低等的警员。
“远深,你去问问那边的清洁工,今天早上他发现的尸体。”
凶案组刘组长看了眼强忍恶心的张远深,摇摇头还是把他支开了,这小子长了一副清清秀秀的样貌,身材比别的警员小了一圈不说,连胆子也比别人小一半,也不知是怎么毕业的。
张远深一听连忙登登地跑开了。
其实他真不乐意在凶案组干,呸,别说凶案组,就是当警察也是他爸逼的,他的目标本来一直就是当个伟大的人民教师。
站在后方的清洁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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