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激,双手掐着他的腰往下一顿,楚寻“啊——”的叫了一声,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住了,后边一紧,谢惠连察觉到了楚寻想要先他一步释放的苗头,他直接用拇指堵住了那处,楚寻难受的弓起了腰,“谢郎……惠连……给我……给我……”他的眼睛已经涣散,试图求饶,谢惠连坚决道“老师,我们一起……”他爱极了老师这副眼睛湿漉漉的向他求饶的景象,总是忍不住在床上欺负他,楚寻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张床上了,谢惠连猛干了几下,便松开了他,两人一起攀上了高峰。
已经筋疲力尽的楚寻连指头都不想动了,疲惫的扭了扭头,看着谢惠连的眼睛,“今天是怎么了,你有些失控了。”
谢惠连听了有些紧张,“受伤了么?”然后就摸上了那处。
看他一脸紧张楚寻笑了笑,“我哪有这么娇贵,我没事。”看他果真没事,谢惠连才放下心,然后道,“我去弄些热水给你洗洗。”
“莫要多忙碌了,给我擦擦就好了。”
谢惠连摸了摸楚寻汗湿的额头,亲了亲他的耳朵,楚寻打趣了一句“这算是‘冲天香阵透长安,湿予菊花待盛发’了吧。”谢惠连听了不禁莞尔,道“你还想说什么‘落红不是无情物,只因夜深人未眠’吗?”
两人平日里都是翩翩公子,灼灼佳人,此刻在这里自顾自言说着些情话,旁人听了怕是要骇着了。谢惠连取了些温水给他擦了擦身子,楚寻睡意来了,便打哈欠,不一会就跟周公下棋去了。
谢惠连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已经沉睡的楚寻,给楚寻清洗过后,他抚上了楚寻精致的眉眼,掀开被子,侧身抱着楚寻,也睡着了。
世间之lún_lǐ不容他们,他便借着这个理由抛却那些繁重的礼节,抛却那些责任,于他而言,富贵权势易得,而一心难求。有人与共交错觥筹,有人对月欣赏。他只想抱着一人,牵手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 谢行止的三哥的名字是历史人物的名字……觉得好听就拿过来了,大家有兴趣可以看谢惠连的《雪赋》和《月赋》当年看的也不认真,只觉得写的很美。哈哈哈~
☆、琴师·叁
翌日的时候谢惠连起早去给楚寻买吃的,一出门便看见谢行止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起这么早?”
“三哥也蛮早,这么早就要要出门?”
“去给阿寻买些吃的。”他举起手上的饭盒,又指指卧室,“他还在睡觉。”
谢行止意会的点头,“我与你一起出去吧。”
早晨并没有多少人,两人并肩走过空荡荡的街道,谢惠连拍了拍谢行止,“你长高了许多。”
“你也沧桑了许多。”谢行止笑了笑,“我一直记得你在家里的样子,昨夜猛然一见,还吓了我一跳。”
“是吗?”谢惠连摸了摸自己的脸,“变化有这么明显?也亏得阿寻不嫌弃我。”
“你倒是叫的亲密,当时还是偶然听起师父讲起你被逐出家门,惊了我一跳,我还道你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原来是东窗事发了。”
“你这张嘴巴就是不饶人。”谢惠连笑他,“放你去学琴真是感觉有些糟蹋了,也不知道你那琴弹出的东西是不是像你这嘴巴一样不饶人。”
“三哥学东西却是比我要好的多,父亲应该寻你去学才不算糟蹋。”谢行止淡淡道,“许先生总讲我纵情太多,因此琴声中总是少了灵动。”
谢惠连不以为然,“许先生是怕你用情过多,反而伤身。你向来重情,这般用在琴上也恐应了那句‘情深不寿’,我也想着这句话,听他的总没错。至于灵动,他当年也不见得多少灵动于身,不也是成了一代国手,今天又成了你的师父么?你性情便是如此,总不能拆骨重造吧,父亲也只是想你做自己喜欢的做的事情,便不用这么乱想了。”
“你还道父亲,父亲怕是被你气的不轻。”谢行止轻笑,“我不知道你居然这么大胆,居然在祖母临终前拒绝,被父亲抽了没?”
“你还在幸灾乐祸,我应该封了你这张嘴省的祸害,听得让人想揍你。”
“敬谢不敏。”谢行止瞥了他一眼,“不管看你如今,过的倒是逍遥自在,倒让我好生艳羡。”
“你便算了,受不得这冷清的。”谢惠听出了话中之意,直接拒绝。
“三哥真是伤了人心啊,”谢行止面似受打击。
“你当我是你楚夫子,呆的看不出来你心中之事?”谢惠连连忙摆摆手,似催促他赶快走一般,“我正过着逍遥的神仙生活,怎么能让你横插一脚。”
“看我把你的话带给阿寻,他怎么收拾你。”
两人便在这你嘲讽我一句,我回你一句,你正经给我说句话,我便正经回你一句话的氛围中找到了一家馄炖摊子,坐下了。
“李老伯,来两份馄炖。”谢惠连招呼。
“诶,好嘞~”那李姓老伯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拿着刚包好的馄炖往锅里扔,放了些自制的料,和香菜,撒了些腌好的咸菜末,端给了他们。
谢行止咬了一个吃,“嗯,好吃,”鲜的差点咬住舌头,“皮薄,馅香,让我尝尝汤,嗯,真鲜啊,老伯,再给我来一碗。”
“好嘞~”听着这个明亮的少年夸他的馄炖好吃,李老伯笑的眼睛眯眯成一条线,高兴的又弄了一碗,多给少年加了几个馄炖。
“小心些吃,别烫着了。”谢惠连看着谢行止优雅的吃着,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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