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帮宝贝收拾东西,做饭,还有暖床,好不好?”
越泽林转过头,突然嗤笑一声:“你要帮我收拾房子?”
“嗯,怎么了?”李祚轩砸吧了一下他的嘴唇。
“行,”越泽林以眼示意了下那一尘不染的木地板:“被我发现一粒灰的话,就滚出去。”
“宝贝忍心么,”李祚轩凑过去舔着他的脸,把越泽林舔得都睁不开眼睛,柔情似水道:“我走了谁晚上抱着你睡?谁给你做好吃的?
“放手…...脏死了!”
李祚轩觉得好有趣,明明都已经拐弯抹角地承认了,亲密起来还这么别扭,紧张的样子像初恋的中学生,让他心里也跟着痒痒起来。
他捏住越泽林的下巴,舌头撬开那张顽固的嘴,探进那柔软的口腔里搅弄。越泽林“唔”了一声,伸手又要推开,但很快被他按住,在温柔的爱抚下渐渐安分下来。
“宝贝动一下舌头……唔……好甜……”
“咳咳……你……恶,恶不恶心?唔……”越泽林嘴硬得要命,但即刻被李祚轩更用力地封了嘴,搂着他跌跌撞撞地倒在沙发上。
“谁叫我太喜欢你了……”李祚轩笑着将吻下移,手极富技巧地抚着越泽林的背脊,沿着结实的纹理描摹按揉:“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这样……和泽林在一起……”
“神……经病。”越泽林因胸前的刺激震颤了一下,意识到李祚轩要做什么,眼里有些犹疑和慌张:“喂……放……放手……”
李祚轩边抓着他的rǔ_tóu,边轻声问:“都现在了,你还说这种话?”
越泽林紧闭着嘴,眼里的情绪复杂得满溢,最后退却地移开视线。
李祚轩凑过来重新吻上他,“别怕,不会有人知道,你不用担心那种事啊……”
“……我当然不会让人知道!”越泽林硬生生地反驳。
“那宝贝在想什么?”李祚轩笑着捏他的鼻子,“是害羞了?”
越泽林恼怒:“我没……”
李祚轩堵住他的嘴,手穿插在柔软的栗色头发里,开始了激烈而绵长的深吻,直把越泽林吻到呼吸不过来。
“那我们就多做一点,这样宝贝就不会害羞了……”
还不够,这样还不够,一个声音在李祚轩心里叫嚣。
仅仅这样远不能让他满足,反而让那兽猎的心迫切得更饥渴了——他想看到越泽林更多的样子,想让对方彻底地属于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他做得那样投入,以至于忽略了窗外一掠而过的异光,
026.
“宝贝这周末有空吗?”李祚轩端着一碗绿豆沙坐到越泽林旁,搂过他的肩膀问。
越泽林尝了一口,清甜的口感让他皱起的眉毛舒展开,问:“干嘛啊。”
“我们去西郊探班吧,拍摄准备结束了哦。”
“那么快?”
“作为一部捞金的电影,它拍得已经够久了。”李祚轩笑着张开嘴:“宝贝喂我一口,啊~”
越泽林拗不过他,舀了一勺用力塞进李祚轩嘴里:“你不是服装顾问么?有做什么工作吗?”
李祚轩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差点咳出来,捂着嘴好不容易把东西吞下去,故意装着虚弱道:“宝贝你温柔点儿,我这前不久刚出血……”
“什么出血?”越泽林果然中招地回头。
李祚轩捂着嘴可怜兮兮,说话含糊:“嘴巴疼,泽林亲我一下。”
意识到他在胡说八道,越泽林怒道:“我在问你话。”
李祚轩凑过来亲了亲他:“别生气呀,我有干活的,电影里好几套衣服都是我的作品,上次不是给你看过剧照了嘛。”
“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奇装异服?”
“是啊,很独一无二吧?”李祚轩得意洋洋地大笑,“那是我大学时候的作品,没想到意外的契合哈哈哈!”
“神经病。”越泽林忍不住翻白眼。每当说起自己事业时李祚轩总会无比自豪,笑得像个小学生。
“怎么样,周末去西郊吧?探班之后顺便在那住一晚,北京这几天空气糟糕透了。”李祚轩摇着他手臂:“身为投资人,总得向剧组表示表示心意嘛。”
“忙完这几天再说。”越泽林抽开手,兀自吃起绿豆沙,但李祚轩听得出他已经答应了,便笑着把头靠在他肩上,懒洋洋地拿起平板玩游戏。
入住越泽林家后,他表现得一直很好,每天按时打扫屋子,地板一粒灰都没留下,连做爱后的床单都及时清洗,成功避免了被扫地出门的可能。
电影的拍摄地在西郊的一处山脚,从市里开车去大概两小时。
他们两人的同时出现让剧组兴奋了好一阵,正好被几家娱乐媒体逮住拍了几张照片,趁机抓着问了一些有的没的问题。
越泽林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拍摄机器,突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喂,”他下意识地叫了李祚轩一声:“他也在剧组里?”
“噢,你说rex啊,”李祚轩看了一眼在镜头前的法国男人,笑道:“他是我秋季时装周的模特,现在也想来中国发展。”
“所以你就让他演电影?”越泽林皱眉:“之前我怎么没看见演员名单里有他?”
“只是一个小角色,原来的演员临时出了点状况演不了,就叫他来代了。”李祚轩看着他的表情,笑容愈深:“泽林,你吃醋了?”
“神经病……”越泽林低声道,慌张地看了眼周围,生怕有人听见。他硬着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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