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不幸落地,碎了。
混合着多种花香的药油洒在地上,挥散出浓郁得几乎使人昏厥的奇香。
武芾步伐不稳的向后倒退几步,好不容易才定住身形,没坐在地上。
“你,你干嘛?这……成何体统?”
太美了!;﹏a
这个狐狸精简直美得夺人性命!;﹏a
精瘦的胸膛,柔白的肌肤,以及胸前的那两点粉红,他……
他快着火了!
不!
他已然着了火,并且燃烧得疯狂。;﹏a
“大家都是男人,什么体统不体统?你把我的药摔了,我这边的淤血怎么办?”方棠埋怨的望着武芾,何其无辜的一幅模样。
“我……”
“武捕头,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为何一幅干了亏心事的样子?”方棠笑看大惊小怪,而且惊吓还不小的武芾,促狭问道。
“我……我……你这个狐狸精!”
武芾低哑咆哮一声,两步冲回来,稍嫌鲁莽的将方棠按压在床榻,弓身定格在方棠上方,俯瞰嫣然含笑的方棠。
“武捕头,你这是要干嘛?”仰望着正上方的武芾,方棠没有任何惊恐,眼波流转间反而充满挑逗。
武芾此刻脑子里想什么?
除了扒掉眼前狐狸精的皮,将狐狸精的媚骨看个一清二楚,就是把这个狐狸精“就地正法”,严惩他四处卖弄风情的恶行。
不过,在那之前,他要先狠狠品尝狐狸精小嘴儿的滋味,尝尝这张有着伶牙俐齿的小嘴儿是不是真的一如看上去那么甜蜜,会不会里头其实淬了毒。(╰_╯)#
“嗯……唔……”
于是,四片唇瓣碰撞,胶着在一起,流泻而出的娇吟散了满室的沁人心脾,比那满屋子的奇香还醉人。
武芾来不及感叹对那魅惑之音的陶醉,热情如火的勾挑先将他吞没,让他用喘息沉吟出唇舌交·合的绝妙滋味。
甜!
真的很甜,非常甜。
绵软滑甜。
这张充满诱惑的小嘴儿远比看上去还要美味得多得多,而且放肆,贪婪。
武芾再一次肯定与他亲吻的是一条地地道道,如假包换的狐狸精。
该死的狐狸精正在用他的美色捆绑他的神智,正在用他狡猾的小嘴儿吸取他的精气,正在用他那条灵巧放荡的舌头摧毁他的自制,正在无所不用其极的将他征服,让他沉沦在他的魅惑之中。
“噢!”
武芾正沉沦得心甘情愿,如痴如醉,舌尖忽来的疼痛,浓烈的血腥在他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挣扎着,武芾拽回理智,脱离狐狸精撒下的粘网,捂着被咬破舌头的嘴巴,愠怒的瞪视方棠。
方棠笑颜不改,舔舔唇角的血渍,撑起身子,释放出透骨的狐媚之气。
“武捕头,你这叫不叫监守自盗?”
“你该死的说什么?!”
“一边指责我放荡勾·引别人,一边又来占我便宜,你不觉得自己双重标准?”
“谁占你便宜?!”
“谁被我咬了谁占我便宜。”
“我……我是要亲身教育你这个狐狸精,李伯礼想对你做的就是这种事,而且他的目的比这个更要肮脏!”
“哦!合着我还得感谢武捕头的现身说法。不过,武捕头,知府大人想对我做这种事,是他肮脏。你呢?你想对我做这种事,又算什么?”
“我何曾要对你做肮脏之事?”他怎么会用肮脏的行为玷污他?他只是对他……不,他只是被他……
“没想?没想过刚才算什么?没想过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顶在我肚子上?武捕头,你似乎忘了我和你一样是男人,男人有什么心思,有几斤几两重,不比你知道的少。”
“好!我承认,我被你这条狐狸精诱惑,那又如何?”
“如何?武捕头这是怪罪于我?敢问武捕头,我几时诱惑过你?”
“你从头到脚都是诱惑!”
“又是我的罪过?哈!我们清高圣洁的武捕头还真是无辜,偏巧碰上我这么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用不用我以死谢罪?”
“你……总之,奉劝你好自为之,不要玩出火!”恨恨丢下一句,武芾愤然离去——从刚才进来的窗子。
看着大敞的窗子,窗外一片夜色的凄迷,方棠勾着唇角,维持狐狸精特有的笑容,久久不散。
满屋子的香,远不及武芾留在他口腔的味道多情。
狐狸精?
多么贴切的赞美。
作者有话要说:每每糖糖登场,都想喷鼻血啊……=v=
40
40、武芾很纠结==...
武芾从元嚣口中得知,方棠与元嚣私下拟定的计划,心中越发不安。
方棠确实狡猾,但凭他一己之力又如何是李伯礼的对手?
先不说体力上的差距,人数上的多寡,单单方棠草民一介,李伯礼知府一名,悬殊的地位差距便体现出两人之间的战力区别。
自古民不与官斗,官到底有多黑,他最清楚。
方棠所谓的帮忙计划,无异于将他自己推入险境,鼓动自己去拿鸡蛋碰石头。
大家都想尽早结案,让真相水落石出,但一定要把方棠当成代价,牺牲掉?
元嚣不是和方棠是旧相识,感情格外深厚吗?亏得元嚣舍得!(╰_╯)#
凭这一点,元嚣就不配号称与方棠感情好,不配与方棠亲亲热热。
方棠那么聪慧一个人,怎么能把自己托付(?)给元嚣那种靠不住的人?
适合他,心疼他的大有人在,有卖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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