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手伸进了军火里。
恐怕这次会被砸得粉碎。
徐凯敲了敲门,得到许可后,推门进去。
“少爷。”
“怎么样了?”
“已经完成了。”
“竟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江城有些吃惊,随即又笑道,“看来,你赢了。”
“江二少说这话,不是太早了吗?”
“难道你会不知道,那条所谓的暗线,早就空了吗?”江城叹口气,有些哀怨,“真是,一点都不刺激,浪费了我好多时间呢。”
唐叶轻笑,“江二少不也早就知道了吗?却偏偏要跟我打这个赌,就不知道江二少到底看重了唐叶什么了?”
“有些事何必问,有些事何必说呢?”江城一反常态。
唐叶看着他。
江城走了过去,揽着他的肩,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是个秘密。”
出了唐家之后就接到了秦兰的电话。
江城每一次踏进这里的时候,心里的愤怒就油然而生。
这种愤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自己的父亲亲手杀死自己的母亲那一刻,还是自己的哥哥在病床上绝望死去的那一刻呢。
对于这幢房子,仅存的记忆,似乎只停留在那红黑交错的颜色上。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滚!全都给我滚!”江正狠狠地用拐杖敲碎了就近的花瓶。
“爸爸!”秦兰慌慌张张地跑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了?”
邵毅站在一边,佣人围成一堆,却怎么也不敢上前劝阻,连管家也有些不知所措。
“少夫人。”管家见她下来,就如同看到了救星,“您劝劝老爷吧。”
“爸爸……”秦兰走了过去,抓着江正的说,“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小心身体呀。”
江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秦兰扶着他坐了下来,抚着他的胸口,担忧地问道,“爸爸,到底怎么了?”
邵毅走过来,艰难地开口,“少夫人,江氏,恐怕要……”
秦兰大惊,“怎么会?”
“江家的船上被搜出毒品,消息被人传了出去,江家股票大跌,损失惨重。”
“毒品?”
“是。”邵毅深吸一口气,“另外,江氏建设的投资商也纷纷撤资,现在已经停工了。没有工资,工人们都不肯开工。如果不能按时交房,我们的银行贷款就不能按时还清,这样一来,恐怕要接到法院的传票了。可想而知,江氏的股票是毫无转机了。”
“这,这该怎么办?”秦兰也有些慌了,“爸爸,我现在就打电话回去,我想秦家会出面帮您的,您不要急,我现在就去……”
“少夫人……”邵毅一脸沉重,“秦家也……自身难保啊。”
秦兰定住。
秦家大部分的资金都投在了江氏的门下,如今祸事一起,秦家又能好到哪里去?
“爸爸……”秦兰蹲在江正的旁边,“我们,要不然找找二弟吧,或许……啊!”
江正听到这句话气得把秦兰往前一推。
秦兰来不及站稳,后退了几步,就要往后倒下,却被一双手接住。
“真难看。”江城轻笑,把秦兰扶正。
江正瞪大眼珠,怒视他,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很生气吗?恨吗?”江城踢开脚下的碎瓶子,嘲讽地看着他,“恨不得杀了我吗?”
说完,他笑了起来。
在场的人却看得心惊肉跳。
“知道我当初的心情吗?”江城止住笑,冷冷地看着他,“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江正喘着气,手紧紧地抓着拐杖。
“带着人全都出去吧。”江城对秦兰说,却看着江正,“如果不想我们接下来说的,关于一个女人被杀的谈话被听到的话。”
江正被江城的话彻底震住,“你说什么?”
江城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你当年干的好事啊。”
江正全身僵硬,“全都出去。”
秦兰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给管家使了个眼色,一起走了出去。
“那我也,先出去了。”邵毅小心地说道。
屋子里静了下来。
“你那话是什么意思?”江正惨白着脸,说道。
“什么意思?”江城看着他越来越差的脸色,心情愉悦地说道,“你都让他们出去了,说明你是明白我的话,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的?”
“亲眼所见。”
江正手开始颤抖,“不可能。”
江城眼神渐渐狠厉,“你杀死她,不过是你们狗咬狗罢了,我根本不在乎。但是,你错就错在不该逼死了江水,给了我一个毁灭江家的理由。”
“胡说,我逼死他?我什么时候逼死过他?”江正怒道。
“你没有吗?”江城冷笑。
江城的母亲洛湘出生豪门,却名声奇差,挥金如土,还到处惹是生非。他们的婚姻不过是家族间的联姻,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可言。江正有一次被她气急,错手杀了。这件事,被江正的父亲处理了。江家对外宣称洛湘患了急性传染病,不能见客,然后不到一个月就宣布死亡。
没有任何发现,甚至是江家的佣人。
但是江城被却看到了,那一刀,成了当时仅有十二岁的江城一个长久的梦魇。一瞬间,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肮脏的,于是他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独自去了澳门,彻底脱离了江家。
外面声色犬马的世界和痛苦的经历让江城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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