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我?”
南浅诚实的点点头,“嗯,你处理完事情就赶紧回来吧。”她不喜欢晚上一个人睡觉,好冷清。
“乖,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袁桀夜伸手摸了一下南浅的脸,薄唇愉悦的掀了掀。
旁边纳兰戏谑的视线投来,南浅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这才发现身边周围有不少的人,为方才这冲动的行为暗自后悔,她放开了圈在袁桀夜腰上的手,不自在的背朝后面,撇了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什么礼物。”
“傻丫头,放心,我会早点回来的,一有时间我就会给你打电话,我三天就会回来了。”
可南浅没想到的是,三天之后她没等到袁桀夜,而是等到白雪的上门,在这一天,她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也许是愈发清楚白雪的为人,南浅对白雪有些不能的害怕,她看着眼前这个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的女人,怎么都不到她竟然会是一个蛇蝎心肠的人。
“小奚,桀夜前几天和桀珩打架是不是因为你?听说袁桀珩把你带到一个悬底,可有这么回事?”白雪坐在沙发上,保准的贵夫人坐姿,章管家立在她的身边,主仆二人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
南浅心中一惊,不知道白雪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这个时候说谎只能是自寻死路,白雪过来肯定是收到了准确的消息,“母亲,是有这么一回事?”
白雪深深的看了南浅几眼,眼神倏地凌厉起来,“这么说你们在崖底下呆了一夜也是事实?不是空穴来风?”
南浅发现她除了点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胡闹,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而袁桀夜又是什么身份,你们怎么可以孤男寡女呆在一起,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怎么传你们的吗?”白雪沉声怒喝。
有人在传他们?南浅心中微凉,这事情她倒是没听说,但白雪这么生气,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传言。
“说你们luàn_lún。”
luàn_lún两个字无疑像一顶沉重的帽子,就这么直直的扣下来,南浅觉得很冤枉,更多的是觉得侮辱。
要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袁桀珩怎么会这么仇视他们,也许是心中憋着一口气,南浅不再沉默,而是开始反击,她定定的看着白雪,“母亲,事情怎么可能会是这样,那些都是些故意诋毁我的传言,我是被袁桀珩胁迫的,袁桀珩说他憎恶我们这边的人。”
南浅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白雪的神色,白雪的眼神闪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似乎方才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南浅继续真正假假的道:“他说是我们这一房的人夺去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让他从小一人孤苦无依,没人疼没人爱,他说我们加在他的身上的痛他会一点点讨回来,恶人总会是有恶报的,不是不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母亲,我们到底欠了他什么?为什么他会对我们恨之入骨?”
闻言,白雪的脸色白了白,情绪立马激动起来,愤恨的看着南浅,“休要听他胡说八道,这一切本就该是我们应得的,从来就不关他们的事。”
白雪瞬间胸口剧烈的起伏,整个人微微往沙发上靠去,神情有几分空洞,脸色难看到极致,抓着沙发的五指死死的收紧,那力道南浅丝毫不怀疑会直接在沙发上戳出两个洞,那样子看着有些骇人,像是受到什么打击一样。
章管家立马安抚的轻拍着她的后背,“夫人,当心自己的身体,不要太过激动了。”
南浅看着白雪的样子,也不好太过了,这人毕竟是袁桀夜的母亲,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情,她立马乖顺的道歉,“母亲要注意身体,对不起,是小奚说错话了。”
白雪在章管家的安抚下渐渐平复下来,摆了摆手,“他还说了什么?又对你做了什么?”
南浅摇头,“他没说什么了,只是把我掉在悬崖上,后来我不幸摔下去,幸好被松树挡了一下才能安然无事。”
白雪挑眉看了一眼南浅,南浅以为她会说出点安慰的话,像普通人间的婆婆一样,可惜她太高看了白雪,白雪只是冷哼了一声,“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你为什么又和他在一起?”冰冷的质问,不掺杂一丝任何的情绪。
南浅这心拔凉拔凉的,淡淡的道:“我掉下的时候拽了他一下,他是被我拽下去的。”
“你力气倒是真够大的,一个大男人都能被你拽下去。”
南浅回想着当天的事情,似乎袁桀珩的手臂当时有几分不对劲,她当时太过生气,以至于忽视了这一点,一心误以为是他故意不拉她上去。
“母亲,当时袁桀珩的手臂应该是抽筋了,一时间提不上力气,也无法抵挡我的拉力。”
“够了,不要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混淆视听,说出去没人会相信,你就直接告诉我你为什么和袁桀珩为什么要在一起呆一晚上?这一晚上你们做了些什么就行?”
“下面的树木太繁茂,我们掉下去之后发现没有可以上去的路,我找了一个山洞休息准备第二天再上去,估计是附近只有一个山洞的缘故,不久之后袁桀珩也跟着进来,我们一人在一边,什么都没有发生。”南浅细细的解释,她不期盼这个婆婆能像袁桀夜一样毫无保留的信任她,可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没有丝毫的信任实在是寒心。
“我就不信袁桀珩那人能老实的呆着不做点什么?”
“母亲,事实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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