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满地命令道,“继续!难道你射过了就完了吗!要做到让我也射出来,明白吗!”
“啊……是……明白!”哈桑低喘着,用酥软的双腿支撑起身体,抬高,再落下。
“呜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经不起一点刺激,哈桑感到奇异的快感将他整个人都捅穿了,他一边努力吞吐着苏默的性器,一边发出湿热的呻吟。
“动快点!”苏默又不满地用力顶了一下。哈桑低叫一声,顺从地加快了动作,同时喘息更急,呻吟中也带了哭泣般的媚意。
“呜啊……啊啊……啊!!!”哈桑射出第二波热液,觉得整个人都软了。但他还是努力地起伏身体,不敢有片刻停顿。体内未散尽的快感让每一次吞吐的感觉愈加鲜明,鲜明得超出他的承受限度,成为一种难以舍弃的折磨。
这和被苏默绑起来直接插射完全不一样。昨天的快感是苏默加之与他的,他只需要承受而已,哪怕承受不了也只能任由苏默摆布。可今天的快感是他自己制造的,而且明明已经无法承受,明明快感已经成为折磨,他还是必须继续,因为苏默还没有射。
第三次的高潮让哈桑直接哭喊出来。“啊啊啊……我,不行……苏默,苏默……求求你……” 一边哀求,却还一边挣扎着继续。
“这才第三次,怎么就不行了?你昨天不是射了六七次。” 苏默握着他颤抖的腰肢,让他一下下撞向自己,听他惊叫得几乎嘶哑,心中着实有些疑惑。
哈桑已经完全没办法说话了,被苏默半强迫着不断继续,头脑中渐渐一片空白,惊呼呻吟都在不断远去,留下的只有永不餍足的身体,以及必须要让苏默射出来的本能。
苏默惊讶地发现哈桑的呻吟中重新充满了yù_wàng,腰肢也矫健地摇摆起来,猛烈的吞吐令苏默都有些害怕。
刚才还哭着说不行了,怎么现在又突然爆发?苏默惊叹地看着在他身上龙腾虎跃的健壮雄躯,那种毫不掩饰的,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般的狂热索取,让他的yù_wàng之火瞬间狂燃。
此时此刻,不再有好奇的探索,不再有自鸣得意的支配,他彻底被哈桑诱惑,毫无保留地与他共赴yù_wàng的狂欢。
“好棒……哈桑……你好棒……”苏默无法克制地呻吟着,眼前不断晃动的健硕胸肌令他头晕目眩。他一口咬住暗色的乳粒,不顾一切地吸吮、撕咬、舔噬……
“呃啊啊啊!”哈桑被刺激得大叫,说不出是痛是爽,只觉得胸前的刺激与体内的快感融汇到了一起,让他愈加焦灼渴望,似乎怎么都无法满足。“啊啊啊,还要,用力!啊!”
他毫无顾忌地命令着,臀部重重地撞击着苏默的小腹,“还要!用力!”
苏默几乎被他弄疯,拼命挺身撞进他深处,唇齿在乳粒上用力撕咬,手也攀上另一边的rǔ_tóu,毫不留情地揉捏拧转。
“呜啊!!!”哈桑的第四次高潮来得格外猛烈,绞得苏默几乎动弹不得。哈桑动作却完全没受影响,他一边发出崩溃而又狂喜的呼喊,一边喷洒着热液,一边还继续在苏默身上狂野驰骋。
“哈桑,你真是,你真是太棒了!”
苏默几乎喘不过起来,头脑一片昏乱,完全凭借本能地用尽一切办法蹂躏着健硕的胸肌,吮咬着腥甜的乳粒,在哈桑嘶吼颤栗的时候竭尽全力地顶向深处。更深。更深。更深!
哈桑嚎叫起来,痛苦而又满是快意。“苏默,射给我!快……快射给我!”
痉挛的肠壁疯狂地压榨着苏默,强迫他吐出最后一滴jīng_yè。而他身前的pēn_shè似乎从未停止,甚至冲出水面撞上了苏默的胸膛。
(26)
这场疯狂的欢爱可以说是两败俱伤。哈桑直到水彻底冷透才有力气从浴桶里起身,而苏默干脆是昏迷着被哈桑抱出浴桶的。
哈桑拖着精疲力尽的身躯将两人擦干,抱着苏默走回房间,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直到这一刻他才感觉到自己有多疲惫,双腿和腰腹的肌肉仿佛透支了所有力量,无法克制地不断颤抖。股间的穴口酸痛不已,却又有一种心满意足的酥麻。最痛的是右侧的rǔ_tóu,被苏默咬破出血了,肿得有平时两倍大,时不时就有种痒得想挠的感觉,可真的碰上去只会令他痛得抽气。
这些复杂而又矛盾的感觉提醒着他之前的放荡疯狂,哈桑一如既往地感到无比羞耻,却不再像以前那么害怕。
因为苏默说,他喜欢。无论他多么羞耻多么yín_dàng,苏默都喜欢。
苏默觉得自己似乎醒着,又似乎是在做梦。一个个熟悉或者陌生的人影围在他身边,高大,强壮,英俊,成熟。“苏默,我爱你。”“苏默,我喜欢你。”“苏默,请和我在一起。”“苏默,我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个人。”他们说着各种各样的甜蜜爱语,眼中却闪烁着恶意的光芒。他们观察他,试探他,试图寻找他的弱点趁虚而入。当他们终于明白欺哄无效时,纷纷露出了利爪和獠牙……
苏默急促地喘息着,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身上却没有一点力气。一个人影靠近过来,是他高中同桌的表哥,阳光帅气的篮球队员。那时候他对他多好啊,苏默恍恍惚惚地回忆。在校门口等着他下课,带他去吃各种好吃的东西,带着他骑上四五个小时的自行车去看越冬的海鸥,回家之后腿酸得好几天没办法走路……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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